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很多事情不需要夜殤去操心細節,他定下來方向,就有人執行。
。
就好比現在,戰後軍團的修整,就有統帥和軍主安排。
有事情來找夜殤的,現夜殤修煉,就會自己去處理,自己處理不了的,就去城主府跟擎天巨頭們去請教。
“這個時間還在修煉,看來提升實力的空間很大。
”赤皇開口說道。
“剛剛晉級就回來參戰,所以實戰能力的提升空間還是有很多的。
”青帝開口說道。
“已經崛起,勢頭再不可擋,剛剛晉級就可以在擎天巨頭面前自保,那麼穩固穩固後,意志再提升一些,實力跟擎天巨頭沒區別。
”司馬天晟開口說道。
“所以他修煉的時候,一些事情我們要處理下,必須全力支持。
”琉香天君看著曼陀羅說道,她很佩服曼陀羅的眼光,能早期就現夜殤是人才。
“另外大家都準備一下,局面穩定下來後,夜殤會帶人反攻,我們要將一些輔助問題處理好。
”青帝看著一群人說道。
夜殤在帳篷內修煉著不滅金身,就是將功德之光融入身軀,隨著身軀內的能量運行。
以往因為功德之光不夠,無法修煉,現在他功德之光大盛,自然可以進行。
用了六天的時間,夜殤將功德之光和身軀能量完成融合,真正的不滅金身修煉成型。
從帳篷內走出來,夜殤對著紅衣和藍影點點頭,“這幾天辛苦你們了。
”
紅衣和藍影是君王,在以往是高手,可現在已經已經跟不上節奏,不是她們不行,是夜殤面對的層次越來越高,所以她們現在就是當夜殤的親兵和隨從。
出了帳篷,夜殤就到了俘虜所在的地方。
夜殤到來,林輕衣就出現了,“所有人都在這裡,我已經跟他們說好,目前就在這裡呆著,有傷的療傷,沒傷的修煉。
”
“軍士不容易,在界戰中生死相搏難免。
戰爭完畢,那又當別論,我是軍士,所以尊重每一個軍士,如果有需要可以去找我。
”夜殤開口說道。
看著夜殤,林輕衣點點頭,她此時明白為什麼九天軍團是輪回世界第一軍團,面對戰武軍團一樣可以形成碾壓,因為夜殤有著軍士之心。
“玄機,這裡的事情你負責一下,有需要,不過份的就滿足。
”夜殤對著趕過來的君玄機說道。
君玄機點點頭,她知道夜殤忙,這些事情她必須接手。
夜殤現在是聯軍統帥,她是聯軍的軍師,因為她是夜殤最得力的助手。
夜殤又到各個軍團走了走後,將所有統帥和軍主都喊到了主帥大帳。
“雖然我們竭力避免,但還是有不小的損傷,重傷的療養,陣亡的我們要全力撫恤,這點上我會跟你們各自的勢力魁說。
”夜殤看著各個軍團的統帥以及軍主說道。
所有人都對著夜殤欠欠身,能帶軍士打仗,自然都愛護自己的兄弟,夜殤的話說到了他們心裡。
“這是善後,另外界戰還沒有結束,不可能神武大世界說打就打,打不過說走就走了,必須要拿出交代,我會打過去,在場的各位自願,不強迫,不勉強。
”夜殤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說別人,我們九天軍團一定出戰。
”怒麟開口說道。
“我們妖皿軍團也會出戰,晚一點我和弒皿會跟主宰請戰,我想主宰大人不會有意見。
”妖皿統帥開口說道。
“統帥大人,渝風馬上回傳信師尊,相信師尊會同意的。
”元初軍團的渝風開口說道。
隨後夜殤告訴大家,各自回去準備,七天後願意參戰的前來集合。
各個統帥和軍主走了後,夜殤泡了一壺茶,他估計各個軍團都會出戰,畢竟被動挨打,誰都不會忍著。
喝了一壺茶,夜殤到了城主府,他到了的時候,現各個統帥都在城主府內。
看見夜殤到來,這些統帥都對著夜殤欠欠身。
“大家都在呢?
”夜殤開口打了一個招呼。
“夜殤來了,過來坐。
”赤皇對著夜殤點點頭。
“這次我來,是有些事跟各位說,這次界戰軍團是我帶領,有不少陣亡,所以必須我要給他們一個交代,希望各位對各自勢力的軍團能夠大力撫恤,為界戰出力戰死,我們必須尊重。
”夜殤對著在場的擎天巨頭拱拱手。
“這個自然,他們都是為了信念戰死,我們都明白。
”司馬天晟點點頭。
“隕落戰死,我們沒辦法,我希望各軍團所屬勢力,能對戰死的軍士家人給予照顧。
”夜殤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對於夜殤的意見,赤皇、司馬天晟幾人都點頭同意。
夜殤要求合情合理,其實夜殤不說大家也會這麼做,隻不過力度上可能有些區別罷了。
“另外他們都是來請戰的,這事你怎麼看?
”青帝開口說道。
“這個看各方勢力的情況,能出戰的、願意出戰的,那就出戰,不合適不願意的,那就休養生息,師尊,弟子和九天軍團是一定要出戰的。
”夜殤開口說道。
“你做的決定,為師一定支持!
”青帝笑著點點頭,他知道夜殤有著堅持。
“夜殤,你這麼想就生份了,什麼是界戰?
界戰是一個世界所有人的戰爭,有些人道不同不相為謀就算了,我們在這裡的人,那是一定出戰的,秋禾,在界戰沒結束之前,司馬府的軍團必須配合夜殤的調遣,哪怕是戰到最後一人。
”司馬天晟對著司馬軍團的統帥秋禾交代了一句。
“夜殤,我們黑煞谷自然沒說的,你說上刀山,也不會有半分猶豫。
”李天霸開口說道。
赤皇也站起身來,表示了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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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殤對著李天霸和赤皇欠欠身,“前些年,因為不夠沉穩,傷害過兩位,夜殤在這裡陪不是了。
”
夜殤知道自己沒錯,有時候固然沒錯,也需要低姿態,能讓別人心結解開,付出一些也不算什麼,畢竟斬殺的是人家的兒子,是誰,誰都會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