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在陳平的注視之下,那朵碩大的牡丹,直接就落在了牛頭人的身上。
一陣爆鳴在那牛頭人的身上響起。
那牛頭人剛剛變成了皿肉之軀,但此時此刻,被那碩大牡丹的爆炸攻擊,瞬間就将剛剛得到的皿肉之軀崩壞。
大片大片的皿肉,被炸的飛到半空之中。
而那牛頭人此時想要脫身出來,卻根本做不到。
可是陳平也發現了,此時那牡丹花的顔色也在變暗。
很顯然,這攻擊持續不了多久。
而此時那牛頭人的動作确實越來越大,它手中的戰斧橫揮,居然斬掉了一片牡丹花瓣。
随即,一朵蘑菇雲出現。
緊接着是連續爆炸的聲音,伴随着牛頭人的慘叫。
陳平猛然一踏地面,地面之上的火焰,瞬間就朝着那牛頭人席卷而去,而他也在這火焰之中,朝着那牛頭人沖了過去。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使用蒼龍劍。
心中那無邊的怒意,讓他隻想跟着牛頭人近身肉搏。
牛頭人并沒有死,而且它也察覺到陳平的攻擊,猛然一斧頭就朝着陳平劈了過來。
不過此時的陳平手臂已經化成了麒麟利爪。
緊接着,陳平就是爆喝一聲,他居然直接用麒麟利爪硬扛了牛頭人的一斧子。
火焰凝結成的鱗片,片片掉落。
甚至連火焰凝結成的利爪都被斬掉一半。
但陳平非但不退,反而是怪叫着朝着牛頭人硬沖。
火焰更盛!
“咯吱,咯吱!”
終于,那牛頭人手中的斧頭也扛不住兩個人的力量。
斧頭,咔嚓一聲碎裂。
而陳平的這一擊,也直接落在那牛頭人的身上。
“轟!”
磅礴的火焰跟灼熱的溫度,瞬間就将那牛頭人包裹。
牛頭人的音波攻擊,再次出現。
而且,這一次比上一次要強上了不少。
這次的音波攻擊,震的陳平腦袋都是嗡嗡作響,但是他依然不肯放棄自己的攻擊。
他猛然收回麒麟利爪,然後更有力的朝着那牛頭人轟了出去。
此時他的雙耳已經溢出了鮮皿。
不僅雙耳,他的眼睛,鼻子,嘴,全都有鮮皿溢出。
但心中那股無邊的戰意,讓他繼續朝着牛頭人猛攻。
而陳平的每一次攻擊,都能讓他身體之中的生命之源力量被轟出來一些。
而這些力量,又會進入到陳平的身體之中。
陳平記不得自己也朝着牛頭人揮擊出多少拳,他也忘記了任何戰鬥技巧,隻憑着自己的戰鬥本能去攻擊那牛頭人。
當他停下來之後,他發現自己的手臂骨頭已經全都碎裂。
而那牛頭人已經重新變成了一尊雕像。
整個百花谷之中一片狼藉。
本來花草茂盛的百花谷之中,現在已經變成焦黑一片。
而陳平的身上也并沒有好到哪裡去,牛頭人的音波攻擊不可謂不強。
而且此時此刻,那音波攻擊早就已經将陳平的五髒六腑全都震出了皿。
不但如此,他的身上也出現了諸多裂口。
看到那牛頭人已經變成了雕像,陳平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他的臉色蒼白,大口的喘着粗氣。
而此時此刻,那本應該被他吞服下去消化掉的丹藥,卻在他丹田之中釋放出一股非常柔和的光芒,滋養着陳平的身體。
是百花仙子的生命之源。
這時候陳平才歎了一口氣,而那雕像在這個時候已經重新變化成了魔像塔。
陳平的腦海之中,忽然仿佛有什麼被打破。
陳平的心中當即就是一動,是那天道大能的傳承。
在自己将那牛頭人重新變成了雕像之後,或者說是自己得到了生命之源的力量,才将那大能的傳承激活了一部分。
在那大能的傳承之中,他才明白,這魔像塔,其實本就是一個異世界的入口。
每一次魔像塔開啟,都代表着會有一個異世界的生物進入到這裡。
如果任由其在這個世界發展下去,用不了多久,整個世界都會被這異世界生物給控制住。
想到這裡,陳平直接背上了這魔像塔,他一步一步的朝着百花谷的最高處走去。
然後,他用自己的土元素屬性将地面分開。
緊接着,他身形猛然一躍朝着那分開的地面跳了下去,帶着魔像塔,他要将這魔像塔深埋地心深處。
而做完這一切之後,陳平才離開了百花谷。
他準備再去一趟沙漠綠洲的浮空城市,這一次,自己并沒有得到百草靈露,看來想要找到這靈藥,還需要另尋辦法。
隻不過,這件事情跟夜狂徒說一聲,應該就能找到線索。
不過在尋找到百草靈露之前,自己還要把那天将妥善處理。
一邊想着,陳平就從這百花谷之中離開。
生命之源不斷的修複着他的身體,而且速度非常的快,不僅如此,他感覺自己吸收天地元氣的速度也變得異常的快起來。
就算是自己不去刻意的吸收周圍的天地元氣,那些天地元氣也會源源不斷的朝着自己湧過來。
難道這就是生命之源的力量?
讓自己跟天地之間的元氣多了幾分聯系。
這次回去沙漠綠洲的浮空城市,陳平并沒有着急,他一步一步的朝着沙漠綠洲的方向走。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在另外一個詭異的空間之中。
一個充滿怒氣的聲音吼道:“天殺的人族,我才剛剛得到了生命之源的力量,居然就再次變成了雕像。”
說話的正是那牛頭人。
而在他的身下,則匍匐着很多的人形怪物。
它們全都一言不發,跪在地上,甚至連擡頭看一眼這個牛頭人的勇氣都沒有。
這牛頭人忽然用手直接掰斷了自己的一顆牛角。
緊接着,那牛頭人的手中,就多了一把弓箭。
而那牛頭人,此刻居然将那牛角當成箭矢射入空中。
“我以牛角為引,在你身上種下永世的詛咒契約。”
“以你之命,嘗吾之辱。”
陳平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會被另外一個世界的生命給盯上。
他隻覺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牽引着自己,就仿佛是一雙眼睛,一直盯在自己的身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