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好家夥,她就是被特批的那個人。
“我找景政深去。
”
景爺看着辦公室門口,來勢洶洶的女孩兒,還未見其面,就先展笑顔,等季綿綿雙手推開大木門,“景政深,我試卷呢?
”
五分鐘後,季綿綿坐在景政深的懷裡,摟着脖子,“老公,我多少分,你說說嘛。
”
景政深摟着懷裡的嬌軟,他欲罷不能,好幾次的吞咽動作,季綿綿感受不到,甚至抓着她手,景政深也在克制自己的欲望,“晚上看你表現再告訴你。
”
季綿綿一聽,果斷從男人懷裡下去,“你每次都這樣,我不要了。
”
晚上,景爺懷裡多了一隻軟綿綿的小媳婦,季小綿綿還是很沒骨氣的,“老公,求求你了,你不知道分數就是學生的命嗎。
你忍心看到我每日膽戰心驚,郁郁寡歡嗎?
”
景政深湊近,說話時的潮氣都打在季綿綿的臉上了,“不忍心,但我老婆好像還沒到膽戰心驚郁郁寡歡的地步啊?
一點表現都不想給,嗯?
”
最後一個戲谑的腔調,讓季綿綿聽的面紅。
她垂眸,小心思在心中盤旋許久,少刻,季綿綿擡眸,溜圓的鳳眼看着景政深的眼眸,她可愛的撅起小嘴,對着景政深的嘴就親去。
給就給吧,成績她得知道,高的話無非就是讓這狗男人得逞,反正自己是他老婆,就是他口中所說,“日後夫妻之事,我們要做的很多,日日年年永生。
”
季綿綿一次也豁得出去,可若是自己成績不好,提前知道了起碼能提前使勁兒,有個搶救的條件對不對。
畢竟自己整天就守着這個男人的,她要是挂科了那真就成笑話了。
轉瞬,上下翻轉,剛才在上的女孩兒此刻再次被壓身下。
景政深大手抓着季綿綿的胳膊,力道可知他忍的多艱難,“綿綿,明日周末,你不需要上學。
”
季綿綿沒聽明白,等明白時,夜色又深了。
月從東升,又至屋頂,寬大的落地玻璃将戶外濃墨的夜盡收眼底。
季綿綿三樓沒住多久卻習慣了這樣的月色偏移。
日出她隻見過那一次,後來再未遇到。
日上三竿,光線照射,眯眼的話,她蒙着被子沉睡。
兩點睡到兩點,午後了,
景政深看時間也該把人喊起來了。
下午要陪她做美甲是首要任務,三點去。
美甲結束要帶她去一家新餐廳下館子,大概四點。
吃完也五點了,最近也變天了,馬上入冬女孩兒也該買新衣首飾了,逛街到晚上,十點前再回來,他的主場也到了。
如此計劃,甚好。
然而,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
“綿綿,醒醒,餓不餓起來吃飯了。
”
計劃三點出發的景政深,在三點時把床上打着哈欠的老婆喊醒了。
就這樣,季綿綿人醒了,腦子還在床上躺着,裹着被子下的身子光溜溜的,她看着忙碌的景政深,自己像是遊離之外的仙人。
看季綿綿還在癔症,景爺下樓了一趟,再回來手裡端着一個碗,碗中滿滿的佳肴。
“吃嗎?
”
季綿綿的小眼神亮了,跪在床上,隔壁下掖着被子,用被子遮住自己未穿睡衣的身子,她眼睛跟着碗跑,“吃~”
“起床,我沒給你拿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