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的這一句話讓栾川沙無話可說,他捏了捏拳頭,不清楚自己該如何是好。
“既然你能夠把我弄進來,那你肯定能把我送出去才是。”
“你開個價吧。”
栾川沙盡量的拖延着時間,他也不想要死在這裡。
“告訴我你抓走花雲楹的目的。”陳平也不廢話,直接開口問道。
聽見這話,栾川沙微微一呆。
說實話,他一下子還真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呢!
在猶豫了片刻以後,他也想起來了,對方所說的這個花雲楹是誰?
“你是說那個小丫頭片子呀,呵呵,你們兩個之間有什麼關系!”
一提起花雲楹,栾川沙的心情就不是很好。
這丫頭片子可是讓他吃了不少的苦頭。
剛開始他本來想着直接去收拾花雲楹一頓,到時候拎着個殘缺不全的丫頭片子,讓自己那個好哥哥看看,這就是做他徒弟的下場。
可是沒想到,自己一進入關押花雲楹的房間,就遭到了一記暗算,這丫頭的實力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強得多,甚至有一種能夠在身體上碾壓自己的感覺。
由于這段時間他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老化,他已經感覺有些大不如從前了。
要不是忙着處理這裡的事情,他也不可能就此輕易的放過花雲楹。
“你對她怎麼了?”
古樂樂也有些着急,直接就沖上前一把抓住了對方的衣領。
要是花雲楹出了什麼意外,他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死老頭。
陳平倒是沒有半點的擔心,他的那一縷神識,并沒有任何的警報提醒。
但凡花雲楹出了什麼意外,那陳平必定會第一時間清楚。
“我倒是沒有把那個小家夥怎麼樣,不過花雲楹已經被我給藏起來了,如果你們想要找到這個丫頭片子,就必須得放我離開。”
“等我平安無事的出去了以後,我必定會把她交還給你。”
栾川沙向是找到了什麼讨價還價的機會一般,一直不停地勸說着陳平放自己離開。
“老大,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惡了,我想現在就把他給殺了!”
古樂樂也忍不住扭頭看着陳平,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解決這個廢物了。
栾川沙聽到了古樂樂的話,忍不住冷哼的一聲,他也能夠猜到這兩人之間的關系絕不尋常。
“雖然花雲楹确實讓我吃了點兒虧,但是長久的鬥下去,你真的認為我沒辦法收拾那個小丫頭片子嗎?我隻是沒有時間罷了!”
栾川沙雖然逐漸的老化,但他對自己擁有着絕對的信心。
花雲楹隻不過是占了一時的便宜罷了,長久下去肯定還是耗不過自己的。
陳平默默的看了栾川沙一眼,他知道栾川沙是一個極其惡心的存在,但他并不想要自己解決了栾川沙。
“走吧,咱們把它帶回去交給他的哥哥去處理,要是讓他那個仇人哥哥知道了此事,你們猜猜這家夥會被怎樣對待呢?”
陳平皮笑肉不笑的說着,這是折磨和惡心對方最好的方法了。
果不其然,陳平的話音剛落,栾川沙就有些慌了,他沒想到陳平竟然還認識自己的哥哥。
他原本以為陳平最多是認識花雲楹這些年輕人而已,沒料到竟然和自己那個和我的哥哥有着聯系,而且看樣子他們的關系好像還挺不錯。
“不不不,你可千萬别這麼做,你既然和我哥哥有聯系,證明你也知道我們兩兄弟的權威都是相同的,你為他做事不如來為我做事,我也可以給你同樣的地位和金錢财富!”
栾川沙像是掌握到了什麼情報一樣,突然一下開始收買陳平。
他的話讓陳平感到了一絲不屑。
“你這個人真是可笑,我家老大為你哥哥跑腿賣命,你哥哥是我老大的徒弟,知不知道!”
古樂樂也沒忍住,嘲諷了對方一句。
話音一落,不僅僅是栾川沙,在場的其他人都已經呆住了。
他們大部分的人都知道,栾川沙和他哥哥之間的那些故事,所以很清楚,兩人都是勢均力敵的存在。
如果陳平是為栾川沙哥哥辦事的,那他們自然能夠理解兩人之間的矛盾。
可沒想到陳平年紀輕輕,竟然會是栾川沙哥哥的師傅,這實在是太誇張了吧。
“你少在這兒胡吹了,雖說我那個哥哥是一個上不了台面的廢物,但他好歹是這片大陸最強悍的煉丹師,你何德何能去做他的師傅?”
“就算是騙人,你也得說點讓人願意相信的東西吧。”
栾川沙冷哼一聲,這家夥竟然還敢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可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以自己哥哥那個脾氣,估計必定會把陳平給碎屍萬段。
祝大勳站在一旁,有些驚訝的看着陳平,他倒是沒有懷疑陳平說的這一番話。
他擁有了陳平煉制的武器,自然能夠感受到這個武器究竟有多麼強悍。
至少目前為止,他未曾在市面上有接觸過這樣的東西。
作為一個富家少爺,他都沒能接觸過這樣厲害的東西,由此可見,陳平提供的武器絕不普通。
其他人或許沒見過這些世面,但他可不一樣,他有着足夠的信心,敢肯定陳平絕對不是普通人。
栾川沙不願意相信陳平的話,陳平也不想做多解釋,反正這家夥多半也隻有死路一條,和他解釋隻是浪費口水而已。
“其他人你們也别愣着了,繼續戰鬥吧,等實在不行的時候我會開放結界讓你們出去的。”
陳平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緊接着從戒指中摸出來了幾把凳子放在了一旁,自己自顧自的坐在了旁邊。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心生羨慕,可他們也知道這是自己戰鬥的機會。
平日裡大家都是和妖獸戰鬥,誰能夠有機會和這些陰魂接觸呢?
這一次既然擁有了一個機緣,那他們就要好好的掌握。
那些聰明人已經戰鬥到了一起,而那些愚蠢的人還在苦苦的求助。
他們一秒鐘都不想繼續戰鬥了,隻想快速離開。
對于那些不願意戰鬥的人,陳平也随手放任他們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