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7章 太可怕了
劉氏撇撇嘴:“他和梅英都兩年沒在一塊兒了,誰曉得是不是憋出怪毛病來了呢!
”
“一隻巴掌拍不響,那個雲伢打扮得妖裡妖氣的,指不定也勾引了他。
”
劉氏說着,忽然想到什麼,又跟孫氏這道:“雲伢比永仙大了十來歲,輩分卻是隔了兩輩,這都能老牛吃嫩草可見她有多饑渴啊,幸好這事兒爆出來的早,不然大安這風度氣魄,指不定雲伢見了又得眼饞……”
孫氏的表情瞬間凝滞,凝滞又尴尬,“四弟妹,你别說了,聽着渾身不自在。
”
同時,孫氏也暗暗擔心。
老楊家的老少爺們個頂個的都是一表人才,雲伢是那種女人,保不齊老中輕全給勾引個遍也說不準啊,這女人太可怕了,一點兒節操都不要!
“這種事兒太髒,咱還是别再說了。
”楊華忠最反感的就是這類型話題了,尤其劉氏還在無限延伸,他的臉都黑了。
“晴兒,這事兒除了你那幾個屬下,還有旁人曉得不?
”他又問,趕緊把話題轉移開。
楊若晴搖頭:“沒了。
”
“那永仙和雲伢此刻又在哪兒?
”
“我被控制起來了,都關在駱家後院,一個在柴房,一個在雜物房。
”
……
駱家後院。
楊華忠哥幾個,還有劉氏和孫氏都過來了。
“大哥在柴房,雲伢在雜物房,爹,你們先去看哪個?
”
楊若晴帶着大家來到後院,指着面前的兩間屋子問。
楊華忠道:“我們自然是看永仙的,問他幾句話,不看别人!
”
這個别人,自然就是雲伢,但楊華忠現今都忌諱這個髒兮兮的名字了。
“那你們男的先去看永仙吧,我得去瞅瞅那個風騷的女人。
”劉氏迫不及待,摩拳擦掌就往雜物房去了。
孫氏和鮑素雲不放心她,趕緊跟了過去。
楊若晴道:“那我先陪爹你們去看大哥。
”
駱家的柴房跟村裡人家的柴房不一樣。
駱家的柴房很大,裡面的柴禾挨着牆壁擺放整齊,稻草垛子更是從高到低,地面上一點兒都不潮濕,鋪滿了松軟的樹葉和稻草,說是柴房,這裡面卻很溫暖。
畢竟對方是楊永仙,此番是楊若晴棋盤上一顆重要的棋子,她用完了他之後,自然也不會苛待他。
瞧瞧,這在牆角的草垛裡睡的正打鼾呢,身上還蓋了一捆稻草。
“晴兒,你咋不把他給扔到糞坑裡去泡着呢?
這種斯文敗類真是丢咱老楊家的臉!
”
楊華明進來後看到楊永仙這副樣子就破口大罵。
沒轍,楊永仙把手往上面升,動了老漢的女人。
而當年大哥,也就是楊永仙的爹楊華安卻是把手往底下升,動弟弟的女人。
這也是楊華明始終都不待見康小子的最重要的理由,康小子的存在,對他來說,是永遠的恥辱。
楊華明沖上前去,照着楊永仙的腚兒重重踹了兩腳。
楊永仙的藥性剛剛過去,夢裡面還在跟九天玄女做行雲布雨的美妙事情呢,猛地被這麼踹,打了個激靈一下子就醒了。
看到面前幾個叔叔,一個比一個臉色陰沉,而自己又躺在這草垛子裡,楊永仙滿臉懵逼。
“大哥,你此刻是不是滿腦子問号?
”楊若晴笑眯眯問。
楊永仙愣愣點頭,“啥情況?
這是哪?
我咋跟這睡着了?
”
“你小子還有臉問,你做的好事,我都替你躁!
”楊華明俯下身,朝楊永仙狠狠啐了一口,捏着自己的腮幫子朝楊永仙咬牙切齒的說。
楊永仙還是一臉懵逼的狀态,他用力揉了揉眼睛,掙紮着從柴草垛子上站起來,剛站起來就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他拍打着自己的雙腿,很是疑惑,“啥情況?
我的力氣哪裡去了?
兩腿就跟兩根面條似的啊……”
楊華明龇着牙怪笑:“你的力氣都用在雲伢身上了,你個沒見過女人的東西,真是丢了咱男人的臉!
”
“什麼?
四叔你胡說八道個什麼!
”
“喲呵,這還惱怒上了?
我說錯了嗎?
”
“三叔,這到底什麼情況?
我怎麼會在柴房裡?
現在啥時辰?
我爺呢?
”
楊永仙意識到有哪裡不對勁,趕緊朝楊華忠尋求幫助。
楊華忠痛心疾首的看着楊永仙:“你……你自己做的好事兒自己不記得?
還要問我,我都沒臉替你說啊!
”
楊永仙正準備向楊華忠那邊爬過去,聽到這話猛地愣住。
“這到底什麼情況?
你們能不能出來一個人跟我完完整整說一遍啊?
别打啞謎了好不好!
”
他抱着自己腦袋,朝大家夥兒憤怒低吼。
“别吼了,讓我來說!
”楊華洲走了過來,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給說清楚了。
這下,楊永仙是徹底傻眼了。
“怎麼會這樣?
不可能啊,我明明記得我陪我娘說完話就走了,出了老宅門後我打算先去小爺爺家轉一下,跟爺說幾句話,接着我好像踢到一個什麼東西就摔了一跤……醒來,醒來就在這裡了……”
摔了一跤後,他好像到了一個神仙住的地方,被一個長得好看得不得了,還很妖娆的九天玄女勸酒,喝了酒之後就做了那事兒……
難道,那個九天玄女就是……是雲伢?
“嘔~”
五髒六腑有東西往喉嚨裡湧,他扭頭趴在柴草垛子上一頓吐。
膽汁胃酸吐了一地,柴房裡彌漫開酸腐的怪氣味。
楊華忠哥仨沒料到楊永仙的還會有這反映,三人站的位置也近,當下被熏得連連後退,定力最差的楊華明也差點吐了。
楊若晴是早有準備。
在先前楊華洲上前去跟楊永仙那解惑的時候,她就往後退了幾步,并順手掏出口罩來給自己戴好。
雖然大堂哥混賬是真混賬,但是根據她手裡掌握的資料顯示,他這兩年在外面做生意,女人那塊他似乎把控的很好。
青樓喝花酒也去過幾回,但都是陪生意場上的客戶,逢場作戲的調笑他有,但從未真的跟哪個女的有過肉體或者情感上的牽扯。
就算當年去長淮州科考名落孫山最後不得不在那裡入贅,那也是出于兩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