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嬌軟夫人擺爛後,清冷權臣攬腰寵

第245章 躲過一劫

  一家人用過午膳,各自散去。

  沈弗寒這才有機會問出口:「方才怎麼哭了?」

  溫嘉月怔了下:「什麼時候?」

  「昭昭抓到玉如意之後。」

  「哦……」溫嘉月解釋道,「隻是覺得昭昭選的很好,喜極而泣。」

  似乎有幾分牽強,但是她說的坦然,想來沈弗寒不會多想。

  他卻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為何會喜極而泣?」

  溫嘉月隻得說道:「我們做父母的,所求的不就是孩子一生平安如意嗎,昭昭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難道還不夠讓我哭的?」

  說到這裡,她埋怨道:「侯爺倒是一如既往地冷著臉,都沒個表情。算了,你根本不懂我。」

  沈弗寒遲鈍了下,他確實不太懂。

  而且……抓周而已,得個好兆頭罷了,他應該有什麼樣的表情?

  他沉默下來,溫嘉月頓時覺得扳回一城。

  到了正院,沈弗寒去書房,溫嘉月徑直回到卧房。

  昭昭似乎又困了,連續打了兩個哈欠,淚眼汪汪的。

  不過她懷裡還抱著玉如意,自從拿到手裡之後便沒丟開過。

  溫嘉月便讓她抱著,輕聲哄她睡覺。

  如意躡手躡腳地走了過來,輕聲問:「夫人,太陽有些大,要不要拉上簾子?」

  溫嘉月望著她,輕輕點頭。

  不管怎麼樣,如意的死劫躲過去了,長生也不會自盡了。

  隻是,那十餘個賊匪會不會守在相同的地方殺害另一批無辜之人的命,她無暇顧及了。

  她的力量太弱小,隻能救她想救的人。

  如意轉過身,便見夫人望向她的眼神有些難懂,詫異地問:「夫人怎麼這樣看我?」

  溫嘉月笑道:「隻是想到你很快便要嫁人了,我心裡感慨。日子可定好了?」

  「哎呀夫人,」如意紅著臉道,「奴婢還沒和長生哥商量呢,您別催了。」

  「好,若是定下了,一定得第一個告訴我才行。」

  主僕倆說著悄悄話,沈弗寒在書房奮筆疾書,處理著積壓了兩日的公務。

  這兩日他一直在照顧溫嘉月,都沒有來得及看,明日便要上值,他得趁著今日處理了。

  臨近傍晚,沈弗寒擱下毛筆,準備去用膳。

  剛站起身,淩鶴便敲響了屋門。

  「侯爺,大理寺來人了,說是有樁大案子。」

  他的語氣有些焦急,沈弗寒加快腳步走了出來,問:「出什麼事了?」

  「十餘個賊匪膽大包天,將監察禦史於大人和他的兩個兒子殺害了,地點在福鳴寺外十裡的樹林裡。」

  聽到「福鳴寺」,沈弗寒頓下腳步。

  還願的寺廟便是福鳴寺。

  他在腦海中勾勒著福鳴寺周邊的地圖,心中一緊。

  福鳴寺在京郊,穿過樹林便是官道,若是他們也去了……

  沈弗寒神色凝重,病這一場,竟然躲過了一劫。

  至於這位於大人,他有印象,屍位素餐的禦史罷了,隻要給銀子,白的也能說成黑的。

  但不管此人品性如何,既然是朝廷命官,這案子便要歸大理寺管。

  他吩咐道:「去和夫人說一聲。」

  淩鶴便親自去了一趟。

  溫嘉月聽完他的稟報,心中一緊,果然還是有人遭到了那夥亡命之徒的報復。

  她強行壓下心底的愧疚,問起淩鶴的事轉移注意力。

  「你和芊芊最近怎麼樣了?」

  淩鶴的眸光重新黯淡下來:「娘子她還是不給屬下送膳。」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溫嘉月沒多管,遲疑著問:「芊芊最近有沒有跟你提過生孩子的事?」

  上次林芊芊過來,便說想生個孩子解悶。

  雖然被她勸住了,但是時隔半個月,也不知她有沒有變卦。

  淩鶴茫然道:「沒有啊。」

  他不太明白為何要提這種事,隻要睡在一張床上,孩子不是自然而然便有了嗎?

  雖然他成親快半年了還沒有孩子,不像侯爺,夫人成親兩個月便診出喜脈了。

  但是他堅信隻是緣分未到。

  溫嘉月聞言便放下心了,幸好林芊芊沒有頭腦發熱。

  淩鶴剛走,沈弗念便帶著兒子氣呼呼地進來了。

  溫嘉月連忙說道:「我忘了派人跟你說了,侯爺去大理寺了。」

  沈成耀聞言一改垂頭喪氣的模樣,差點跳起來。

  沈弗念瞪他一眼:「樂什麼,回去練字去!今晚不寫完二十個大字不許用膳!」

  母子倆來的快走的也快,溫嘉月搖了搖頭,獨自用膳。

  因著記掛著亡命之徒的事,溫嘉月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三更的梆子聲敲響,沈弗寒回來了。

  他輕手輕腳地進門,卻見溫嘉月神色清明地望著他。

  他怔了下,問:「怎麼還沒睡?頭疼?」

  溫嘉月搖搖頭:「這兩日睡的太多了,今晚不困。」

  沈弗寒頷首道:「我先去洗漱。」

  溫嘉月便也沒急著問,等他回來,這才開口:「那夥人抓到了嗎?」

  「抓到了,」沈弗寒道,「一共十四人。」

  溫嘉月再清楚不過了,她問起最關心的問題。

  「這也太嚇人了,那位監察禦史是位好人嗎?死得真是冤枉。」

  「冤枉?」沈弗寒淡聲道,「多行不義必自斃。」

  溫嘉月愣了下,所以這次是壞人殺了壞人?

  她便沒再多問了,準備睡覺。

  沈弗寒的手卻伸了過來,隔著熟睡的昭昭牽住她的手。

  溫嘉月心裡一咯噔,問:「怎麼了?」

  已是月末了,八次行房還差一次,不會就是今晚吧?

  沈弗寒卻什麼都沒說,隻是握住她的手,低聲道:「睡吧。」

  辦案時他一直心神不寧,總是想到若是他們也去了福鳴寺,遇上那些賊人……

  他自信他和侍衛可以將那些人殺了,但他的心卻始終懸著,不得安生。

  隻有握住溫嘉月的手,才能獲得片刻寧靜。

  他一直老老實實的,沒有別的動作,溫嘉月有些詫異,居然不是準備行房?

  不知不覺間,汗濕的手心將她的手也沾濕了。

  溫嘉月不太舒服,試圖抽回手。

  沈弗寒卻不放她走:「就這樣睡。」

  「可我不想這樣睡,」溫嘉月蹙眉道,「你出汗了。」

  沈弗寒頓了下,鬆開她的手,將昭昭抱到最裡側。

  溫嘉月頓時如臨大敵,獃滯了片刻,沈弗寒卻隻是將她抱進懷裡,什麼都沒做。

  沈弗寒忽然開口:「若是睡不著,我可以幫你助眠。」

  溫嘉月連忙閉上眼睛。

  她準備睡了,沈弗寒卻忽然開口:「別忘了賞花宴。」

  溫嘉月沒忘,隻是有些疑惑他怎麼忽然提起這件事。

  沈弗寒道:「沒幾日了,若是沒有合適的衣裳,你記得讓綉娘過來量體裁衣。」

  「我衣裳挺多的,不用做新的。」

  沈弗寒卻道:「還是做幾件吧,連同我的一起,我已經選好布料了。」

  溫嘉月隻得應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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