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努力烤串的店家瞬間吓得渾身一顫,他做夢都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如此溫和的男人竟然會突然對一群社會人大大出手。
“店家,不用擔心,錢我都會給。”
陳平從懷中摸出一千塊,直接放到店家的攤位上,請接着轉身回到了桌旁。
在場的另外三個社會人瞬間就反應過來了,抄起玻璃瓶子朝着陳平的腦袋上砸去。
“你他媽這是找死!”
這三個社會人臉上帶着猖狂的笑容,他們認定這家夥絕對躲不過大家的群攻。
陳平臉上依舊是極其淡定的神情,似乎并沒有将對方放在眼裡。
她可是一個修行者,怎麼會懼怕這種平平無奇的凡人呢?
陳平随手抓起旁邊的長凳,一個回旋将在場的三個社會人直接打飛。
嘭!
三個社會人直接被擊中,瞬間頭破皿流,甚至有一個人直接暈倒在地,動彈不得。
陳平的這個動作就像是在心中預演了無數次般,極其的順暢,幾秒鐘的功夫就已經将這三個混子給收拾了。
“啊......”
烤串店的店家整個人都呆住了,完全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收拾了這三個廢物,陳平将長椅直接放在一旁,随意抓起一個沒有暈倒的社會人開口問道。
“你說的那個什麼牛爺,是什麼人?”
被陳平抓住頭發的社會人呲牙咧嘴的看着他,忍不住破口大罵。
“你特娘的是什麼人啊?”
“知不知道打了我你會有個什麼樣的下場?”
陳平不顧一切的直接将對方的腦袋重重的砸到地上,既然他不說,那就打到他說為止。
“回答我的問題。”
陳平在痛毆對方以後,再一次抓起對方的頭發,極其嚴肅的開口問道。
這家夥被打的有些渾身發顫,他哪裡還有半點嚣張的意思,顫顫巍巍的哭訴着。
“你别再打我了!”
“就我這樣的小社會人,怎麼有資格認識那樣的角色呢?”
“他是這個片區的大佬,特别厲害!”
這個社會人從小到大都在打架,可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打過!
像陳平這樣不顧一切就想要弄死别人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他緊張的看着陳平,心中有一種預感,如果他不說實話的話,肯定會被狠狠的收拾一頓的。
說不定還會被對方打死!
“他在什麼地方?”
陳平再次追問。
“大哥,我真的不清楚這件事情!”
嘭!
陳平再一次的抓住對方的腦袋往地上砸去,這一下用了大力,直接把對方給砸暈了。
陳平扔下這個社會人扭過頭看着其他人,吓得剩下兩個社會人渾身發抖。
“我知道,他最喜歡去那個紅葉KTV了,沒事幹的時候肯定在裡面泡妞!”
看這群社會人直接将牛哥的事情交代出來,陳平淡定的笑了笑,徑直來到對方面前。
社會人看到陳平朝着自己步步逼近,瞬間吓得屁滾尿流。
“你别過來......你想要幹什麼?”
陳平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伸出手來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感謝你提供的消息。”
嘭!
話音剛落,他抓起長凳朝着對方的腦袋砸去,下一刻僅剩的兩個社會人都暈倒過去。
全場一片安靜,沒人敢多說一句話。
此時此刻的紅葉KTV熱鬧非凡,作為這座城最繁華的KTV,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都是滿員。
雖然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但這家KTV依舊燈火常亮。
搞定了那幾個廢物社會人後,陳平将王佳瑩暫時送到醫院住上一晚,自己則快速的來到了這家KTV。
此時此刻他正站在KTV門口,面容嚴肅的盯着紅葉的招牌。
牛哥既然是貧民窟這片區域的老大,也是朱大哥的老大,那麼在這裡有着絕對的影響力。
陳平收拾了朱大哥幾個人,肯定會給王佳瑩帶來很多的麻煩。
雖然自己決意幫助王佳瑩,可也不是随時随地都盯着對方,沒辦法做到全面保護。
斬草就一定要除根。
既然惹來了一系列的麻煩,那就幹脆将這些人全部收拾了。
殺人對于陳平來說隻不過是個常态。
作為修行者,他殺過的人可不在少數。
更何況,他們還說牛哥背後的人是辛家,這更讓陳平不爽了。
辛欣的那件事情竟然還鬧到了自己妻子的公司樓下,這讓他對辛家的人大為不滿。
所有與自己有仇的人,陳平都不打算放過!
此番回歸,他就是沖着報仇而來。
陳平打量了一下這家紅葉KTV,确認了隻有兩個出口後便晃晃悠悠的走了進去。
陳平一進門就有幾個服務員朝着陳平鞠躬問好,想要邀請對方開尊貴卡座。
雖然陳平穿着打扮還算不錯,可并不是所謂的國際大牌,陳平也不清楚為什麼這群人一上來就要推薦那些極其昂貴的卡座。
而在這群服務員的眼裡,陳平就是一個比較低調的富二代。
陳家可是最強的家族,陳平長期過着衣食無憂的奢華日子,他精緻的容貌和高高在上的氣勢是無法被遮蓋的。
能夠在這裡上班的人都很懂得看人,他們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陳平身份的不同,所以打算讨好對方。
陳平并不打算去包間唱歌,他直接進入大廳,來到舞池中,這是一個酒吧和KTV混合的高端場所,來這裡消費的人可不在少數。
看到陳平在吧台坐下,立馬有人前來詢問陳平要喝點什麼。
“給這位帥哥來一杯金酒,給我來一杯長島冰茶。”
這個時候一個穿着吊帶的女人坐在陳平的身邊,微笑着開口說道。
服務員看到吊帶美女出現,立馬就點頭應予了。
“潇姐,我馬上就去為你們準備!”
說完這話,服務員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陳平跟前,開始為他們調酒,而這位被稱作潇姐的女人則面帶笑容的看着陳平,眼神極其暧昧。
“這位帥哥,我叫做蒲易潇,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蒲易潇很主動的開口問着,似乎已經将陳平當成了今晚的獵物。
陳平的醉翁之意可不在這女人身上,他很敷衍的将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