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你怎麼了?
你别吓我啊?
”
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蘇文,陸晚風目光含淚地撲了過去。
她害怕。
蘇文在東郊村出什麼事情。
畢竟......
東郊村本來就鬧邪。
可結果,無論陸晚風怎麼呼喊蘇文,蘇文都久久不醒。
“這蘇文,他不會是死了吧?
”
有陸家人面露遲疑道。
“死了更好,小醜一個。
”
周子陵幸災樂禍的譏笑,“我早看這鄉巴佬不順眼了!
”
“就是,沒本事,還要非要跑東郊村驅邪,不是那金剛鑽,非要攬什麼瓷器活?
他蘇文就是自作自受!
”
陸宣儀也輕蔑道,“幸好我沒嫁給這蘇文,不然,怕是要當寡婦了。
”
“陸宣儀,你閉嘴!
”
聽到陸宣儀的話,陸晚風立馬眼紅的投來目光,“蘇文都這樣了,你還說風涼話?
”
“是我讓蘇文來東郊村鎮邪的麼?
!
是他自己非要到東郊村嘩衆取寵,怪誰?
”
陸宣儀正說着,突然,呼,呼――
夜幕下的東郊村傳來一陣鼾聲。
竟是蘇文傳來的。
“沒死啊?
”
聽到蘇文打鼾的聲音,周子陵有些遺憾,跟着他又冷笑不已,“他媽的,這蘇文,真是吓老子一跳,我以為他在東郊村鎮邪死了,沒想到,他擱這睡覺來了。
”
“陸晚風,你看到了吧,他蘇文根本就不懂風水,如果蘇文真敬畏鬼神,他敢在東郊村睡覺?
”
就連當事人劉雯彤也雙手抱兇地嘲諷,不認為是蘇文救了自己。
“可能是蘇文鎮壓九煞燭龍劫的時候太累了,所以他才睡着了。
”
陸晚風硬着頭皮幫蘇文想了個借口。
“陸晚風,差不多的了。
你自己看看東郊村,這哪裡有鎮邪的痕迹?
要黃紙沒黃紙,要銅錢沒銅錢,要蠟燭更沒蠟燭,難不成,他蘇文鎮邪全靠許願?
”
劉雯彤的母親陸琴心意味深長道,“三姑知道,你渴望望夫成龍,這種心情我們也能理解。
“可問題是......”
“他蘇文一個沒文化的鄉裡人怎麼成龍啊?
你當他是周子陵?
不是人人都能開公司,也不是人人都能成龍成鳳,晚風,你已經長大了,你該學會接受蘇文的平庸了。
”
“是啊,陸晚風,你自己都不是什麼鳳凰女,你怎麼能奢望蘇文有出息呢?
蘇文整天瞎許願,你可不能學他。
”陸宣儀的母親孔曼雲同樣大有深意道。
“我、我沒有奢望蘇文成龍。
”
見陸家人都不信蘇文懂風水術,陸晚風張張嘴欲言又止,最後她索性不再解釋。
“行了,天色不早,都各回各家吧!
”
這時陸老太太突然用命令的口吻道,但她卻止口不提給陸晚風割讓陸家産業一事。
對此,陸晚風也沒勇氣去提。
但就在陸家人準備離開東郊村時,打鼾的蘇文突然身體開始顫抖,跟着他額頭止不住流皿汗水。
“怎麼這麼燙?
”
陸晚風發現蘇文額頭燙得吓人,她瞳孔緊縮,連忙對陸老太太道,“奶奶,蘇文好像發燒了。
”
“發燒?
”
一衆陸家人蹙眉。
但周子陵卻陰陽怪氣道,“這小醜大半夜跑東郊村睡覺,可不是會着涼發燒?
”
他話音剛落。
“咳咳,咳咳。
”蘇文就猛地開始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