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嗎?我老師說出來就是了。”
“劍雲宗是皇城一個大型的宗門,非常的厲害。”
“我聽你的口音感覺也不像是本地人,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
“劍雲宗是五大宗門之一,雖然排不上最頭,但是也能夠混個第三第四。”
接下來小矮子快速的将自己知道的東西都說了出來。
聽到了這一番話,陳平也覺得有些驚訝。
沒想到這個小矮子知道的事情還挺多。
“沒想到劍雲宗竟然是一個這麼厲害的宗門啊,我最開始還以為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垃圾勢力呢。”
陳平漫不經心的開口說着,似乎對這件事情有着深刻的了解。
聽到了陳平所說的話,小矮子的心情也變得有些不同了,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有些莫名的膨脹。
原來最開始陳平敢這樣對待自己,是因為根本就太無知了。
對方根本就不清楚這麼多情況,所以不害怕這個宗門也是理所當然的。
“既然你現在都已經知道了,那你就沒必要對我下手了吧,我的哥哥真的是一個......”
小矮子還想要強調一下自家哥哥的力量,下一刻卻被陳平直接一巴掌給打暈了。
“實在是聒噪,也不知道你說這麼多話有什麼意義。”
雖然這群人想要殺了自己,但陳平也沒有半點兒想要殺他們的想法。
畢竟這群人隻不過是無知的廢物罷了,就算留他們一條狗命也沒有半點兒的影響。
“走吧,懶得跟他們計較了。”
陳平默默的擺了擺手,他也不想要在這群人的身上浪費時間,現在他們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應,每個人都被獅震天打成了重傷。
估計以他們的傷口來說,沒個十天半個月的根本就恢複不過來。
獅震天奄奄一息的躺在旁邊看着陳平,沒想到陳平最終還是放過了自己。
他雖然内心後怕不已,可是他的心中更加的清楚,這一切都怪陳平。
要不是陳平要和自己争奪這隻妖獸,他也不可能被折騰的這麼慘,一切都是陳平的錯。
“媽的,老子一定要報仇,你這個家夥給老子等着。”
小矮子有氣無力的嘶吼着,他恨不得能夠把陳平碎屍萬段。
可同時他又有些尴尬的控制着自己的音量,就怕陳平聽見了他的怒吼,返回來補上一刀。
要是陳平真的對他做點什麼,那他可就得不償失了。
雖然陳平也聽到了這家夥的無能狂怒,但是他并沒有放在心上。
一個翻不起什麼浪的家夥罷了,就算他再怎麼生氣又能如何?
再說了,正好陳平也想要會一會那個所謂的劍雲宗,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他就怕這群人不來找自己的麻煩,最好是多惹點事兒,免得讓自己的生活變得太無趣了。
在妖獸森林裡面轉了一圈,陳平也沒有發現什麼古怪之處,當他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看到前方有一個亮晶晶的東西。
陳平疑惑地走上前伸手夠了一下,發現這東西還挺燙手。
“老大這是什麼個玩意兒?怎麼看起來這麼可怕呢?”
獅震天有些疑惑的開口,在他眼裡看來這東西還挺吓人的。
看了一眼地上那個晶亮剔透的東西,陳平也有些疑惑。
對方說的肯定不是這東西長得吓人,而是這東西釋放出來的氣勢吓人。
雖然内心不解可,陳平依舊将這個亮晶晶的小石頭給抓了起來。
雖然有些燙手,可陳平配合着體内的異火,竟然直接将它給勾了起來。
體内的火焰似乎有着強大的馴服作用,陳平很快就将這塊石頭給掌控住了。
“好奇怪呀,我感覺這塊石頭一直在釋放着一些很不友善的氣息,似乎在說生人勿碰?”
獅震天有些好奇的看了陳平一眼,他也覺得有些想不明白。
這個地方不就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妖獸森林嗎?怎麼會突然出現了一個這樣恐怖的玩意兒?
這塊小石頭的氣勢實在是太強了,就算是他内心也覺得很害怕。
“不要擔心,讓我來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陳平嚴肅的把玩着這一塊石頭,可是半天也沒搞清楚究竟有着什麼作用。
他隻知道這塊石頭必定會有大用,但一時半會兒還真的說不上用處何在。
“算了,我也不研究了,直接把它塞進兜裡,等有空了再來玩兒吧。”
既然研究不透,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陳平也就沒有浪費時間将它揣進兜裡過後,直接轉身就離開了。
要是栾川沙等人在場看到了陳平的這個舉動,肯定會瘋狂的大呼小叫的。
栾川沙雖然沒什麼太大的本事,但是他作為一個瘋狂想要開啟另一片大陸的人,自然對于那個所謂的鑰匙很了解。
而陳平手上這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好看的石頭,正是開啟那片大陸的鑰匙。
而此刻陳平根本就沒有在意到石頭的關鍵用處,隻是很随意的當成了一個觀賞物罷了。
假如讓别人看到這一幕,絕對能夠活生生的氣死。
陳平也沒有在意這個莫名其妙的收獲,隻是帶着獅震天默默的回了府中。
當他們回去的時候,栾川沙的傷勢也恢複了大半。
陳平他們根本就沒有對栾川沙痛下死手,所以對方才能夠恢複的這麼快,要是陳平等人真的想要對他做什麼,估計以栾川沙的能力,這個時候,也隻是堪堪恢複了些許罷了。
“呵呵,陳平,還有我那個所謂的哥哥,我一定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報複。”
栾川沙雖然被關了起來,但是他的内心還是無比有野心的。
他很清楚,過不了多久,自己的徒弟就會知道他被人綁架的事情,到時候就會上門将自己救走。
等它平安無事離開的那一刻,也就是陳平的忌日。
而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那個寶貝徒弟現在還不知所措的呆着呢。
魏淵博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師傅去了哪裡,他隻知道師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