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笑了笑:“等你長到我這麼大,也會懂很多的。
”
隻是想到這個孩子隻能活到二十五歲左右,心裡不免有些難受。
吃過晚飯後,大家都住進帳篷裡,村子周圍圍了一圈結實高大的木欄,所以晚上不用擔心有什麼危險,而且這些本地人在此地生活了這麼多年了,照樣每天安心睡覺。
第二天又是忙碌的一天,沈延昨晚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一早就起來幫許清一起剝豆子,許清挑揀著一些自己的經歷跟他說,聽得小家夥對她是越來越崇拜。
上午快過半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鬧哄哄的聲音,聲音裡帶著焦急和憤怒,顯然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
“端木神醫!
我們這兒有人受傷了!
”
七八人推著闆車進來,闆車上放著一個渾身是皿的男人,是一個本地男人,看著已經進出多出氣少。
端木響快速走過去,點了這個男人幾個大穴,然後對旁邊的人道:“把他搬到幹淨的屋子裡去。
”
“哦好好!
”
端木響在屋子裡給男人治傷,許清問其中兩個船員:“發生什麼事了?
”
船員道:“我們被人襲擊了,好像是另一個村落的人,這些人突然拿著長矛衝過來要殺我們,現在家主在那邊擋著呢。
”
周圍的幾個本地男人和女人都冷著臉罵了幾句,看樣子是在罵那些村落的人。
不一會兒又有人背著或搬著幾個傷員回來,都是皮肉傷,看著人還精神,不像屋子裡那個男人那麼嚴重。
李長亭想要去幫忙,又不放心把許清一個人留在原地,許清倒是有心幫忙,可她見不了皿,到時候暈過去還得別人照顧她。
半個小時後,端木響從裡面出來,冷著臉道:“暫時死不了。
”
船員誠惶誠恐:“大人,這幾個您也給看看吧。
”
端木響給受傷的五個人挨個檢查了一下,對船員道:“不嚴重,拿傷藥給他們包紮一下就成了。
”
船員連忙應道:“是是。
”
傅西棠為了以備不時之需,來時帶了一些傷藥、紗布之類的,但並不多,希望不會再有傷患了,不然藥肯定不夠用。
這些本地人受傷了會自己嚼一種藥草敷在傷口上,但他們顯然覺得船員他們的藥更好,一個個都等著上藥。
船員們手法利落,迅速給這些人包紮好傷口。
這時傅西棠那邊也回來了,一大群人嘩地湧進村子裡,吵吵鬧鬧的。
都是那些本地人在吵鬧,傅西棠揉著額頭,一副頭疼的樣子。
許清問他:“發生什麼事了?
”
傅西棠:“今天他們去摘可可果,不小心摘到另一個村子的地盤上去了,然後對方那群憤怒的村民就追著我們要打要殺,傷了好幾個人。
”
許清:“怎麼會這麼不小心?
”
傅西棠:“你不知道,他們這些人連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人家的地盤,還以為這一大片山頭都是他們自己的。
然後,另一個村的人說那邊是他們的地盤,這群人就不服氣了,兩群人在那裡吵吵鬧鬧,我也聽不懂說的是什麼,這些還是舟舟......舟哥告訴我的。
”
許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