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問:“那是什麼?
”
李長亭:“聽話,沒到一個時辰不準出來。
”
“好吧。
”話音落,許清消失在原地。
李長亭和端木響對視一眼,抽出腰間的軟劍。
進空間後,許清去挖了一小筐土豆,又從工具箱挑了一把刀片較薄的短刀,上火烤,鍛軟後壓成波浪形,做出一把波浪刀。
接著,她去二樓裝了半盆玉米粒,鍋裡加黃油炒糖色,糖融化一半後倒入玉米粒,翻炒均勻,然後蓋上鍋蓋爆香。
一個時辰後,許清把做好的一盆狼牙土豆和一小筐焦糖爆米花擺上桌,轉身出了空間。
眼前火光衝天,火舌卷著木頭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音,整個山賊窩正在被火焰無情吞噬。
李長亭和端木響站在許清面前,看起來跟她進去時沒什麼兩樣。
“走吧,前面就是靖州了,我們先趕到城門附近去。
”端木響道。
半個小時後,三人來到靖州的城門前,趕在宵禁關城門之際跑了進去,跟他們一起踩著點進去的還有一輛運水的馬車。
不過他們剛一進城就被攔了下來。
“從哪來的?
”守門的士兵問。
“禹州那邊。
”
“來這兒做什麼?
”
“我們是想去京城,路過這裡。
”
“先去旁邊看大夫,沒病才能進去。
”
許清三人轉頭看去,看到不遠處的涼棚底下有一個坐診大夫。
單看許清他們這幹淨精神的樣子也知道他們沒病,但規矩如此,三人還是乖乖走過去讓大夫一一診了脈。
大夫熱得直扇扇子,簡單地給許清他們診了脈後,便發給他們每人一張通行證,說是通行證其實隻是半張薄紙,且時效三天。
看到這陣仗,如無意外,城裡肯定發生了瘟疫,但看街上還有人走動的樣子,想來瘟疫已經得到了控制。
那輛運水的馬車被盤查了一番後,也放行了。
許清小聲道:“他們這兒有水呢。
”
李長亭:“這輛馬車是從京城的方向來的,看來護城河的水還沒有幹。
”
三人一路走進去,看見城裡還有一些商鋪開著門做生意,但掛在外面的牌子都寫著隻收糧食和幹淨的水。
太陽落山後,城裡忽然熱鬧了起來,好些人走出來提著東西往一個地方湧去。
“這些人去做什麼?
”許清問。
“去買水。
”旁邊一個大叔回道,“三位住宿嗎?
我這兒有幹淨的空房。
”
許清順著大叔看向他背後的一家客棧,客棧的門面很大,但是裡面冷冷清清的。
端木響看到客棧的招牌,道:“行,今晚就在這兒歇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