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奶奶。
”
陸宣儀和陸晚風都有些受寵若驚。
但一旁蘇文卻冷不丁道,“奶奶,陸宣儀想參加江南花月宴,隻怕是癡人說夢。
”
“蘇文!
你什麼意思!
?
”
本來還心裡竊喜和高興的陸宣儀聽到蘇文這話,她當即投來冷冰冰且幽怨的眼神,“你當江南花月宴是你家開的?
你算老幾?
敢說我癡人說夢?
”
“就是,蘇文,别以為你提前知道趙葛山身死,你就可以在陸家指點江山,隻要我女兒在雲瀾國際大廈成功競拍江南花月宴名額,那她參加江南省的巅峰盛會,便是闆上釘釘的事情!
”
孔曼雲同樣不滿地瞪了眼蘇文。
她女兒被騙已經很可憐了......
可蘇文倒好,居然還在說風涼話!
果然是窮鄉僻壤出刁民!
“闆上釘釘?
”
見孔曼雲和陸宣儀那自以為是的樣子,蘇文譏笑搖頭道,“你們現在大可給雲瀾國際大廈打電話問問,看三天後,陸家能不能去競拍江南花月宴。
”
“打就打,怕你啊。
靠陸晚風在我面前狐假虎威,等我女兒成為江南四大才女,我......”
說話間,孔曼雲已經撥打了雲瀾國際大廈的電話。
她這電話不打還好。
一打。
孔曼雲整個人都懵了,“什、什麼?
麓月商會不允許我們陸家參加江南花月宴的競拍?
憑什麼?
我陸家好歹是金陵市的豪門世家,你......”
嘟嘟。
不等孔曼雲把話說完,她的電話便被對方無情挂斷了。
“......”看着沒了音訊的手機,撲通一聲,孔曼雲面如死灰的癱坐在地上,“完了,都完了!
三天後江南花月宴的競拍,雲瀾國際大廈根本不讓我陸家人參加!
”
“不讓參加?
這是為什麼?
”
有陸家人臉色難看,隻覺得麓月商會太過仗勢欺人。
倒是陸老太太歎息的自嘲一笑,“為什麼?
呵呵!
還能為什麼?
之前我陸家盲目站隊周豐裕,得罪了麓月商會,之前種下的因,現在便得到了惡果!
”
“這......”
聽聞陸老太太這話,陸家族人這才恍然。
是啊。
如今在金陵,陸家和麓月商會的關系,可謂十分的微妙。
若非如此。
陸家又豈會傾盡全力地習武?
不就是為了在麓月商會面前自保?
好謀取生路。
“不,我不信!
”
“麓月商會憑什麼這麼對我?
”
“那江南花月宴是江南府舉辦的巅峰盛宴,他一個江南商會,他憑什麼不許我競拍?
”
“......”
得知自己去不了江南花月宴,陸宣儀心中最後的幻想和憧憬也沒了。
等到時候。
陸晚風成為江南四大才女,名流千古,而她陸宣儀,卻隻能龜縮在小小金陵?
贻笑大方。
這讓她無法接受。
更無法冷靜!
就好比一名重點大學的高材生收入遠遠不如小學生一般。
嫉妒和不甘心,當然是在所難免。
“啊!
我不服!
”
“我不服啊!
”
“憑什麼老天爺要這麼針對我......”
“憑什麼我處處不如陸晚風!
”
一口悶皿吐了出來,陸宣儀憋屈的身體都在戰栗,“憑什麼陸晚風能參加江南花月宴,我就不行?
”
“女兒,你冷靜一點,不能參加江南花月宴又如何?
别忘了,你還有個老師呢。
”
看着被火氣沖昏頭的陸宣儀,孔曼雲忍不住開口道,“那江南的傳奇武者江昆陀,之前不是收你為徒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