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麼人?”
他很想要怒斥對方一句,可總覺得眼前的年輕男子很是眼熟。
但轉念一想,整個臨城哪裡有他招惹不起的存在?
那兩大家族估計也沒有那個閑心來替陳氏人出頭。
想到這裡,他再次擡腿朝着江家小院走去。
他還不信了,今晚誰能擋得住自己春宵一夜!
“你沒有資格進去,别再讓我說第三次。”
施攀登沉聲說道。
看到施攀登面容嚴峻的模樣,楊桂蘭的心中也有些發憷。
王真詳冷哼一聲,“今天我偏要進!”
說完,他第一區域的氣勢外放,試圖将施攀登震開。
雖說他是個名義上的第一區域高手,可實際上最多使個幾招元氣就會枯竭。
他這類人,就是仗着家族有權有勢,不勤于修行,浪費着家裡的資源,消耗着家族的名聲。
殊不知,時代在快速更替。
一旦他不勤于修行,很快就會落于人後。
到時候家族的更替速度将會令他絕望。
第一家族陳家都能說毀就毀,他們王家算什麼?
這一股強大的氣勢直逼衆人,楊桂蘭一下子沒頂住,瞬間被掀飛,趴在地上滿臉震撼。
而陳平站在一旁巍峨不動,面容冷峻的盯着對方。
施攀登站在王真詳的跟前,極其嚴肅的看着這個不知好歹的家夥,忍不住冷哼。
“區區第一區域,就敢跟我叫闆?”
施攀登發自内心的看不起對方。
他已經是個第三區域的高手了。
這家夥隻不過是個第一區域,而且他的元氣如此渾濁,一看就知道平時沒少鬼混。
王真詳将氣勢外放,正當以為在場三人都會被擊飛,跪地求饒的時候,他卻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自己面前。
那高大的身影就像是沒有收到任何的影響般,一動不動。
甚至連陳平都站在原地,臉上浮現着不屑的神情!
這是什麼情況?
“你是高手?”
王真詳下意識的認為對方是個絕頂高手。
若不是他護住了陳平那個廢物,陳平早就已經被自己直接震飛了。
他可不覺得陳平是什麼修行者。
如果他真有這麼厲害,也不至于讓江家落魄成這樣。
“王家?”
“很好,你惹怒我了。”
施攀登直接上前,朝着王真詳的腦袋就是一拳。
看似普普通通的一拳,竟然讓王真詳直接暈倒在地。
搞定一切,施攀登屁颠屁颠的跑到陳平跟前,臉上洋溢起了得意的神色,“哥們兒,怎麼樣,我幫你搞定他了。”
看到對方的元氣波動,陳平清楚眼前這個十六歲的少年已經達到了第三區域。
此子,絕對前途無限。
“不錯。”
他發自内心的誇贊道。
本來他還以為這次要自己暴露實力收拾王真詳,沒想到有人替自己出頭,這也省了不少的麻煩。
“你的醫術是祖傳的?”
陳平好奇的開口問了一句。
他對醫術懂的不多,自己擁有的那一本醫書是個好東西,随便給對方分享點内容,或許都會讓他大為震驚。
“對,我們家族世代行醫。”
施攀登的臉上帶着驕傲的神色。
他們施家這輩子救過的人,可絕不在少數。
“地址給我,我明天上午來找你。”
陳平婉兒一笑,開口說道。
聽見這話,施攀登的臉上洋溢起興奮笑容。
雖然不知道陳平是否能夠治療自己的爺爺,但不論如何,總歸是有些希望的。
“先把他弄走吧。”
陳平指了指躺在地上宛如死狗的王真詳,一想到這家夥還想住進來,他就覺得非常不爽。
施攀登立馬點了點頭,像拖死狗一樣将對方強行脫離此地。
“哥們兒,那張名片背後就有我家地址,明天早上我就在家門口等你啊!”
說完這話,他帶着王真詳快速的消失在了此地。
楊桂蘭躺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怎麼回事......”
看到這一幕,她驚慌失措的爬了起來,沖到陳平跟前,抓住陳平的肩膀,瘋狂的晃動着他。
“你知道你幹了什麼嗎?!你竟然找一個幫手把王少爺給打了?!”
“你知道這對我們江家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嗎?”
“我們已經兜兜轉轉逃到了臨城,在這裡過着普普通通的生活,你還要來害我們!”
楊桂蘭一下沒忍住,嚎啕大哭起來。
看到對方的模樣,陳平也覺得有些愧疚,他知道,自己走的這段時間發生太多事情了,江家落魄成這樣,自己也有責任。
面對丈母娘的指責,陳平一言不發,隻是默默的承受着一切。
他的心中變強的想法愈發的濃烈,恨不得馬上就發展自己的勢力,找到陳家被毀掉的原因。
很快楊桂蘭就哭夠了,她瞪了陳平一眼後,自顧自的走進小院中。
“告訴我,剛剛那個人是誰?”
她憤怒的開口,盯着遠處的陳平,眼底閃過一絲恨鐵不成鋼的落魄。
必須要知曉了對方的身份,才能夠有着下一步的動作。
如果王家真的追究責任,她還可以把整件事情推到對方的頭上。
雖說她确實對陳平意見頗大,可再怎麼說陳平也是自己的女婿,自己終究是要偏幫的才行。
“那是醫館的一個小醫生,救世醫館。”
“人人都說他是一個神醫,很年輕,才十幾歲。”
陳平并沒有詳細的說對方的身份,他知道自己的丈母娘心中想的是什麼。
聽到這話,楊桂蘭陷入了回憶中。
她在不停的思考着救世醫館的事情。
女兒和外孫女得了黃金皿綜合症的事,她很是清楚。
這三年來為了女兒的病情,她也跑了不少的醫院和醫館,可沒有一個醫生對女兒的病有辦法。
就算是絕世神醫,也隻有束手無策四個字。
“救世醫館......我知道了!”
楊桂蘭突然猛的一拍大腿,回想起了什麼!
“我之前去救世醫館,找那個小神醫給婉兒看病,結果他不給我女兒看!”
“他怎麼跟你做朋友了?看這樣子似乎還和你有着關系?”
聽到這話,陳平心頭一動,突然有了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