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市,機場。
從陸家離開的陳東流已是汗流浃背了......
“我草啊,我他媽今天真是有病。
”
“我為什麼要去陸家?
”
“明知那陸宣儀想搞我,我還腦子抽筋,我真是瘋了。
”
“我......”
啪。
說着,陳東流氣不過,他直接擡起手扇了自己一耳光。
“先生,飛機馬上要起飛了,請您不要傷害自己。
”
看到陳東流的舉動,飛機上一名穿着空姐走過來柔聲提醒。
“好,好,我不傷害。
”
陳東流敷衍的應了聲,緊接着,他拿出手機,給好友發了消息過去,“老同學,我今天下午到北疆。
”
“今天務必把我送出九州。
”
“半個月我已經等不住了。
”
“急!
急!
急!
”
合上手機後,陳東流又拿出了陳司使給他的月華玉墜。
本來此物。
是陳司使讓他送給陸宣儀和陸晚風的見面禮......
但現在?
“哎,此去北疆,我也算脫離了陳家。
”
“有月華玉墜護身。
我的安全,應該不成問題。
”
“至于陸宣儀......”
“老爹,真不是我不娶那個女人。
我這麼做,隻是為了活命。
”
“希望你不要怪兒子。
”
這般想着,陳東流将月華玉墜挂在兇口,旋即他側頭,看向窗外的金陵雲海,“永别了,江南。
”
“永别了。
”
“九州......”
“從今天起,和陸宣儀有婚約的陳東流死了。
”
......
金陵市陸家。
陸宣儀還不知道,陳東流已經棄她而去。
此刻她正在安撫周子陵,“子陵姐夫,你放心,他蘇文蹦跶不了幾天了。
”
“等我男人回來。
”
“我會讓蘇文付出代價的。
”
“那就多謝宣儀了。
”周子陵感激地向陸宣儀投去目光。
“都是自家人,說什麼謝?
他蘇文百般羞辱你,我可不會慣着他!
”
陸宣儀不以為意,說着,她又看向身旁陸老太太,“奶奶,您今早突然把我們聚在陸家,可是陸家發生了什麼大事?
”
“是啊,媽,這大清早您将我們喊來陸家别墅,究竟是......?
”
坐在輪椅上的陸琴心也看陸老太太。
“說要事之前。
我先多嘴一句。
”
陸老太太沒急着回答,她反而看了眼蘇文和周子陵,“蘇文,周子陵,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但同為陸家女婿,大家應該放下芥蒂,共同幫扶。
”
“一個家族想要走得長遠。
”
“團結,才是最重要的。
”
“所以......”
“奶奶希望你們今後不要再互相針對了。
”
說着,陸老太太又看了眼傾城動人的陸宣儀,“還有你,宣儀。
你當初和蘇文可是有婚約的。
都說一夜夫妻百夜恩。
就算你和蘇文沒結婚,但你們緣分仍在,你怎麼能讓陳少爺對蘇文出手?
”
“誰和蘇文有緣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