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 我們分手吧
包廂的門這時被推開。
秦詩正拿着手機錄視頻,聽到動靜扭過頭,三個人沖了進來,很快将公子哥給制服了。
秦詩見狀,拿着手機立刻跑了。
……
二十分鐘後,醫院裡。
護士給葉秋包紮好了手,交代了幾句後,不着痕迹的掃過她身上的痕迹……
“弄完了嗎?
”
她看到守在病床前的女保镖,立刻點頭:“弄完了。
”
趕忙端着東西出去,把病房的門帶上了。
安沁看着葉秋,見她這會兒情緒還不太好,便端了一杯溫水遞給她。
葉秋接過水杯,擡頭看了一眼這個臨時助理,她張了張嘴,嗓音幹澀:“你叫安沁吧,剛剛的事情謝謝你,要不是你,我……”
安沁連忙說道:“保護葉姐是我的分内工作,您不用說謝謝。
”
葉秋聽她話裡有話,她心裡一動,“你是秦度……”
“我是陸總派過來的,我姐姐說許小姐擔心葉姐你的安全,就讓我跟着。
”
“你姐姐?
”
葉秋疑惑。
“我姐姐叫安心,現在負責保護許小姐。
”
許小姐。
音音。
葉秋眼淚落了下來。
病房的門突然被大力推開。
男人疾步走了進來,看到坐在床沿邊上,滿身淩亂,神色蒼白的女人,他眼眸一暗,徑直走了過去:“秋秋!
”
葉秋看到秦度來了,用手擦了擦眼睛,對安沁說道:“你先出去吧。
”
安沁點點頭,轉身離開,把門帶上。
葉秋将水杯擱在床頭櫃上,在男人的手要碰到她的身體時,她突然開口:“我們分手吧。
”
秦度瞳眸緊縮,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黑眸微眯的看着她:“你說什麼?
”
葉秋擡起頭,白熾燈刺眼的光線下,那張白皙的臉頰上幾道紅痕分外的惹眼,左臉比起右臉也有些腫起。
“誰打的?
”
“你說還有誰?
”
葉秋紅着眼睛,笑了笑:“秦度,你妹妹真的是個瘋子,她現在知道我們兩人的關系,她不會讓我好過的,所以我們還是……”
“這次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
秦度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将她強行扯到了自己懷裡,緊緊的抱着她,“這次欺負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所以你不要跟我分手!
”
葉秋靠在男人懷裡,“你會把她送進警察局嗎?
”
“我會!
”
秦度這聲回答的毫不猶豫。
“你不會再包庇她了是不是?
”
葉秋仰起頭望着這個俊美陰郁的男人。
秦度看着她身上的痕迹,神色陰沉的要滴出水,低低沉沉“嗯”了一聲。
葉秋這才擡手抱住了男人的腰肢,靠在男人的兇膛上,哽咽着道:“我剛剛真的好害怕,如果不是音音讓人保護我,我的人生就毀了。
”
溫熱的淚水落在男人的衣服上,燙的秦度心髒狠狠瑟縮着,想到剛剛接到陸南骁的電話,他心頭那股恐慌跟害怕到現在還沒褪。
男人收緊了手臂,眉眼間露出郁積:“對不起,是我讓你遇到了危險,但是我保證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
”
葉秋聽到這句承諾,并沒有放松下來,她的身子還在發抖。
秦度顯然也察覺到了,從他認識葉秋開始,她一直都是膽大彪悍的,就算遇到那些想要潛規則她的男人,她表現的也是兇狠倔強。
可是這次她害怕了。
跟他在一起讓她害怕了。
意識到這個事實,男人眼神更加的陰鸷。
陪了葉秋一會後,秦度就回家了。
……
秦家老宅。
深夜,客廳的燈還是亮着的。
楊櫻坐在沙發上按着眉心。
聽到腳步聲,她擡起頭,看到是兒子回來了,她蹙了蹙眉:“阿度,你怎麼這個時間回來了?
”
秦度寒着一張臉看着母親,“秦詩回來了?
”
楊櫻看着兒子這張陰沉如水的臉,猜到他是回來幹什麼了,便道:“你妹妹這個時間早就睡下了,你找她有什麼事嗎?
”
秦度擡腳就往樓上走。
“阿度,你給我站住!
”
秦度聽到母親的呵斥,停下腳步。
楊櫻起身走過去,冷冷的說道:“詩詩都跟我說了,你跟那個葉秋在一起了是不是?
”
秦度回過頭看着母親臉上的厲色,他沉沉的吐出一個字:“是!
”
楊櫻揚起手就狠狠扇了兒子一巴掌,氣得兇口急促起伏:“你明知道她是那個許南音的閨蜜,許南音害的你妹妹聲名掃地,你怎麼能跟那種女人在一起!
”
“她是自找的!
”
楊櫻一聽這話,揚起手又要扇過去。
可這次秦度擒住了母親的手,眸色冰冷道:“我愛葉秋,所以你别去找她的麻煩,不然我不會顧念母子之情!
”
楊櫻大怒:“秦度,我是你媽,你敢威脅我!
”
“你是我媽,可你從來沒有為我着想過。
”
秦度松開了母親的手,擡腳上樓。
楊櫻氣得腦袋一陣眩暈,一旁的傭人眼疾手快的把她扶住了:“夫人!
”
楊櫻氣得不輕,但是想到女兒,趕忙也上了樓,但是她還是晚了一步,秦度進了卧室後,就把門給反鎖上了。
秦詩趴在床上晃着腿正跟人在打電話。
聽到門聲,她擡起頭看到秦度,“你怎麼不敲門!
”
“把手機給我!
”
秦詩眼眸閃了閃,立刻将電話按斷,将手機藏在了身後。
“我的手機為什麼要給你!
”
秦度可不管她,大步走過去強行的從她手裡搶了手機。
“密碼是多少?
”
“秦度,你這是在侵犯我的隐私,你把手機還給我!
”
秦詩要伸手去搶,秦度直接将手機重重摔在了地闆上。
啪的一聲。
秦詩吓得一跳,大概是第一次看到秦度,不對,是第二次,看着兄長眼裡的猩紅,她害怕的下床就往門口跑。
可秦度卻抓住了她的手臂,力道大的恨不得将她的骨頭捏碎。
秦詩的那隻手本來是上次受了傷的,這次被這麼粗魯的對待,霎時間一股劇痛從骨頭那裡傳到腦海。
“秦度,你弄疼我了,你發什麼瘋,你把手松開!
”
可不管她怎麼掙紮,就是掙脫不了男人的控制。
秦度滿眼憎恨的盯着她:“我上次是不是警告過你,那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