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也不知道李長亭在謝什麼,隨口就應了一句應該的,而且她的心思早就飄到了外面,把黏黏糊糊的李長亭推開後,轉身她就出了空間。
今天一天空間都在發生變化,有預感的李長亭提前把屋子周圍守衛的人馬撤了出去,這會兒外面烏漆嘛黑,隻有隔壁端木響的屋子還亮著。
聽到屋門打開的聲音,端木響立即從窗戶探出頭看來。
“喲!
”
看到許清叉著腰步伐得意地走出來,端木響咧著嘴笑了笑,打趣道:“你這是刑滿釋放了啊。
”
屋子裡快要睡著的阿瑩聽到聲音迅速清醒,不解地看向端木響。
“這些天可憋死我了!
還好......”許清抱怨道,從窗戶外瞅見端木響對面的阿瑩,立即把還沒說完的話咽了回去,改口道,“阿瑩還沒睡吶?
”
“清姐,你從外面回來的?
”阿瑩問。
“啊......唔。
”許清支吾應著,“行吧,我也回去了,我就是出來看看。
”
這些天天天處在黑暗之中,加上不能進出,心情一直比較訝異,現在外面正是晚上,許清待了一會兒就不舒服了,擺擺手回屋子裡又進了空間。
空間裡亮堂堂的,李長亭正在把床單被褥拆下來拿去洗,還有這些天堆積的衣服。
許清去屋前屋後轉了轉,空間裡還是原來那樣,地也沒多沒少,隻是因為下了幾場大雨,地裡的作物都抽長不少,尤其是柵欄裡的草都快有小腿高了。
許清順手摘了一堆瓜果蔬菜,回來切了水果拼盤,湊到洗衣服的李長亭旁邊,自己吃一塊喂他一塊,一邊道:“咱們什麼時候回沄州?
”
李長亭:“原本計劃你能出去後就回去。
”
許清:“那是什麼改變了計劃?
”
李長亭:“司徒瀾。
”
許清:“她不是死......還活著吶?
!
”
李長亭:“禍害遺千年。
”
許清:“她現在還能蹦出什麼麼蛾子?
”
李長亭:“司徒驍打算將她貶為庶民,讓她去沄州照顧暉兒,盡到一個做娘的責任。
”
許清:“......”
李長亭:“暉兒現在才十歲,司徒驍大概是覺得,現在培養一下母子親情還不算晚。
”
許清:“別說了,氣得我連瓜都吃不下了。
”
心塞了一會兒,許清又問:“司徒驍有多大把握可以保司徒瀾一條命?
”
李長亭:“把握很大,畢竟司徒瀾是暉兒的親娘,考慮到天子顏面,貶為庶民已經最重的懲罰。
其實隻要她是當今皇上的親娘,是不是庶民對外人來說根本沒差。
”
就算被貶為庶民也改變不了司徒瀾的身份,皇帝不能不認她這個娘,司徒驍不會不認她這個妹妹,放眼望去又有誰敢惹她。
許清氣呼呼:“憑什麼,她根本不是暉兒的親娘,大不了直接揭穿她!
還想占我兒子便宜,美得她!
”
李長亭:“所以我要征求你的意見,如果你同意現在公開暉兒親娘的身份,我們就留下來把這件事辦成,免得讓司徒家一直占著皇親國戚的便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