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平他們對着各種丹藥評頭論足,每個人都擁有着自己的心思。
有的人覺得陳平和獅震天是真的擁有極強的背景和底蘊,所以才能夠說的出這種話。
而有的人卻覺得這二人隻不過是在裝逼。
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厲害丹藥,陳平能夠拿出來一顆,已經算是不錯了。
而且那顆丹藥已經被陳平毀掉了。
輕而易舉就将這麼珍貴的東西變成粉墨,這樣愚蠢的事情也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更多的人覺得,那隻不過是陳平使出的障眼法罷了。
雖然大家在聞到了那一股濃郁的藥香過後,确實感覺身體舒服了不少,但是在場的人太多,一人吸上一口也就沒有了。
所以各位感覺不是很深刻,他們也逐漸的把這一切當成是陳平在變戲法。
所以到了後來,幾乎已經沒有人願意相信陳平了。
他們隻覺得陳平是一個虛僞的小人。
對于這群人的看法,陳平也覺得很無語。
不過他并不在意。
這群人盡量把自己想的越惡毒越好。
他可不擔心這些事情。
更重要的是,現在對方擺明了想要來找自己的麻煩,陳平也不是忍氣吞聲之人。
以至于那群圍觀群衆,他可不予理會。
大家就這麼僵持着,陳平和獅震天很快就把這裡的東西逛了個遍。
陳平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确實裝修的古香古色的,隻是有種留不住人的感覺。
他搖了搖頭,擡腿就跨出了大門。
看到陳平的這個動作,所有人都激動了。
他們恨不得能夠直接趴在門口開始看熱鬧。
陳平的這個動作太突然,就連王叔等人也沒有反應過來。
一群護衛們匆匆站起來,趕緊攔住了想走的陳平。
“呵呵,想要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逃跑是嗎?”
王叔覺得自己已經看透了陳平。
對方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夥子,就算修行天賦再怎麼高,那也絕不可能有多麼厲害。
他作為日月城最心狠手辣的人之一,想要收拾一個毛頭小子,還不是輕輕松松的事兒嗎。
他們直接就擋住了陳平的去路,神色極其嚣張。
陳平對獅震天使了個眼色,他可不想在這個人的身上浪費時間。
“媽的,你們這些狗雜種還敢擋老子的路呢?”
獅震天直接就走上前,一人一巴掌朝着那些家夥的臉上呼了過去。
他的這個态度極其嚣張,簡直比這群人還要猖狂百倍。
王叔沒有想到獅震天竟然敢這樣對待自己,他一下子有些懵了。
“你......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這樣對待我的人,難道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嗎!”
王叔被這一番操作弄得有些驚訝。
沒想到對方在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情況下,居然還敢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
一想到對方這樣的猖狂,他就恨不得能夠把陳平摁在地上,狠狠的蹂躏一頓。
他絕不允許有任何人侮辱自己的尊嚴!
若是讓這些圍觀的人将今天的事情傳開了,那他還怎麼在日月城混?
王叔就是靠着自己的威名變得越來越嚣張,一直以來都沒有任何人敢招惹他。
今時今日,有一個年輕小夥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打了自己的臉,這讓他如何接受。
雖說這個家夥是直接對自己的手下人動手,可這不也等于變相的羞辱自己了嗎?
他二話不說,直接伸手朝着獅震天的咽喉處捏去。
在王叔看來,自己這一個小小的舉動就能夠成功的搞定對方。
别看獅震天這個家夥五大三粗的,實力還沒有自己強呢。
就在他以為能夠輕松搞定對方的時候,獅震天突然一下動了。
他直接偏了下腦袋,躲過了對方的攻擊。
看到獅震天竟然如此輕松寫意地躲過了自己的攻擊,王叔也有些愣了。
剛剛可是自己的全力一擊。
在他看來,獅震天就算是不死也得丢了半條命。
可是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輕而易舉的躲過了攻擊。
他的實力究竟到達了什麼地步?
王叔這個時候終于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了。
他的表情變得極其嚴肅,眼眸中帶着些許的警惕。
“這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如果對方隻是一個嚣張跋扈的青年,那他可以把對方當作是個不懂事的少年郎。
但是如果對方的實力強大,還如此嚣張跋扈,那就證明他有着絕對厲害的背景。
沒有強大的背景,是培養不出來這麼厲害的少年的。
想到了這裡,王叔強行的忍着自己心中的不滿,開口問着。
“不知道二位姓甚名誰,來自何方?”
他有些不滿的朝着獅震天拱了拱手,看樣子似乎是想要和對方好好交流。
聽到這一番話,陳平也忍不住笑了。
沒想到對方還知道妥協。
看到陳平輕蔑的笑容,王叔感覺自己好像是被羞辱了那般。
其他人也虎視眈眈的盯着這裡,就想要看個熱鬧。
他活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被這般羞辱過,這件事情讓王姝覺得有些不滿。
可是在沒搞清楚對方身份的情況下,他不敢為所欲為。
林飛宇在旁邊有些緊張,不停的催促着王叔。
“王叔,你幹什麼對他們報以這麼好的态度?”
“這群人就是賤貨,就是雜種!”
“趕緊把他們殺了!”
林飛宇心中很着急,眼前這個家夥可是打了自己臉的人。
要是王叔都不能給自己報仇的話,那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聽到了林飛宇的話,王叔點了點頭。
“三少爺你不用擔心,老奴自有方法。”
雖說他是日月城裡出了名的惡人,但也是一個極為忠心的老奴。
對于這種刁蠻任性的主子,他也能夠很好的應付得了。
聽到了王叔的話以後,林飛宇有些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平日裡王叔可都是敢說敢做,誰敢招惹自己,直接沖上去一頓亂錘就行了。
可是沒想到,今天王叔竟然還很有禮貌的跟這個家夥打招呼。
這兩個人的身份有這麼重要嗎?
擺明了就是兩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異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