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皿口噴人,去污蔑我女兒!
”
“若蘇爺來了洛霞市,指不定,那漢森劫要找什麼借口去污蔑蘇爺!
”
聽到虞小雨母親的話,呂鵬天卻是微微一愣,“虞阿姨,你是說?
小雨并沒有毀了漢森劫的至寶?
”
“怎麼?
小呂,我女兒沒和你談及這事麼?
”
見呂鵬天那茫然的樣子,虞小雨的母親一臉不解,跟着她繼續說道,“大概是七年前,小雨去東海諸國遊玩,恰遇海嘯,便寄宿在一戶漁民家中。
”
“那漁民很是凄慘。
”
“家裡三代都靠捕魚為生,而且三代都有殘疾。
”
“小雨素來心軟,她見不慣人間疾苦,便在臨走的時候,留給那戶漁民三百萬支票。
”
“可沒想到,就因為這一次善舉。
卻不知怎的招惹了那漢森劫!
”
“難道好心,就真的沒有好報麼?
”
“若我早知今日果,當初說什麼,我都不會讓小雨前往東海。
”
“......”看着妻子那傷神的樣子,虞小雨的父親則是安撫一句,“好了,老婆,别難過了,人固有一死。
我們這輩子,已經很風光了。
”
“風光什麼?
我還沒有抱孫子呢。
”
虞小雨的母親悶悶不樂道,跟着她又氣急敗壞地怒罵一聲,“該死的漢森劫,他憑什麼這麼囚禁我們?
”
“說我們活不過酉時?
”
“他不就仗着九州皇室在争新皇之位,無心理會他一介莽夫。
”
“不然,九州那幾位戰神莅臨安慶,分分鐘教他做人!
”
“是啊......兩位親家,我們運氣的确不好。
攤上了無妄之災,卻又趕在趙氏新皇上位的時期。
若平時,漢森劫根本不敢在我九州放肆的。
”呂鵬天的父母也附和的苦笑一聲,“也許這就是命吧。
”
就在呂家人和虞家人多愁善感之時。
安托萬已經來到了一名光着身子,有着一頭綠色卷發的中年壯漢面前。
說是壯漢。
更不如說是一名身材魁偉的老者。
畢竟漢森劫今年已經九十餘歲了。
歲月在他身上留下了滄桑的痕迹,卻也賦予了他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嚴。
他身形高大,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寬闊的肩膀仿佛能扛起整個山巒,粗壯的手臂似有奔雷之力。
盡管已至暮年,但那由内而外散發的氣勢,卻如洶湧的波濤般令人心悸。
因為,武道至尊有着兩百載壽元,九十餘歲的他,尚有百載壽元可活。
“見過老師。
”
看着眼前肌肉上不斷有岩漿之火乍現的漢森劫,安托萬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
“東西可是喂給那虞小雨了?
”
睜開眼,漢森劫居高臨下的看向安托萬,旋即他沒有感情問道。
“虞小雨已經吞下了十三枚寄髓蟲。
”
安托萬如實回答。
“好,我知道了。
”
點點頭,漢森劫不再理會安托萬,而是再度閉上雙眼。
見老師周身再度被岩漿之火淹沒,安托萬張張嘴,跟着他還是忍不住心中疑惑道,“老師,我很好奇,那虞小雨當初,究竟在東海毀了您什麼至寶?
以至于您不惜親自來九州滅她九族?
甚至,還動用寄髓蟲這樣的聖蟲。
”
“要知道這九州可不是善地,而......”
“安托萬,你的話,有些多了。
”不等安托萬把話說完,漢森劫就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有些事情,知道多了,隻會招來無妄之災,明白麼?
”
“我,我明白了,老師。
”屏住呼吸,安托萬大氣不敢喘。
“行了,這沒你的事情了,下去吧。
”
不耐的一揮手,漢森劫正要攆走安托萬,但突然,他又想到了什麼,不由詢問一句,“如今是幾時了?
”
“已經是申時了。
再有一個時辰,就到酉時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