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司徒家的棋子,一個是殷相的得意門生的媳婦,他師弟的媳婦,那就是他弟媳婦啊,這當然要去了,萬一禦品齋欺負他師弟和弟媳婦怎麼辦,師父會揍他的!
江路見府尹答應,感激得不得了:“回頭您往看台上一坐,禦品齋看在您的面子上肯定會讓您當評委之一,你去了,那場面還能失控嗎,他們也不想想坐鎮的是誰,是我們京城最廉潔奉公正直無私的父母官啊!
”
府尹笑著擺擺手:“行了,你就別拍馬屁了,我去估計就是做個陪襯,不過我會去的,這麼百年難遇的熱鬧若是不去瞧瞧,我會遺憾死的。
”
雖然想法有些出入,但目的達到了就行。
兩人回去後沒有告訴許清他們在外面走動的事,隻說去置辦了一些模具。
許清也沒空注意他們倆,因為李長亭收到了司徒家的請帖,讓他們夫妻去司徒家一聚。
明面上雖然沒有撕破,但他們跟司徒驍的關系早就勢如水火,為此來了京城許清和李長亭都沒想過要去拜訪司徒驍,已經是敵人了,沒必要惺惺作態。
所以這個時候司徒驍邀請他們過去幹什麼?
已經忍不住要下手了?
總不能是請他們去吃晚飯吧。
許清不想去,李長亭也不想去,幹脆寫了封拒絕的信派人送過去。
但司徒驍也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信上還說是為了修復他們之間的關系。
信了他的話才有鬼。
可誰能想到,司徒驍竟然親自來堵他們。
“霆風,你現在竟然躲著不見我了。
”司徒驍表情受傷,但多年不見,他也老了一些,大概是這幾年摧殘得厲害,頭上都有了白頭發。
李長亭面無表情:“我已經不是李霆風,沒有躲著,就是不想見你。
”
司徒驍嘆了口氣:“你的嘴巴還是這麼毒。
”說著看了許清一眼,對他道,“我要跟你單獨說些話。
”
李長亭:“直說吧,清兒沒有什麼是不能聽的。
”
司徒驍:“我想讓你過繼一個孩子給我。
”
許清:“滾!
”
司徒驍笑:“弟妹別激動,又不是要你生。
”
還想讓別的女人給李長亭生孩子,許清暴躁地瞪著司徒驍,對李長亭:“你趕緊打死他吧!
”
李長亭安撫地拍拍許清的後背,看著司徒驍的眼神充滿冷意:“腦子有蟲就去治治,別被啃得連智商都不剩了出來丟人現眼。
”
司徒驍被罵了也面不改色:“既然你不願意,那就回到司徒驍,我們可以像以前一樣,司徒家不能沒有繼承人,而我想把司徒家交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