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嬌軟夫人擺爛後,清冷權臣攬腰寵

第330章 晚上證明一下

  奶娘抱著昭昭回正院安置,溫嘉月隨沈弗寒去凝暉堂。

  路上有些安靜,溫嘉月怕他舊事重提,主動開口。

  「三妹的嫁妝也該預備著了,夫君打算準備什麼嫁妝?」

  沈弗寒瞥她一眼:「終於捨得叫夫君了?」

  「什麼舍不捨得的,你本來就是我夫君。」

  沈弗寒翹起唇角:「嗯,我本來就是你夫君。」

  溫嘉月一頭霧水,他為何要重複一遍她說的話?

  「三妹的嫁妝,我會給她準備得極為豐厚,」沈弗寒道,「定然不會讓人有指摘的地方。」

  溫嘉月遲疑道:「但是蕭公子那邊怎麼辦?」

  蕭將軍一家人都在邊關,對此事還一無所知呢,蕭溯夜手裡能有什麼銀子?

  而且,成親這種大事,同不同意是一回事,他們就算有千裡眼順風耳,今日便回來,也不一定能趕上婚宴。

  沈弗寒寬慰她道:「無妨,三妹向來不看重這個,溯夜堅持回京,也有破釜沉舟的勇氣,他們能成親就行了。」

  見他這樣說,溫嘉月也沒什麼不放心的了。

  「對了,」她忽然想起一事,「蕭將軍府空置多年,我派些人手過去打理吧?」

  既然蕭溯夜的身份人人皆知了,以後自然是要住在將軍府的。

  沈弗寒頷首道:「阿月真是思慮周全。」

  說著話,兩人到了凝暉堂。

  恰巧沈弗憂也來了,納悶地問:「大哥,嫂嫂,什麼事啊?」

  沈弗寒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沈弗憂識趣地沒再問,三人一起進去。

  進了院子,藥味濃重,有些腥苦,足以證明老夫人一直在調養身子。

  他們已有許久未踏足此處了,不禁屏息片刻,這才漸漸適應。

  卧房裡,老夫人躺在床榻上,面容消瘦,形容枯槁,再也不復往日的神采奕奕。

  瞧見最為疼愛的大孫子,她也不笑了,重重地哼了一聲。

  「你們居然還知道來看我這個老婆子!」

  沈弗寒沒什麼廢話地開口:「祖母,我們今日過來,是想告訴您一聲,今日三妹由長公主賜婚,下個月嫁給蕭家三公子蕭溯夜。」

  「什麼?!」沈弗憂驚得跳起來,「三姐要嫁人了?」

  去一趟及笄宴的工夫,怎麼就賜婚了?

  老夫人也愕然地望著他,懷疑自己沒聽清。

  「你說什麼?」

  沈弗寒一字一頓道:「十一月十六日,沈弗念與蕭溯夜成親。」

  沈弗憂結結巴巴地問:「長公主怎麼會給三姐和蕭三哥賜婚?」

  他自然是認識蕭家人的,不過那時他尚且年幼,也記不清他們都長什麼樣了,但是他記得蕭家人早就去邊關了。

  沈弗寒便將及笄宴上發生的事簡單講了一遍。

  老夫人聽完,半晌沒回過神。

  她喃喃道:「是念念高攀啊,還帶著個拖油瓶,這日子能好過?」

  說到這裡,她環顧四周,皺眉問:「這麼大的事,念念跑哪去了?怎麼不過來?」

  「婚事太倉促,三妹正與長公主派來的嬤嬤準備相關事宜,這段時日都不會露面。」

  老夫人嘖了一聲:「這怎麼能行,她那個脾氣,嫁過去是要被罵的,我得好好教她如何做小伏低,伺候夫君,孝敬公婆!還有耀兒,也得夾著尾巴……」

  「祖母,」沈弗寒平靜地打斷她,「三妹嫁過去不是吃苦的。」

  「這叫什麼吃苦?」老夫人眼睛一瞪,「我小時候才叫苦!大熱的天做飯洗衣、挑糞澆田……」

  「祖母,」沈弗寒再次打斷她,「此事我已經告知於您,便先回去了。」

  轉過身,他淡然道:「祖母若是想憶苦思甜,隻要您一聲令下,我隨時可以送您回去。」

  老夫人聞言心有些慌,但是氣勢不能輸,她怒不可遏地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祖母安心養病便是,有些事,祖母要學會閉嘴,景安侯府的一家之主是我。」

  說完,他沒管身後的祖母是什麼表情,便拉著溫嘉月走出卧房。

  屋裡傳來砸東西的聲音,也沒能讓他停下腳步。

  溫嘉月怔怔地望向他,神色複雜。

  注意到她的視線,沈弗寒垂眼看他,問:「怎麼了?」

  溫嘉月搖搖頭。

  她想起上輩子,她一味忍讓,從未與沈弗寒抱怨過老夫人的種種作為。

  若是她鼓起勇氣說出口,哪怕隻有一次,或許結果便不同了。

  沈弗寒正準備追問,沈弗憂跟了上來,笑眯眯道:「大哥,方才你說『景安侯府的一家之主是我』的時候可真是帥的人神共憤。」

  「閑的沒事便回去,」沈弗寒皺眉道,「我與你大嫂有事要說。」

  沈弗憂抱拳道:「遵命!我去看看三姐。」

  說完他便一溜煙地跑遠了。

  溫嘉月看著他歡快的背影,笑道:「四弟可真是活潑,像隻小馬駒似的。」

  見她不似方才那樣心事重重,反而忽然誇起了四弟,沈弗寒神色不虞。

  「他是小馬駒,那我是什麼?」

  溫嘉月覺得他莫名其妙,怎麼這個也要比?

  她隨口誇讚:「夫君是千裡馬。」

  沈弗寒頷首道:「阿月是伯樂。」

  溫嘉月:「……」

  那還真是謬讚了,她可沒發現他有什麼好。

  見她沉默,沈弗寒問:「難道不是?」

  「是是是,」溫嘉月無奈道,「我這個伯樂還看出來,你不僅是千裡馬,還是一匹汗皿寶馬。」

  真是不明白,沈弗寒為何忽然喜歡在這種毫無意義的小事上說來說去。

  他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

  正思索著,沈弗寒握住了她的手。

  「既然如此,晚上我得證明一下了,」他一本正經道,「看看到底是千裡馬,還是汗皿寶馬。」

  溫嘉月:「……?」

  這二者有什麼關聯?

  沒等她反應過來,沈弗寒繼續道:「到時候,還請伯樂騎在馬上評判。」

  溫嘉月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上次她在上的畫面,面色頓時漲紅。

  「你!你要不要臉!」

  沈弗寒摩挲著她的手:「不要。」

  溫嘉月羞惱地甩開,試圖正色道:「還請夫君日後不要說這種話。」

  沈弗寒不疾不徐地開口:「夫妻一體,親密無間,為何不能說?」

  不知是不是被他傳染了,溫嘉月連「一體」兩個字都聽不得了。

  她抿緊了唇,快步往正院的方向走去。

  沈弗寒跟上去,笑著牽起她的手,低聲哄道:「以後不說了,我保證,阿月別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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