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許清嘆了口氣,十分郁悶道:“我也是在我爺爺奶奶去世的時候,才發現家裡竟然藏著兩本祖傳的秘方,不然我憑借這兩本秘籍,早就升職加薪,自己開店做老闆,走上人生巔峰了。
”
李長亭不解地問:“你爺爺奶奶為什麼不把秘方給你?
他們不是知道你是糕點師嗎?
”
許清指著自己:“我,一個大學畢業生都不認識的字,你覺得以他們小學畢業生的水平會認識嗎?
”
李長亭笑了一下:“原來是不識字,看來你爺爺奶奶也不知道那兩本秘方究竟是什麼。
”
許清:“小時候我就記得我爺爺說,這兩本書是祖傳的,不能說出去,連看都不能給人看,我也就......靠!
”
“又開始疼了?
!
”
“沒事,疼不是正常的嗎。
”許清靜等疼痛緩過去,長舒一口氣,道,“我這算好的了,產婆不是說了嗎,到晚上就能生了。
”
許清淡定地繼續吃橘子。
李長亭用帕子給她擦了擦腦門的冷汗,心裡揪疼揪疼的。
“這橘子怎麼這麼好吃!
”
“別吃太多,容易上火。
”
許清的腦回路轉了幾圈,突然道:“空間裡的屋子還是建小了,忘了建一個嬰兒房了。
”
李長亭:“小時候跟我們睡,長大了就讓它住到二樓去。
”
想想又覺得不妥,孩子跟他們睡,以後哪來的夫妻生活。
李長亭趕緊改口道:“可以在右邊加建一間屋子,交給我吧。
”
許清點點頭,又道:“生了這個,短時間內我是不想再生了,你回頭問問我哥有沒有不傷身的避孕藥,畢竟踩著安全期也並非絕對安全。
”
李長亭輕輕笑道:“放心,我已經問過了,據說有一種花草,服下後能讓人不能生育,但它的根莖就是解藥,據說端木島主吃過,親測有效,我們種兩株在空間裡吧。
”
許清感慨:“竟然還有這樣神奇的操作?
”
李長亭:“這花非常嬌貴,端木說最多隻能勻我們兩株,而且島主喪妻多年,早就不養這花,端木是養來自己用的。
”
許清忍不住嘲道:“他連媳婦都沒有呢,竟然考慮得這麼長遠?
”
聊到一半,中午喝的那點粥全都消耗光了,許清又喝了一碗瘦肉粥。
中途產婆過來檢查了一下,說羊水破了,她讓郝味去把熱水燒起來,越多越好。
等天黑時,許清的陣痛已經越來越頻繁,隔幾分鐘就要痛一次,端木響來診了脈,說快生了。
產婆讓李長亭出去,她倒是沒有什麼男人不能進產房的觀念,而是一個大男人杵在這兒,她會有壓力,產婦也有壓力。
“長亭你出去。
”許清忍著痛道,“不就是生個孩子嗎,屁大點事!
給我出去等著,沒叫你不準進來!
”
產婆催促道:“你趕快出去吧,你在這兒影響我接生,讓許瑩過來給我打下手就行。
”
李長亭掙紮了一會兒,在許清堅持的眼神下,無奈親了親她汗濕的臉蛋:“那我出去了,有事叫我。
”
許清點點頭。
許瑩提著一桶熱水進來,等李長亭出去後將門關嚴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