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嬌軟夫人擺爛後,清冷權臣攬腰寵

第294章 密談

  第294章密談

  「臣女溫若歡參見永禎長公主。」

  溫若歡屈膝行禮,臉上一片忐忑之色。

  已是深夜了,長公主忽然讓她來此,她不知道是何緣故,但是隱隱又猜測出幾分,難免有些興奮。

  上次哥哥賭坊欠債,長公主像及時雨一般出現,派人給了她一筆銀子,足以填補哥哥戳出來的窟窿。

  那人還說,長公主用到她的時候,她必須要報答。

  這句話,她琢磨了很久。

  她一個七品小官的女兒,能幫有權有勢的長公主做什麼事?

  思來想去,唯一的關聯也就是景安侯府了。

  再一想,長公主常常讓姐夫去公主府,安的什麼心思,抱有同樣想法的她門清。

  溫若歡已經做好了準備,她一定會報答。

  不過她也有她的條件,她也要做姐夫的女人。

  和一國公主共侍一夫,肯定有人覺得她活膩了。

  但是她不怕,反正長公主隻有她一個人能用,一定會答應。

  想到這裡,溫若歡底氣更足,坐在圈椅上時,腰桿都是直的。

  李知瀾吹了吹茶盞上飄來的霧氣,淡聲問:「你就是溫若歡?」

  長相不夠出眾,瞧著也心浮氣躁的,比溫嘉月可差遠了。

  「正是,」溫若歡自信一笑,「不知長公主深夜相邀,所為何事?」

  「不必揣著明白裝糊塗了,本宮沒空與你閑談,」李知瀾放下茶盞,「本宮隻問你一句,能不能替本宮殺了溫嘉月。」

  溫若歡駭然地望著她,殺了姐姐?

  她以為讓姐姐和姐夫和離就行了,怎麼就到了殺人的地步?

  她雙腿一軟,差點從圈椅上跌落,連忙抓緊了扶手。

  見她抖若篩糠,李知瀾皺緊了眉,殺個人而已,大驚小怪什麼?

  她懶得再問,擡擡下巴,示意管事送上毒藥。

  「這是西域進貢的葯,無色無味,隻要連續三日摻進水中讓人喝下,便會患病,起初隻是小風寒罷了,隔幾日便會心肺衰竭而亡,藥石無醫。」

  溫若歡抖著手接了過來,口中卻道:「不、我不能這樣……」

  李知瀾勾起唇角,蠱惑道:「不會有人知道是你做的,你不是也很討厭你姐姐嗎?殺掉她,她的嫁妝、聘禮,乃至夫君,都可以是你的。」

  溫若歡猛然擡起頭,長公主居然猜到了她的想法?

  「不瞞你,本宮對沈大人覬覦已久,」李知瀾托腮道,「但是本宮可不像你姐姐那樣霸著沈大人不放,沈大人是否可以坐享齊人之福,隻看你答不答應。」

  溫若歡看著手裡的白瓷瓶,輕輕攥緊。

  長公主居然將所有的事都告訴她了,連條件都這麼誘人,如此坦誠地拉攏她。

  但是殺人,她還是不太敢。

  見她一直躊躇,李知瀾耐心告罄:「本宮隻給你一盞茶的時間,若是再下不了決定,好走不送。」

  溫若歡腦海中天人交戰,半晌才道:「臣女、臣女不知該怎麼下藥……臣女進不了侯府……」

  見她答應,李知瀾笑了。

  「這好辦,去討好你姐姐,」她漫不經心道,「姐妹才是最親的人,哪有隔夜仇?」

  溫若歡恍然大悟,是啊,小時候她和姐姐可是最要好的,長大之後也不會變。

  現在姐姐雖然待她冷淡了些,但是隻要她像小時候那樣一直黏著她,她便會心軟。

  她連忙說道:「長公主放心,半個月內,臣女一定將此事辦妥。」

  見溫若歡一改方才的猶豫不決,比她還心急,李知瀾在心裡罵了句蠢貨。

  在明察秋毫的沈弗寒眼皮子底下行事,是不是活膩了!

  口中卻平和道:「此事不急,這段時日你先與你姐姐多加來往,待沈大人離京,你再住進侯府,伺機行事。」

  溫若歡明白過來:「臣女全憑長公主吩咐。」

  「你下去吧,本宮乏了。」

  溫若歡攥緊小瓷瓶走出公主府,滿臉的興奮之色。

  長公主的計劃萬無一失,待姐夫下次出京,回來之後她便是姐夫的女人了!

  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溫府,溫若歡準備連夜寫一封情深意切的長信。

  但心裡過於激動,寫來寫去都不滿意,隻好先睡下了。

  與此同時,沈弗寒也一字不漏地知道了她們之間的談話。

  他讓侍衛下去,靜心思索。

  短短兩次未去公主府,李知瀾便準備動手了,耐性實在一般。

  明日他親自去公主府的事,也顯得沒什麼必要了。

  既然再過不久便要站在對立面,現在又何必再虛與委蛇?

  隻是可惜他還沒查清弗非的事。

  但活著的人,自然是要重於死去的人的,他要先保全溫嘉月。

  沈弗寒從抽屜裡拿出一幅弗非親手所畫的竹石圖。

  他還記得,這是他某一次生辰時,弗非送他的賀禮。

  他說:「在我心裡,大哥是青竹,挺拔如竹,傲骨錚錚,我便做大哥身邊的石頭,竹石相依,不離不棄。」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音容笑貌猶在,字畫也在,唯獨人已不在許多年。

  他撫摸著青竹下的石頭,輕輕說了句「抱歉」。

  是大哥沒用,這麼久了還沒查清你的死因,甚至還要讓你讓步。

  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不會怪我。

  回到卧房時已是深夜,沈弗寒一言不發地進了盥洗室。

  溫嘉月看了一眼,心裡隱隱緊張。

  她又一次留下了他,依然要付出代價。

  隻是沒想到,沈弗寒洗漱之後便躺下了,絲毫沒有行房的意思。

  溫嘉月有些疑惑,但是此舉正合她意,她自然不會提醒他。

  她也準備睡下了,剛閉上眼睛,一側便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她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溫嘉月一僵,方才沈弗寒不會又是故意讓她放鬆警惕的吧?

  正思忖著,忽聽沈弗寒問:「阿月,你困嗎?」

  他的聲音有些低啞沉鬱,像是帶著無盡苦悶,顯得有些脆弱。

  溫嘉月怔了怔,脆弱?

  這個詞居然也會出現在沈弗寒身上?

  見她不說話,沈弗寒低聲道:「今日不做別的,陪我說說話吧。」

  溫嘉月回過神:「侯爺想說什麼?」

  沈弗寒靜默片刻,道:「你說,我聽著。」

  溫嘉月:「……」

  合著陪他說說話,說話的人是她,他隻負責聽?

  不過沈弗寒實在有些反常了,她輕聲問:「侯爺心情不好嗎?」

  「不太好,」沈弗寒深深地嘆了口氣,「忽然想起弗非了。」

  溫嘉月提議道:「那侯爺跟我講講二弟吧,有些事說出來,比憋在心裡好得多。」

  沈弗寒低眉看她,問:「你願意聽?」

  溫嘉月點點頭:「自然是願意的。」

  看在他連續兩次都答應她不去公主府的份上,她也可以暫時做一朵解語花。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