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嬌軟夫人擺爛後,清冷權臣攬腰寵

第213章 喜歡還是不喜歡

  沈弗寒打量著面前的妻子。

  一個月不見,她似乎瘦了一點,下巴尖尖,襯得那雙杏眸格外大,澄澈而明亮。

  受驚的神色還未來得及收回去,懵懂又可愛。

  再看昭昭,變化更大。

  小孩子一天一個樣,僅僅一個月而已,他差點認不出了。

  不過昭昭越來越像她了,彷彿一個模子裡看出來的。

  沈弗寒正比對著母女倆的相似之處,一時不察,溫嘉月後退了一步。

  腰間的炙熱溫度似乎還在,溫嘉月有些不自在地開口:「我沒事。」

  沈弗寒收回手,頷首道:「那就好。」

  溫嘉月便道:「時候不早,侯爺換件衣裳便去凝暉堂用膳吧,祖母和三妹、四弟都等著呢。」

  沈弗寒的唇角翹起一分弧度,低聲問:「那你怎麼在這裡等著?」

  溫嘉月想瞪他,她又不傻,難道要提前去凝暉堂受氣嗎?

  她避而不答:「侯爺先更衣吧。」

  說著她便要走出房去,沈弗寒卻攔住了她。

  「你幫我。」

  溫嘉月直覺有些危險,正要借口抱著昭昭不方便,沈弗寒便喚來了奶娘。

  等昭昭被抱走,他順手關上門,又握住她的手腕,帶她進了內室。

  溫嘉月還沒反應過來,已經站在衣櫥邊上了。

  沈弗寒站在她身後,雙臂圈著她,打開衣櫥,低聲道:「你幫我挑,好不好?」

  他似乎在宮裡喝了酒,淡淡的酒氣吹拂在耳後,讓耳朵也燒了起來。

  溫嘉月偏頭躲避,隨手指了一件:「這個。」

  沈弗寒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微怔了下,黑色?

  他極少穿深色,不是因為不喜歡,而是他本就偏冷,穿深色壓迫感更重。

  不過既然她選了這件,沈弗寒便拿了出來。

  他握住她的手,輕輕放在腰間。

  「幫我解開。」

  溫嘉月莫名有些緊張,手也開始發抖,半晌沒解開玉帶。

  沈弗寒低嘆一聲:「又不是讓你行房,這麼緊張做什麼?」

  「行房」兩個字落入耳中,溫嘉月更加無措。

  她嘴硬道:「我沒有,我隻是有些生疏了。」

  她已經許久沒幫他寬衣解帶,一時想不起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沈弗寒帶著她的手隨意撥弄了兩下,玉帶應聲而開。

  溫嘉月有些臉熱,快速幫他褪去外裳便轉過身去。

  「侯爺還是自己來吧。」

  她覺得自己莫名其妙,被他拉了進來,居然就這樣稀裡糊塗地開始幫他寬衣解帶了。

  她明明可以直接走人的。

  說完她便快步往外走去,卻又被一股大力扯了回去,落入一個堅實熱燙的懷抱。

  緊接著,他低頭吻了下來。

  溫嘉月被迫仰起臉,承受著他又急又兇的親吻。

  印象裡,沈弗寒從來沒有這麼失態過,他總是遊刃有餘,不疾不徐。

  此刻卻顯得分外急切,彷彿隻有親吻才能安撫他,讓他暫時平靜下來。

  唇齒被攻佔,呼吸被掠奪,細腰被大掌緊緊禁錮,每一處都失守。

  溫嘉月「唔唔」兩聲,本想表示抗議,發出的聲音卻像是嚶嚀,又軟又甜。

  她便聽見沈弗寒的笑聲,疾風驟雨般的吻頓時變成和風細雨。

  「所以,這一個月有沒有想我?」

  他依然吻著她的唇,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短短的一句話,讓溫嘉月回到他離京前的那個晚上,整個人頓時燒了起來。

  她胡亂應了一聲。

  他又問:「我寫給你的信,都看了嗎?」

  「看了的。」

  「第二封寫了什麼?」

  溫嘉月:「……?」

  怎麼還帶提問的!

  她頓時緊張起來,依稀記得寫的是月亮,便道:「你說月色動人。」

  他又問:「完整的一句話呢?」

  溫嘉月哪想得起來,沒好氣道:「你有完沒完了!」

  沈弗寒頓了下,忽的鬆開了手。

  「算了,不逗你了。」

  晚上有的是時間慢慢算。

  溫嘉月鬆了口氣,早知道生氣有用,她就早點發脾氣了。

  身後窸窸窣窣,溫嘉月一眼都沒看,坐在梳妝台前整理被他弄亂的髮髻。

  「走吧。」

  溫嘉月應聲站起身,不期然望向一襲墨色圓領錦袍。

  她從未見過沈弗寒穿這樣的顏色,視線便不由自主地上下掃視一圈,卻又在看到他的臉時垂下視線。

  氣勢太足,壓迫感太強,就算日日同床共枕,她竟也覺得畏懼。

  不過這一低頭,她反倒瞧見袍子上還綉著暗紋,是痩竹的綉樣,袖口一圈金線,低調又奢華。

  沈弗寒忽然開口:「喜歡這件?」

  溫嘉月咬唇道:「還是換一件吧。」

  他好整以暇道:「你幫我換。」

  溫嘉月立刻往外走去:「那就穿這件吧。」

  說不定還能震懾一下老夫人。

  沈弗寒跟上她,問:「要不要帶上昭昭?」

  溫嘉月猶豫片刻:「若是我不想帶,侯爺會答應嗎?」

  「我詢問你的意見,便是想以你的回答為準。」

  溫嘉月不禁腹誹,現在倒是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方才關起門怎麼不做了?

  不過既然他這樣說了,溫嘉月便讓奶娘好好照看昭昭,她和沈弗寒一起去凝暉堂。

  不知是不是這身衣袍的威懾力太大,路上遇到丫鬟小廝,遠遠地瞧見他們便行禮,然後一溜煙地走遠。

  溫嘉月便時不時地看兩眼,沈弗寒捕捉到她的目光,不由得眉宇緊鎖。

  一會兒讓他換衣裳,一會兒又偷看,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在她又一次望向他的衣裳時,沈弗寒不動聲色地握住了她的手。

  溫嘉月怔了下,壓低聲音道:「還在外面!」

  「在房裡,便可以為所欲為?」

  他聲線平靜,彷彿隻是隨口一問,可說出的話卻讓人無端心慌。

  溫嘉月強撐著鎮定開口:「你這是歪理。」

  「歪理便歪理,」沈弗寒摩挲著她的手,低聲道,「我離京一個月,該補上欠我的四次了,從今晚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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