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眼神裡閃爍一抹精光,陰晴不定:
“好!
你翅膀是硬了,竟然敢和我這麼說話!
不過我今天狀态不佳,今日就先不和你計較。
不過此事我記下了,你等着!
”
說完,六耳起身就走。
“六耳,你看看這是什麼?
”
沈玲珑冷笑一聲,手中忽然多出一枚令牌,表面烏黑,也不知道用什麼材質鑄造而成的,閃爍着一道道流光。
“這是......老祖的身份令牌!
”
六耳身軀一顫,一下子就站立在原地不動了。
他看向那副令牌,眼神之中充滿着畏懼,就仿佛這令牌代表着無上權威。
“見令牌如見本人,六耳你莫非是忘記了規矩?
”沈玲珑冷冷道。
六耳立刻跪下來,恭敬地三拜九叩:“六耳拜見老祖!
”
他雖然對沈玲珑有諸多怨念,但現在也隻能全部忍住,任憑發落。
因為那令牌,就像是世俗中皇帝的尚方寶劍,所持令牌者,便如同許家老祖當面,無論持令者是誰,他都必須恭敬有加。
“六耳你聽着,從前你在我這裡飛揚跋扈,為非作歹,做出不少天怒人怨的事情,我本想一笑了之。
不過你既然敢目中無人,對我無禮,那便是重罪。
以後你跟随在我身邊,戴罪立功,你可願意?
”
沈玲珑的聲音,得到了令牌的加持,充斥着無上威嚴。
一時之間,無比強橫炙烈的威壓降臨在六耳頭頂。
六耳将頭低地更低了,恭敬道:“在下願意。
”
他心裡不服,但卻必須也要臣服了。
那令牌象征着背後的老祖,他敢對抗沈玲珑,卻不敢對老祖無禮。
“我知道你心裡有疑惑,我今日也就告訴你,老祖已經收我為義女!
這令牌,便是我的身份象征!
”沈玲珑的聲音,如空谷傳響,神秘莫測。
六耳一下子擡起頭,驚呼道:“不可能!
不可能!
老祖的兒女,都是天境以上的大人物,你有什麼資格成為老祖義女!
”
沈玲珑輕蔑道:“我不需要你相信,我隻需要你臣服。
”
一句話,便将六耳壓制的死死的。
可憐這六耳,方才被陸羽打成重傷,如今傷勢還沒有恢複過來,便聽到如此震撼的消息。
他的氣皿已經不穩,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念頭。
“我耐心有限。
”沈玲珑淡淡說道。
說話之間,沈玲珑的身上閃過一抹紫色光芒,萬千符文化作紫色符箓,纏繞在她的周身。
六耳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還是叩首:“六耳,拜見少主。
”
言罷,六耳還對着一旁的女軍機道:“方才是我魯莽,我向你道歉。
”
一支發簪,被六耳拱手送到女軍機面前。
六耳道:“此寶乃是一件上古準仙器,曾經是天庭某位天女所佩戴,如今我将它贈給你,以賠償我之前的無禮舉動。
”
女軍機也不客氣,将發簪接下,淡淡道:“行,我收下了。
”
啪啪啪!
沈玲珑在一旁鼓掌笑道:“六耳,你能迷途知返,朕心甚慰。
朕現在就封你為禁軍大統領,以後就跟随在朕身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