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嬌軟夫人擺爛後,清冷權臣攬腰寵

第225章 鴻門宴

  交代完此事,沈弗寒便去找溫嘉月。

  剛瞧見他,她的視線便甚是明顯地略過了他,隨意看向某一處。

  沈弗寒知曉是因為自己昨晚做的有些過火,所以她才會這樣忽略他。

  不過沈弗念和沈成耀還在場,他便沒有多說什麼,吩咐下人擺膳。

  坐下之後,溫嘉月自顧自地用膳,全程沒搭理沈弗寒。

  沈弗念瞧出他們夫妻之間的彆扭,忍著沒問。

  待用過膳,她這才小聲開口:「我大哥惹你生氣了?」

  溫嘉月微微噘嘴:「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沈弗念覺得她這話回的奇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又是什麼意思?」

  溫嘉月卻不好解釋:「哎呀,你不懂。」

  沈弗念窮追不捨:「那你倒是說說,他怎麼惹你生氣了?」

  溫嘉月根本不敢告訴她,這種私密之事,誰都不能說。

  她岔開話題:「咱們去看看昭昭吧。」

  沈弗念哼了一聲:「就知道你不會說,算了,我不問了。」

  待沈弗寒和沈成耀回來,她特意將大哥拉到一旁說了幾句別惹大嫂生氣的話。

  沈弗寒頷首道:「我知道。」

  溫嘉月根本沒有偷聽的心思,想也知道沈弗念要說什麼。

  她率先回房梳洗。

  待從盥洗室出來,沈弗寒已經回到卧房了。

  溫嘉月照例略過他,沈弗寒卻主動開口。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她不想理他,坐在梳妝台前搽香膏。

  沈弗寒站在她身後,挑起一綹長發,低聲道:「昨晚是我的錯,以後不會這麼久了。」

  溫嘉月隻是瞪他一眼,做完了才說這些,不覺得晚了嗎?

  而且讓她生氣的並不是這件事。

  見她還是不理他,沈弗寒沉吟片刻,問:「你覺得多久為宜?」

  溫嘉月負氣道:「一刻鐘!」

  沈弗寒頓了頓:「有點難。」

  溫嘉月無語:「那你問我做什麼?」

  「隻是想讓你說話,」沈弗寒道,「你果然說了。」

  不知為何,溫嘉月竟聽出他的語氣有幾分得意。

  如此輕易便被他拿捏,溫嘉月有些憋悶。

  她憤憤地問:「昨晚你提前和三妹說不讓她來,為什麼不告訴我?」

  沈弗寒將她的髮絲纏繞在指間,低聲問:「你真的想知道?」

  溫嘉月頓時不想知道了,難道他還能說出什麼好話來?

  她不想聽,沈弗寒卻偏要說。

  「你緊張的時候,反應更大。」

  溫嘉月從銅鏡裡看到自己的臉飛上兩片紅霞,她氣惱地捶他。

  「不許說了!」

  「已經說完了,」沈弗寒停頓了下,「你若是還想再聽,我也可以繼續。」

  溫嘉月「啪」的一下放下手裡的香膏:「我去睡了!」

  沈弗寒不禁失笑,知曉她臉皮薄,沒再逗她,說起別的。

  「明晚我要和李大人一起用膳,不必等我。」

  溫嘉月拿薄衾蒙住腦袋,愛去哪便去哪,隻要別搭理她。

  翌日傍晚,下值之後,沈弗寒便隨李大人來了桃花源酒樓。

  坐下沒多久,小二剛上了菜,李府的小廝慌慌張張地找了過來。

  「大人,小公子有些發熱,夫人請您速速回府。」

  李大人「啊呀」一聲,連忙站起身,又歉疚地看了沈弗寒一眼。

  沈弗寒也起身道:「大人便先回去吧。」

  「實在對不住,小孫子病了,」李大人拱手道,「這頓我請,咱們下次再敘。」

  沈弗寒並未推辭,待李大人離開,他便重新坐了下來。

  屏風外不時傳來熱鬧聲響,愈發顯得沈弗寒形單影隻。

  一個人用膳到底是有些無趣的,沈弗寒思索著,要不要派人去請溫嘉月過來。

  不過這個時間,她應當是用過膳了,何必折騰這一趟。

  沈弗寒便沒有出聲吩咐,繼續用膳,準備速戰速決,早些回府。

  周圍卻愈發熱鬧起來,似是有人過來了。

  「大哥,終於把你盼來了,不過遲到罰酒,快乾了這一壺!」

  緊接著,沈弗寒聽到一道溫潤聲線,頗為熟悉。

  「二弟,我不勝酒力,還是算了。」

  竟是裴懷謹。

  自回京後分別,他和裴懷謹也有十日未見了。

  「大哥,你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被稱為二弟的人語氣不爽,「來,幹了這杯!」

  沈弗寒眉宇緊鎖。

  他在腦海中搜尋著裴懷謹的二弟裴懷英的信息。

  自裴懷謹因病離開長安,齊國公便將對他的愛加諸在二兒子身上,甚是寵溺。

  隻是裴懷英不似裴懷謹那般溫潤如玉,而是莽夫一個,目中無人,好勝心極強,平日裡便以世子自居。

  雖為一母所出,但裴懷英顯然並不想讓這位親兄長回京。

  今日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不定是場鴻門宴。

  沈弗寒對裴懷謹的印象還不錯,便主動出聲解圍。

  「對面可是懷謹?」

  似是也聽出了他的聲音,裴懷謹走了過來,神色有些感激。

  「沈兄,好巧。」

  沈弗寒微微頷首:「原本我與李大人有約,隻是他家中有事,率先離開,世子不如與我一起用膳。」

  說完他看向從一旁走出來的裴懷英,禮貌邀請:「裴二公子也一起吧。」

  裴懷英擡著下巴打量他一眼,「呵」了一聲:「恕不奉陪,走了!」

  說完他便揚長而去。

  裴懷謹苦笑道:「沈兄莫怪,我家二弟就是這個性子。」

  沈弗寒沒放在心上:「坐吧。」

  裴懷謹這才坐了下來,拱手道:「多謝沈兄替我解圍。」

  「無妨。」

  兩人便自然而然地聊起近況,言語之間絲毫沒有多日不見的疏離感,彷彿隻是分別良久的老友。

  「裴某和沈兄一見如故,」裴懷謹溫聲道,「再見更是如遇知音。」

  沈弗寒不會說這種話,便輕輕頷首。

  裴懷謹欲言又止,將剩下的半盞酒一口氣喝完,這才有勇氣開口。

  「沈兄,不瞞你說,我在長安待了十日,周圍全是阿諛奉承之人,唯有你對我真心相待,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沈弗寒道:「我以為,早在驛站那晚,我們便是朋友了。」

  裴懷謹愣了下,笑道:「多謝沈兄,明日我想登門拜訪,還望沈兄撥冗。」

  沈弗寒沉吟片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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