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很快就能夠把自己的實力提升上來,絕對不會給你添加任何的麻煩的!”
聽到對方這麼再三的保證,陳平也點了點頭。
“行吧,既然你都已經這麼說了,那你接下來就跟着我好了。”
陳平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收了個寵物。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一次來到其中,他的收獲也不小。
終于找到了心心念念的傳送陣,陳平現在恨不得馬上就進入那片大陸參觀一下。
但是他知道這件事情急不來,如果貿然的進入其中,隻會給自己帶來很多麻煩。
陳平把自己内心的期待給壓制住了。
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離開這個地方。
這裡隻不過是一個曆練的場地而已,估計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讓人找到這些東西。
當陳平冒出想要離開的想法的時候,這片空間突然就動蕩了起來。
那些弟子們的臉上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他們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而此刻,姜孜風也在旁邊目瞪口呆的看了陳平一眼。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雖然姜孜風距離的比較遠,但是他始終覺得這一切都是陳平造成的。
陳平也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灰兔子,或許這件事情對方才能夠解釋。
“忘了告訴你了,這個陣法支撐着這片空間,現在陣法已經被拿走了,這片空間自然就會消失不見,準确的說會與你身體融合。”
說完這話,灰兔子忍不住尴尬的笑了笑。
“我之前還忘了跟你說這件事情了,其實也不虧呀,你就當是有了一個屬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他很尴尬的跟陳平結識着,畢竟自己的身體裡多出了一片沒什麼大用的空間,也算不上什麼高興的事情。
這一片空間連元氣都沒有,完全就是雞肋。
想要讓這片空間恢複元氣,至少需要上萬年。
雖說等陣法開啟了以後,就能夠慢慢的補充元氣,但這些時間也是以千萬年來記載的。
所以說灰兔子總覺得自己像是騙了陳平一樣,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陳平也并沒有說什麼,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對于這片空間他個人還是非常喜歡的。
除了沒有元氣之外,其他的東西都算得上是完美。
“既然這樣,那我有權利把這些人全部驅逐出去了?”沒過多久,陳平就感應到了自己和這片土地的聯系。
他已經成為了這片土地的神。
陳平隻是一個念頭而已,這群人就已經全部被逐出了空間之中。
劍雲宗的這個曆年之地是一個大型的傳送陣,每一次都能夠去往不同的地方,但是三年才能夠開啟一次。
而且到了現在逐漸有了元氣衰弱的迹象,慢慢的或許時間會變得更長。
陳平擁有了這片空間,所以他們這輩子也就無法來到這個曆練之地了。
如果下一個曆練之地的傳送陣能夠開啟,他們去往的必定會是下一個地方。
而且沒有人能夠在這些曆練之地中長期的待下去。
不然的話,劍雲宗的人早就已經靠着這片曆練之地,征服了很多地方了。
這一次陳平收服了這片空間,可以說的算是曆史上第1個創造出這種舉動的人。
所以劍雲宗的這個陣法多少也有些扛不住了。
劍雲宗的宗主此刻望着不停顫抖的陣法,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他從來沒有見到過自家的宗門陣法,會如此瘋狂的顫抖。
看樣子似乎是馬上要破碎了!
宗主的心中也有些慌張,他連忙就找其他的長老,一起來想要灌輸一些元氣,把陣法給壓制住。
可是這個陣法凍得越來越厲害,有不少的弟子已經被活生生的甩了出來。
陳平倒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他并沒有讓這群弟子死在自己的地盤之中,而是将他們全部都驅逐了出去。
那些弟子們一個又一個的被甩到了地上,很是茫然的看着周圍。
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宗門之中。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我不是在曆練之地裡面嗎?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就是呀,我本來還在趕路呢,突然感到天旋地轉,然後就來到這裡!”
“我的屁股摔的好痛啊,到底是誰把我給弄出來了,難不成那片曆練之地有古怪!”
大家都忍不住罵罵咧咧的說着,他們都對于此事心生不滿。
可是下一刻,當大家看到雲盈盈和姜孜風也被甩出來的時候,心裡就平複了很多。
連大師兄和宗門的聖女都會被扔出來,他們這些弟子被認出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掌握了這片天地過後,陳平立馬就把兔子塞進了自己的空間之中。
緊接着他裝作摔倒了的樣子,跟着獅震天一起被甩了出去。
畢竟做戲要做全套,他可不想要被人當做什麼厲害的人物。
畢竟自己在這裡得到了這麼多好東西,他的内心都表示有些尴尬的。
自己可是把别人的好東西全部都塞到了自己的兜裡,多多少少是有些尴尬的。
“哎喲喂,到底是誰把我給甩出來了呀?這實在是太惡心了!”
獅震天也是一個很會演戲的人,他很憤怒的開口說着。
聽到了這一番話以後,陳平也忍不住點了點頭,他的臉上帶着憤怒的神色。
雲盈盈看到了這一幕,立馬就沖了上去一把将陳平給扶了起來。
“怎麼樣你沒事吧,可千萬别摔着了!”
看到了雲盈盈這麼關心自己的模樣,陳平也覺得有些尴尬。
他有些嫌棄的将雲盈盈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推開。
“我倒是沒什麼事,隻不過我們怎麼被人從曆練之地裡面扔出來了,難不成那裡面發生了什麼嗎?”
陳平故意裝作茫然的開口問着,獅震天也在旁邊罵罵咧咧的說着。
畢竟姜孜風可是在遠處看到了自己的,所以他也忍不住想要開口引導一下對方。
姜孜風有些将信将疑的看了陳平一眼,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要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