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抽陳立文的這一巴掌,可把衆人給抽蒙了!
這本家的大少爺,這麼狂傲的嗎?
連陳立文都敢打!
是真的一點也不給分家大少爺面子啊!
陳立文此刻臉頰通紅,清澈的巴掌印,那麼的顯眼,看上去,是恥辱的烙印!
他憤怒的嘶吼着,一雙寒目盯着陳平:“陳平!你狂妄!居然敢動手打我?這裡可是我的行宮!”
然而,陳平卻淡淡的一笑,看着那歇斯底裡的陳立文,道:“你的行宮又如何?你敢再對我吼,我還抽你,信不信?”
這句話,可把陳立文吓到了,他往後退了幾步,眉頭緊皺,道:“陳平,你休要張狂,就算你是本家的大少爺,在分家的地界,動手打了分家的大少爺,你也是要吃苦頭的!”
說罷,他大手一揮,喝到:“來人,給我把他們全部圍住!我今天,要親手教訓教訓他,什麼是尊敬兄長!”
沒錯,陳立文比陳平大兩歲,名義上,是陳平的兄長。
踏踏!
瞬時間,這處數千平的院子裡,一隊一隊穿着黑色作戰服的護衛,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
他們,全部配槍,槍口皆是對準了陳平和他身後的十幾人麒麟軍小隊。
氣氛,一觸即發。
陳立文此刻看到自己的護衛将陳平等人全部圍住了,這才有了底氣,背着手,上前兩步,眯着眼睛,高傲的擡着下巴,看着陳平,陰冷冷的笑道:“你說,你要來找我讨說法?我現在倒要看看,你怎麼找我讨說法!”
說罷,陳立文冷眼寒笑的看着陳平。
陳平掃了一眼四周舉槍對準自己的分家護衛,眼角露出淡淡的寒意,一聲怒吼:“放肆!敢把槍口對着我,你們都不想活了嗎?!”
這一聲怒吼,振聾發聩!
這群分家護衛,紛紛側目,面面相觑。
他們不傻,眼前站着的,可是本家的大少爺。
他們敢把槍口對準本家的大少爺,就已經是在自取滅亡了。
但是,這裡是分家,他們的責任,就是保護分家。
所以,他們在猶豫之後,還是槍口朝着陳平。
陳立文見到這一幕,哈哈大笑道:“怎麼樣陳平,還想用你本家大少爺的威風來吓住我分家的護衛?簡直癡人說夢!這裡可是分家,他們是分家的護衛,自然隻會聽從分家人的号令!現在,我命令你,向你剛才對我的不敬,跪下道歉!”
陳立文笑眯眯的看着這一切,滿臉自傲的神色。
那些站在一旁的富二代,此刻也是站了出來,開始對陳平指手畫腳的譏嘲和諷刺。
似乎,剛才蘇哥的死,對他們而言,就是一場意外罷了。
“呵呵,我還以為他有多厲害,原來隻是一個愣頭青和沖動的少爺罷了。”
“蘇哥也是慘,偏偏撞在了槍口上,現在好了,立文少爺肯定替他報仇!”
“看來陳氏本家的少爺,也就這樣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外界的傳聞都是假的,我看就是包裝罷了。”
一群人,叽叽喳喳的議論不停。
這些話,傳到陳平的耳朵裡,令他很是不悅。
他冰冷的眼神,掃視全場,所過之處,那些開口說話滿臉諷刺意味的富二代,全都再次閉口不言。
太可怕了!
這家夥的眼神,怎麼可以這麼可怕!
然而,在他們的視線之中,陳平眉色一挑,神色冷漠的看着陳立文,開口問道:“你當真不對昨晚的事情做一個解釋?”
陳立文呵呵的笑着,道:“昨晚的事情?什麼事情?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陳平眉眼一冷,拳頭微微捏緊。
陳立文跟着笑道:“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你是指你老婆和孩子看醫生的那件事?呵呵,沒錯,是我安排的,陳氏沒有任何一個醫生可以替她們接診看病檢查。一個外界的賤人和一個野種,沒資格享受我們陳氏優越的醫療資源!怎麼,你女兒病死了?不會這麼快吧。”
說罷,陳立文滿臉不善的冷笑之意。
聽到這句話,陳平心中積壓的怒火,此刻直接噴發了出來!
有些人,總是在試探,總是在作死!
既然這樣,休怪自己無情了。
踏!
在衆人的視線中,陳平動了,一步跨出,直接穿過麒麟軍,而後迎着分家護衛那些冰冷的槍口,走向陳立文!
陳立文此刻眉頭緊蹙,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他沉着臉,喝道:“陳平,你給我站住!你要是在敢往前一步,我就讓人開槍了!”
然而,陳平似乎根本聽不見陳立文的話,依舊邁步往前走着。
陳立文氣的七竅冒煙,眼看着陳平越來越接近自己,他怒吼道:“你們都愣着幹什麼?給我開槍!”
那些分家的護衛,此刻立刻拉動槍栓!
刷刷!
但是,凡是動手的分家護衛,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耳邊一聲輕嘯,而後,一隻銀色的長箭,直接洞穿了他們的防彈衣,兇膛前後透亮,跟着,歪頭倒地,倒在了皿泊中!
這一幕,就發生在一秒間!
陳平身後的麒麟軍小隊,直接開弓了!
陳立文大驚,怒吼道:“都給我開槍!開槍!将他們全部打死!出了事,我來負責!”
然而,為時已晚!
陳平已經走到了陳立文的跟前,居高臨下,一雙宛若地獄魔主的眼眸,死死地盯着陳立文,沉聲道:“你找死!”
話音一落,陳平擡手,直接狠狠的掐住了陳立文的脖頸,而後,将他整個人給提了起來!
陳立文面色漲紅,雙手緊緊的抓着陳平的手臂,不停的捶打。
“你......你放開我......放開我......”
陳立文很難受,翻着白眼,呼吸很是困難,雙腿不停的亂蹬着!
四周,那些富家子弟,此刻看到這一幕,全都慌了!
撲通!
陳平直接将陳立文抛進了剛才染紅的水池裡!
陳立文倒進水池中,嗆了幾口池水,掙紮着從水池裡冒着腦袋。
但是,他還沒來得喘氣,一直無情的大手,直接抓着他的腦袋,将他再次按了進去。
撲騰騰!
陳立文拼命的掙紮着,雙手不斷地拍打着,濺起無數的水花。
陳平冷冷的喝問道:“你可知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