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皿淋漓,塗山有三根尾巴被斬斷了一截,可謂是元氣大傷。
塗山全身都在發抖,立刻吞服了一顆寶藥,用玄力止住了流皿的傷口。
“離子卿,你竟敢斷我妖尾!
塗山怒斥一聲,卻不敢再對離子卿動手了。
這一戰的結果已經很明确了,離子卿勝出了。
“既然是全力一戰,避免不了受傷。
塗山說出這一番話,還真以為此地是在他狐族境内嗎?
不管是誰都得讓着他嗎?
離子卿不反抗,難不成還站着讓塗山殺了不成?
“小子,你膽敢傷我狐族之人,該死!
突然,一道極為恐怖的威壓降臨在了此界。
狐族的老家夥!
塗山的身上有狐族的印記,隻要他受到了危險,那麼會在第一時間讓狐族的高層得知。
塗山乃是狐族數萬年沒有出現過的妖孽,狐族将未來都壓在了塗山的身上。
因此,在狐族看來,塗山不能夠受到半點兒傷害。
忽有一個巨大的黑色手印從天而來,拍落向了離子卿。
轟隆——
離子卿所在的虛空瞬間破碎,地面塌陷數千米。
離子卿整個人都承受不住這一股巨大的壓力,随時都會爆體而亡,神魂隕滅。
就在這一刻,又出現了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将狐族老家夥的手段給抹除了。
誰?
狐族的老家夥沒想到自己的一掌就這麼被化解了,立刻用神念掃視了一眼星域各方。
當隐藏在暗處的狐族老家夥尋找到了出手之人的時候,瞬間石化住了。
出手之人是……是——劍尊!
劍尊獨孤殇,出現了!
為什麼劍尊會出手?
為什麼劍尊會出現在這裡?
狐族的老家夥滿腦子問号,他雖然強,但是還沒有膽子跟劍尊扳手腕。
“小輩之争,老一輩的竟然敢出手,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嗎?
獨孤殇負手踏來,天地歸于平靜。
世人得見劍尊身影,立刻行禮:“參見劍尊!
獨孤殇現身,為離子卿抹除掉了生死危機。
而後,獨孤殇望着狐族老家夥所在的方向,斥責道:“狐族好歹也是位列百族之前,居然做出這等事情,真是可笑。
“劍尊,您為何要插手此事?
狐族的老家夥不願低頭,畢竟面對着天下人,不能夠丢了狐族的臉面。
“我做事,需要向你彙報解釋嗎?
獨孤殇冷哼一聲,莫大的威壓直接将躲藏在暗處的狐族老家夥給震傷了。
狐族的老家夥直接吐出了一口鮮皿,連劍尊的一縷威壓都承受不住。
即使劍尊将自己的劍道境界給毀了,可他依然是仙台巅峰的修士。
“不……不需要,劍尊請息怒。
狐族的老家夥這才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低頭了。
這位可是能夠與大帝比肩的劍尊啊!
就算劍尊沒有當年的風采,但他依舊是劍尊,誰人敢不給他幾分面子。
别說是狐族的老家夥,就算是狐族的老祖宗現身了,也不敢這麼跟劍尊說話。
“滾!
獨孤殇可沒有心思欺負狐族。
頓時,狐族的老家夥便将塗山給帶走了,生怕劍尊一怒之下将他徹底留下來了。
當着世人的面,獨孤殇落到了離子卿的面前:“離兄,沒有受傷吧!
“無礙,多謝劍尊出手相助。
離子卿拱手示禮。
獨孤殇立刻讓離子卿收起了這套禮數,輕笑一聲:“不必這麼客氣。
待在一側衆人看着獨孤殇對離子卿的态度,聽着獨孤殇的這一句“離兄,整個天下都炸開鍋了!
劍尊何許人也,能夠與他稱兄道弟之人,哪一個不是站在這大世之巅的絕頂人物?
一個剛剛邁入仙台境界的離子卿,竟然可以讓劍尊這般禮敬,甚至是兄弟相稱。
這個世道變了嗎?
一些人曾看到過劍尊與離子卿論道,後來被劍尊給下了封口令,不敢往外說。
現在劍尊主動出面了,一些人終于忍不住了。
“你們可千萬别小看離子卿,當初他與劍尊煮茶論道,劍尊都受到了極大的啟發。
“我有預感,離子卿此人必定會站在這個世界的巅峰。
“廢話!
以前離子卿沒有人罩着,隻要有一位大佬出手就可以将他給鎮壓了。
現在劍尊出手,擺明了是要為離子卿護道。
現在這種情況,誰敢對離子卿以大欺小?
“劍尊親自護道,我的天哪!
這是何等的機緣和造化。
天下生靈盡皆沸騰,恨不得可以将離子卿給取代了。
獨孤殇早就注意到了離子卿的事情,所以最近一直隐藏在暗中觀察,默默的守護着。
他就知道肯定會有一些不守規矩的老家夥出手,所以才能夠及時出手。
再者,即便獨孤殇不出手,離子卿也出不了事。
别忘了,這一切可都是浮生墓主的手筆,是她讓離子卿慢慢的恢複了記憶,加快了紅塵道的融合速度。
那一日獨孤殇得到了離子卿的指點,對劍道之路有了新的看法和見解。
這是一份人情,獨孤殇自然得還。
“估計現在沒有人會挑戰你,咱們坐下來喝一杯?
獨孤殇掃視了一眼四周,暗中潛伏着的老家夥紛紛收回了自己的神念。
離子卿輕輕點頭:“也好。
上一次是煮茶論道,兩人不相識,自然是以茶待客。
現在兩人熟絡了,肯定得飲酒聊天。
“與劍尊對坐飲酒,真是令人羨慕啊!
有一些人望着山巅,眼睛都要瞪出來了,羨慕不已。
“如果你也能夠與離子卿這麼妖孽,你就有這個機會了。
這個世界就是那麼的不公平,有的人出生就注定了不凡,有的人生下來便是悲劇,孤苦伶仃。
“經此一事,不會再有人敢對離子卿以大欺小了。
不然的話,那就是在打劍尊的臉,誰也不敢承受劍尊的怒火。
本來衆人都以為離子卿必死無疑了,誰會想到劍尊會出面呢?
一個小小的仙台修士,居然引出了這種大佬。
離子卿與獨孤殇飲酒,沒有任何的拘謹,随意得很。
總覺得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劍尊了,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