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1125】所有人吃驚這男人的出現
魯老師知道是誰了,猛地說不出任何話。
瞧母親不說話了,張華耀轉過身,對謝婉瑩說:“謝醫生,你會參加下午的會議的,對不對?
”
對面這位醫生大叔永遠像是皮笑肉不笑的,嘴角的漩渦很深,灰眸深不見底,是個叫人感覺特别有壓力的大佬。
謝婉瑩對此向來是實事求是,清亮的聲音咬字很清楚說:“這個不是我能決定的,張醫生,是要由我的老師決定的。
”
對于她的回答,張華耀挑了挑濃眉。
“誰來了?
”門口聞聲而來好幾個人,見到張華耀如同一群受驚的小鹿,臉上全是慌張。
午後吃完飯,沒來得及休息,受邀來參加病例讨論會的醫生陸續抵達了肝膽外科的會議室。
來的人,每一個踏進門口時見到坐在那裡的張華耀,無不驚訝。
朱會蒼到的時候差點腳收回去往回走了。
他背後跟來的于學賢把他推了下,使得他沒得退。
“你走哪裡?
”于學賢說起他。
朱會蒼想翻白眼,想他是不是眼瞎了沒看見那個人坐在那裡。
論張華耀和國協心兇外科之間久遠的恩恩怨怨,隻要是四年前在的人全知道。
據說不止張玉清,大多數國協心兇外的老醫生同樣不太想見到這個人。
“他來很正常,他是魯老師的兒子。
”于學賢忽然變得善解人意,說道。
“魯老師叫他來的?
”朱會蒼猜應該不可能是魯老師,于是猜到他身上了,“是你叫他來的。
”
“怎麼可能是我?
”于學賢想瞪他了。
他沒這個膽子敢把這個人叫過來。
全醫院裡膽敢這樣做的隻有一個人。
“曹勇?
!
”朱會蒼皺了眉頭,琢磨不透老同學的心思了。
隻得先進去坐下,再看前面坐着的傅昕恒那臉是黑沉沉的,顯然心情比他更糟糕。
扶了把眼鏡,撓了撓臉,朱會蒼可以想象到傅昕恒心頭的巨大壓力。
眼看着他們心兇外的人,連對面向來作為競争對手的心皿管内科的人都顧不上了。
同樣的,正對面坐着的靳天宇,手裡的鋼筆像是聊勝于無地敲打桌面,沒和他們心兇外的怼眼色,是暗地裡使勁兒地瞄外院的那個男人。
大概隻有在這一刻,心皿管内科和心兇外突然必須卸下競争意識,同仇敵忾一起面對外敵國陟的人入侵。
誰讓張華耀這個男人,如果真留在國協注定要當心兇外主任的話,不一定能欣賞得了他們這群人。
因為當初張華耀選擇去了國陟而不是留在國協,就是認為國協的心皿管内外科比國陟差。
據聞現在這男人是在國陟當急診科主任了。
國陟急診科,專收心皿管重症,當之無愧的國家心皿管急救中心。
能當上國陟急診科主任的男人,其能力絕對是全國心皿管領域數一數二的了。
壓力如山大齊齊壓在現場所有心皿管有關的醫生心頭上。
其它科室醫生的心情比起他們兩個科室的人其實沒好多少。
大家全猜得到這男人是為誰來的,為什麼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