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一個豐腴的西方女人走了出來,她看上去最多二十七八歲,穿著一身白色的裙子,身材凹凸有緻。
五官長相是典型的歐式美女,氣質典雅,就像是從中世紀的西方油畫裡走出來的一般。
“你好,我叫伊麗莎白安妮,你可以叫我安妮!
”
女人說著一口生硬怪異的漢語,神色隻是普通禮節性的打招呼。
埃文斯立馬跑到中間,給安妮介紹了起來:“這位陳先生,是大夏非常厲害的醫生。
我覺得你的病,或許能得到他的幫助!
”
安妮嘴角微微一彎,明顯不報希望,隻說道:“希望吧!
”
陳萬裡打量了安妮幾眼,確定了來得路上猜想是對的,他看向安妮道:“你這個病,我治肯定是能治,但是......”
埃文斯說道:“陳先生放心,這病隻要你能治,什麼代價我們都願意付出......”
陳萬裡幹咳了兩聲:“倒不是代價問題。
是治療方案問題。
”
“嗯,就是這病我能治,但是得脫光,然後吧,那個還可能有一些身體上的接觸!
”
“?
?
?
”
埃文斯愣住了。
蕭戰也詫異的看向陳萬裡。
他以前咋不知道陳萬裡還有這一面?
難道以前陳萬裡的冷傲都是裝出來的,其實他喜歡大洋馬?
若是別的病人,埃文斯會立馬說醫生沒有性別。
但安妮的身份特殊,他可不敢說這話,隻能看向安妮。
都說老外開放,其實也不盡然。
安妮顯然也聽懂了陳萬裡的話,她就俏臉微微漲紅,眼中閃過些許怒意:
“你進門之後,還不知道我是什麼病,就說能治?
還要我脫衣服?
”
“我現在懷疑你的道德!
”
說著她憤怒的看向蕭戰:“這就是你們給我推薦的,不比周玄南差的醫生?
”
“他竟然是這種人?
上來就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我現在懷疑你們是故意羞辱我!
”
蕭戰張了張嘴,也不知怎麼解釋。
陳萬裡卻神色淡淡的,聳了聳肩:“我是哪種人,不重要。
反正事就是這麼個事兒,病能治,前提是脫光光。
你就看你脫不脫吧,不脫就拜拜!
”
“......”
埃文斯表情尷尬,他對陳萬裡的暴脾氣很有印像,知道這位年輕的大夏醫生,是真的能做到當場走人的,趕緊說道:
“陳先生,安妮小姐並不是質疑你的意思。
嗯,咱們做醫生的,有時候也需要考慮患者的這個心理因素。
”
“咳咳,我是說,如果您能先說一說安妮小姐的病情,我們才能更好的接受治療方案!
”
安妮卻是勃然大怒,完全不顧埃文斯的面子,說道:“我是絕不會同意這個假貨的方案。
”
陳萬裡愣了下,假貨?
什麼是假貨?
回過神來才反應過來,這大洋馬是漢語沒學明白,大概是說他是個水貨。
“是詛咒,對吧?
而且是巫蠱道的詛咒,所以你才會不遠萬裡跑來大夏治病!
沒錯吧?
”陳萬裡撇撇嘴。
安妮臉上的表情凝固了,這個年輕男人竟然真的知道她的病因......
那,那衣服脫不脫?
安妮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