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
殺機!
整個迎鳳酒樓大廳内,此刻被陳平身上肆虐的怒意充斥着!
沒錯,此刻的陳平,想殺人!
動米粒,就是動他陳平的天下!
那他,就要讓那些人,付出此生最大的代價!
包括生命!
“我......我不知道......别殺我,我真的不知道。”
男前台依舊搖頭,滿臉漲紅的痛苦之色。
陳平搖頭,眼中殺機一露,舉起手中的高爾夫球杆,寒聲道:“對不起,回答錯誤!”
那男前台崩潰了,捂着被敲斷的雙腿,看着即将落下的高爾夫球杆,痛苦的哀嚎着。
突然!
一道急聲,在大廳門口響起。
“慢慢慢!陳先生快停手!”
迎面,跑來一個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子,咯吱窩夾着黑皮包,滿身大漢。
陳平擡眉,看向站在自己跟前不停喘氣抹汗的肥胖中年男子,眼神中帶着狐疑。
鄭泰走過來,在陳平耳側輕聲道:“陳先生,他就是迎鳳大酒樓的馬老闆,馬畢德。”
說罷,陳平這才正視起跟前的馬畢德馬老闆。
馬畢德這會好不容易喘了口氣,直接從包裡掏出自己的名片,很是恭維的遞給陳平,笑道:“陳先生您好,我是迎鳳大酒樓的老闆,鄙人姓馬,馬畢德。”
陳平沒接,鄭泰接了過去。
“有事?”陳平問道。
馬畢德憨憨一笑,看了眼地上被敲斷雙腿的男前台,上去就是兩腳踹了過去,喝罵道:“丢人現眼的東西,還不給我爬着滾出去!”
那男前台,此刻面色痛苦,癱軟的趴在地上,看到自己的老闆。
眼看着那男前台要爬走,陳平寒聲道:“慢着!馬老闆,你這什麼意思?我女兒和我朋友在你酒樓失蹤了,我還沒問出東西來呢,就急着把人放了?”
說着的同時,陳平眼裡綻放着點點寒芒。
馬畢德忙的假仁假義的笑道:“陳先生您誤會了,這件事肯定和我們酒樓沒關系,要不這樣,我帶你們去看看監控。”
“監控壞了。”
鄭泰道,臉色很是不滿。
很明顯,這馬畢德在掩護着誰!
也就是說,這件事和迎鳳大酒樓有關系!
陳平呵呵了兩聲,眼神寒意四射,看着那皮笑肉不笑的馬畢德。
這個死胖子,有點東西。
“馬老闆,我奉勸你不要做出任何會讓你後悔的事,找不到我女兒,别說你迎鳳大酒樓,就算是整個落鳳鎮,我都要掀翻!”
陳平怒道,身上噌的騰起一股沖天怒意!
這股怒意,直接震撼的大廳内的衆人一陣呆愣!
好強的殺機!
馬畢德也是心頭一顫,恍惚間,他感覺到,陳平真的敢掀翻了落鳳鎮!
好狂妄的年輕人!
“陳先生,你不是本地人,不了解這裡的情況,有些事,還希望陳先生三思三思,不是說兩句話,就能吓唬住人的。”
馬畢德笑道,那笑裡藏刀的面容,讓陳平眉頭緊蹙。
這家夥,是在警告自己?
鄭泰自然也聽出來了,站出來,直接對着馬畢德喝道:“馬畢德,你什麼意思?你要跟我作對?!”
鄭泰怒了。
馬畢德這是存心跟陳先生過不去了,是有意維護背後綁走楚安安和米粒的那個人。
“不敢不敢,鄭泰泰哥在這兒,我馬畢德自然不敢。”
馬畢德還是那副淡淡的笑容。
這種人,就是油鍋裡的油條,滑的很。
“馬畢德!我隻給你十分鐘時間,說出是誰綁走了陳先生的女兒,否則的話,我帶人拆了你們酒樓!”
鄭泰也火了。
他知道米粒是陳先生的心頭肉,是他的一切!
米粒失蹤,陳先生絕對會将整個落鳳鎮都掀翻!
然而,馬畢德依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泰哥,您要是這麼說的話,那就是生面了,我可以讓你們搜,也可以讓你們看監控,隻要你能證實這件事和迎鳳大酒樓有關系,别說你帶人拆了,我親自開着挖掘機來拆!”
說完,馬畢德就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鄭泰眉頭緊蹙,臉上怒氣微笑,轉身朝陳平道:“陳先生,這件事不好處理,馬畢德是落鳳鎮有臉面的人,我們現在沒有證據證明和他的酒樓有關,怕是......”
陳平眉頭緊鎖,雙目死死的盯着那馬畢德,道:“你不怕死嗎?”
“誰都會死,有什麼好怕的。”馬畢德笑道。
陳平點頭,道:“好,希望馬老闆記住你今天的話。”
說罷,陳平拍了拍馬畢德肩膀,直接帶人走出了迎鳳大酒樓。
門口,鐘雲等候多時,見陳平滿臉陰沉的走出來,趕忙上前道:“陳少,或許,我知道您女兒被誰抓走了。”
聞言,陳平一怔,扭頭看向鐘雲,問道:“誰?”
鐘雲看了眼鄭泰,嚴肅道:“水老三四兄弟。”
鄭泰一聽水老三的名字,頓時心頭一驚!
是他們?
這水老三,是落鳳鎮出了名的接活人,什麼活都接。
打家劫舍,殺人放火。
隻要是賺錢的,水老三都接。
毫無底線,手段極其殘忍!
所以,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鄭泰本能的就擔心起來。
一旦米粒和楚安安被他抓走了,那麼,兇多吉少!
“你确定?”陳平問道。
鐘雲點頭,道:“剛才在門口聽了會,也知道了大概,我就讓我在落鳳鎮的眼線打聽了下,有手下說,今天水老三綁了兩個人,應該就是您女兒和陳先生的朋友。”
陳平擡頭望天,眼中寒意四射,問道:“水老三是什麼人?”
鐘雲道:“水老三是落鳳鎮本地人,家裡有六個兄弟,排行老三,早前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老大老二老五因為犯事,被斃了。剩下的三個兄弟,就和水老三幹起了綁人勒索的生意。常年混迹落鳳鎮各大社團,接了不少活,在地下,名聲很大。”
越聽,陳平心頭越是擔憂。
米粒和楚安安怎麼會被這樣的人綁走?
為錢?
沉默了片刻,陳平眼中本發出滔天的寒意,道:“我不管他是誰,敢對米粒下手,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