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老東西,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這個時候生?
”
羽羚正責備時。
突然,遠處又跑過來一人。
“蘇、蘇爺,誤會,都是一場誤會啊。
”
看着被羽羚禮待三分的蘇文,噗通一聲,許鸠東直接跪了下來,“是小東有眼不識泰山。
”
“當日木苑齋之事。
錯全在我。
”
“我願意拿三千萬孝敬蘇爺......”
說話間,許鸠東又忐忑的擡頭,偷偷看了眼蘇文。
“許鸠東,你的命就值三千萬麼?
”
“還有,你之前說要把我帶走,你想帶我去哪?
”
眯着眼,蘇文似笑非笑的看向許鸠東。
“我,我......”迎着蘇文的目光,許鸠東吓得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
許荭從遠處走了過來,來到羽羚身後。
“啪!
”一耳光抽在許鸠東臉上,許荭氣急敗壞罵道,“蠢貨,看看你都幹了什麼?
”
“你是想毀了許家麼?
”
“表姐,我......”看到許荭,許鸠東直接哭了起來,“表姐,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
“我不知道蘇爺是嘉禾府的貴客,我、我一直以為他是江南的武道大師,我......”
啪――
許鸠東話沒說完,許荭已是怒不可遏,再度揚起手掌,狠狠一耳光抽了過去,“江南的武道大師就可以被你随意欺辱麼?
”
“今日我就打斷你的腿。
”
“好讓你明白,目中無人的下場。
”
言罷,許荭面色冷峻,沒有絲毫猶豫。
隻聽得“咔咔”兩聲脆響,他幹脆利落地打斷了許鸠東的雙腿。
“啊!
”
許鸠東慘叫一聲,旋即他臉上露出痛苦至極的表情,整個人徹底昏死過去。
見狀,許荭沒有同情許鸠東,反而低聲下氣的對蘇文道,“蘇大人,我表弟無知,還請您大人大量,放他一馬。
”
“我願意拿出三十億給許鸠東買命。
”
說話間,許荭無比恭敬的将一張銀行卡遞了過來。
看着她那拘謹不安的樣子,蘇文瞥了眼昏死的許鸠東,然後他面無表情道,“下不為例。
”
“謝謝蘇大人。
”
見蘇文收下銀行卡,許荭頓時松了口氣。
雖說許鸠東如今殘了。
但比起方樊和慶高澹的下場,卻是勝過無數倍......
更何況。
斷腿和斷手,對海城許家而言,并非沒有救治的辦法。
許鸠東也就現在吃一些苦頭罷了。
“白思姐,那蘇先生似乎身份不簡單啊。
”
“連羽羚大人都要稱呼他一聲大人。
難不成,蘇先生在京城身居高位?
”
東海港口的一頭。
馮白伊見嘉禾府的人對蘇文無比恭敬,她不由面露錯愕。
“我......”
仿佛沒聽到馮白伊的話,此刻馮白思心中很亂。
之前她看到羽羚大人出現。
還以為對方會和蘇文交手,卻沒想到,蘇文在閩州省滅了海城方家和海城慶家,對方完全視若不見!
這得是多麼恐怖的身份。
才能讓嘉禾府司使從始至終,笑臉相迎蘇文?
不是說好的強龍不壓地頭蛇麼?
但......
“白思,看來最後還是你錯了。
”
“你該聽媽媽的話,去追求蘇大人的。
”
正當馮白思淩亂時,一旁傳來田文瑤惋惜的聲音,“今後的東海,青雨二将已經是過去式了。
”
“黎家攀上了蘇大人,且還坐擁鎮海珠。
”
“我們馮家再無資格和黎家相提并論。
”
聽到母親的話,馮白思臉色瞬間煞白。
但不等她開口。
馮家老太太便顫抖的說道,“今日起,馮家離開東海。
再也不踏足閩州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