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和李長亭住一間,進屋沒多久,店小二就送來了熱水。
明天還要趕路,大家吃過幹糧稍稍洗漱後,都早早地睡下了。
熄燈上了床後,許清進了空間裡,上廁所、洗漱,然後把端木響準備好的肉、菜下鍋炒熟。
外面的情況比當初他們出門去其他州城要復雜得多,未免突發意外,李長亭這陣子都不會進空間。
許清隻能做一些方便食用的東西給他吃,比如飯團。
出去時,外面沒什麼動靜,許清把籃子取出來,籃子裡裝著二十個飯團和一碗洗幹淨切好的水果,飯團用油紙包裹著,不會洩露太多香味出去。
李長亭抱著籃子,一個個吃得不緊不慢,許清躺在旁邊,聽著他咀嚼的細微的聲音都覺得很有趣。
像養了一隻倉鼠似的。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早,許清他們準備離開客棧時,李長亭提醒道:“都檢查一下、身上的東西有沒有落下。
”
胡淩摸了摸身上,突然“啊”了一聲,“我的玉佩不見了!
”
許清差點一口水噴出來,李長亭不過隨口提了一句而已,他們還真就有東西不見了。
胡淩連忙返回屋子裡,然而他找遍了屋子,包括包袱和全身上下沒有找到自己的玉佩。
“那玉佩很重要嗎?
”許清問。
“胡家男兒皆有一枚,是重要信物。
”胡一神色凝重地道。
胡淩怒氣衝衝地去樓下找客棧的掌櫃,東西沒了,肯定就是客棧裡的人下的手!
許清小聲嘀咕:“還好他沒有把兵符給丟了。
”
李長亭:“兵符沒帶,那枚玉佩就是證明他身份的信物,玉佩上刻的是北陵軍的標志圖騰。
”
許清:“這是被人偷了嗎?
難道有人入室搶劫?
”
李長亭問道:“昨晚胡淩還去了哪裡?
”
胡一搖搖頭:“昨晚沒有出去,隻有今早去樓下要熱水時,順便去了馬廄裡看了看我們的馬。
”
李長亭:“路上遇到了什麼人?
”
胡一懊惱的道:“沒注意。
”
李長亭也不生氣,胡淩他們沒來過這邊,又甚少行走江湖,這一次來李長亭早已經做好了萬全的心理準備,不管出了什麼亂子,別去計較原因,想辦法解決就行。
樓下胡淩和掌櫃差點打起來,還是胡二他們拉著,胡淩才沒有動手。
掌櫃也很不爽,指著牆上道:“看看看看,都看看!
店規裡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客人丟失了任何東西,本店都概不負責!
你丟了東西不去抓賊,來找我有什麼用?
”
胡淩氣笑了:“那行啊,我砸了你的店,我也概不負責,誰叫你們惹怒老子,都是你們自己作的!
”
掌櫃臉色扭曲了一下,這群人看起來武功不低,真要砸了他的店,他還是很心疼的。
想了想,掌櫃緩和了一下語氣,道:“客人莫動怒,據我所知,最近有一個大盜一直在這邊流竄,你不如出去打聽一下,隻要你肯出點錢,多得是人給你送消息。
”
李長亭帶著許清下來,對胡淩問道:“你早上下來時遇到了哪些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