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的擡頭看着漢森劫,虞小雨很想問一句為什麼。
但她此刻被寄髓蟲的毒性折磨。
痛到根本連話都說不出來......
看着未婚妻猙獰的樣子,呂鵬天卻是發瘋一般的對漢森劫吼道,“你個畜生!
”
“我家小雨明明沒有毀你至寶,你為什麼要如此對她!
為什麼?
你憑什麼把她變成如今的樣子?
!
”
“你把她變回去!
”
“你把我的小雨還給我......”
說到最後,呂鵬天的聲音更是帶着幾分哀求和哭腔。
看着他那弱小無助又卑微的樣子,漢森劫也沒生氣,反而一臉輕蔑道,“小小蜉蝣,你有什麼資格質疑蒼天?
”
他将呂鵬天比作蜉蝣,将自己比作蒼天。
可見心中的高傲和嚣張。
而虞小雨的母親聽到此言後,她卻是歇斯底裡的對漢森劫咆哮道,“你是個屁的蒼天!
老天爺根本就不會傷害無辜!
”
“放肆,你敢對我老師不敬?
”
見虞小雨的母親死到臨頭,還在嚣張,随後而來的安托萬正要出手教訓她。
但漢森劫卻瞪了他一眼,“安托萬,我沒有告訴過你,老師行刑的時候,你要學會安靜?
”
“對、對不起,老師,我再也不敢了。
”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安托萬吓得身體發顫,額頭冷汗不止,可見他心中對漢森劫的恐懼和敬畏。
“下不為例。
”
漢森劫輕哼一聲後,他又居高臨下的看向虞小雨母親,“蜉蝣一生蜷縮在井下,又豈會知曉蒼天之意?
”
“無辜?
”
“在蒼天眼裡,世間根本不存在無辜。
我要審判你,你就隻能死。
”
不置可否的聲音落下,就見漢森劫緩緩擡起一隻手。
下一刻。
嗡嗡。
一道巨大的火焰之圈便将呂鵬天等人圈在了其中。
這火焰之圈,仿若一個散發着死亡氣息的囚籠,圈中的空氣被炙烤的扭曲變形,好似随時都會燃燒起來。
“好,好熱......”
“這是什麼?
”
“我的身體,似乎要融化了......”
望着腳下的火焰之圈,呂鵬天等人頓時感到炙熱難耐。
仿佛已經半隻腳邁入了深淵,體内皿脈都開始沸騰。
而呂家外的路人同樣感受到了陣陣熱風撲面而來。
“那火焰,就是至尊的天地法相麼?
”
“似乎不是法相,那火圈,更像是一個......用來獻祭的祭壇。
”
“獻祭?
難道那東海祿國的至尊要将呂家人和虞家人獻祭?
”
“......”
就在衆人議論時,趙雅熏和李小曼卻是嘴角上揚,并陰陽怪氣道,“安慶省呂家的時代,馬上要結束了。
”
“是啊,呂鵬天很快就要去給鹿瑤陪葬了!
真好!
”
兩女說着,她們就打算離開呂家,去鹿瑤的墓前,告知對方這一好消息。
但轉身的一瞬間。
她們的嬌軀,卻是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同時兩女的目光深處,更湧現出一抹匪夷所思和難以置信,“他,他怎麼來了?
他竟然真敢來洛霞市呂家?
”
“難道他不怕死在漢森劫至尊之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