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什麼都沒看出來。
阿瑩:“是阿清丟進來的嗎?
”
端木響:“能把毛筆用成這樣的,除了她也沒有別人了。
”
紙上的線條粗細不均,一看就是不熟練用毛筆寫字的人,這種畫也隻有小蜻蜓這個年紀才畫得出來。
但許清丟這麼個玩意進來是什麼意思?
這紙上到底寫著什麼?
阿瑩看著端木響愁眉不展的樣子,安慰他:“至少我們知道了阿清暫時沒有危險。
”
端木響點點頭,等李長亭進來時,他把紙給李長亭看,問他看不看得懂。
李長亭跟許清夫妻這麼多年,應該是最懂許清腦回路的人了。
“這......畫的應該是一瓶花。
”李長亭猜道。
端木響:“那麼這瓶花的意義何在?
”
李長亭仔細看了看,又把手裡的畫挪遠了一些,這時,這些亂七八糟的圈圈一下子成為了背景闆,中間仿佛有奇怪的字符凸顯出來。
要不是李長亭對這些字符感覺到熟悉,還真看不出來。
他笑了一下:“清兒現在在襄州,看來杜影想把她帶去襄州城,也是,那裡是司徒驍的地盤,隻有把人質放在那裡才最安全。
”
端木響奇了:“你是怎麼看出來她去了襄州,快教教我!
”
端木響都快好奇死了。
李長亭:“以前清兒教暉兒認字,教了他一堆拼音字母,我也跟著學了一段時間,並不難。
”
說著他指著畫上面那些花花朵朵,“清兒習慣從左往右的寫字,這五朵花上有五個字母,拼起來就是襄州的襄。
”
就這一個字,李長亭就讀懂許清想要表達的意思了。
李長亭沾著水在桌上寫下襄州的拼音,不過端木響和阿瑩都看不懂。
“你能看懂就行。
”端木響也無所謂了,“總算知道她在哪了。
”
李長亭也點頭:“清兒至今沒能進空間,估計是被盯得很緊,但你們不要忘了,她其實可以看見空間裡的一切,沒準她現在就在看著我們。
”
端木響恍然:“也對,我都差點忘了!
”
端木響:“那我們現在在紙上寫字她能不能看見?
”
李長亭:“如果想要放大去看空間裡的某樣東西,會更耗費精力。
”
說著李長亭卻站起來去到書房,取了四張一米寬的白紙,分別寫上一個字。
外面,許清看到掛在屋檐下的四張紙,抿著唇笑了笑,在心裡低聲道:“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
話說許清被杜影帶走的那天,端木響交代了兩句便匆匆追去,留下李嬋娟她們在原地又是擔憂又是歉疚。
李長妍向著李嬋娟跪下,李嬋娟連忙扶住她:“你這是幹什麼,我都說了你不用自責,換作是我,我肯定也架不住南秦人的逼供!
”
陶磊也道:“是啊十姨你別自責了,這不是你的錯,又不是你願意被抓起來的。
”
陶芯也道:“我們不怪你,隻怪那些南秦人太壞了!
而且我覺得,舅舅和那個端木公子那麼厲害,一定能把舅媽救出來的!
你看剛剛舅媽也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