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蓦然安靜下來。
“......”
“?
?
?
”
不是妹妹。
是太太!
!
?
某個觸到黴頭的男生像個突然斷了電的機器人。
剛吹出來的泡泡“啪叽”一聲,差點被糊了一臉。
他渾身僵硬地眨了眨眼,一度懷疑自己幻聽了。
直到對上前面男人那雙深邃冷清的鳳眸。
剛升到喉間的質疑立刻識趣的全部咽回下去。
雖然他目光看似溫潤淡然,仿佛是個好脾氣的紳士先生。
但當中那份極重的壓迫感,早已幽幽地透過薄薄的鏡片朝他投射而來,危險信号瞬間拉滿。
“QAQ。
”
麻麻,他今晚還能順利回家吃晚飯嗎?
“那,那個,岑先生,不好意思啊,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
身旁的同伴停下腳摳城堡,抓着已經僵化的缺心眼朋友,像是逃命般逃得飛快。
“三哥。
”
喬知漾拍完照走了過來。
她好奇地挽着他的手,朝那邊已經跑得遠遠的兩個身影瞧了瞧,“剛才我見到有個男生在跟你聊天,你們聊了些什麼呀?
”
女孩的臉蛋被陽光曬得有些粉撲撲的,像是打了一層淡淡的腮紅。
如同熟透飽滿的水蜜桃,惹人想要咬一口。
真漂亮啊。
怪不得他即使已經正式官宣,還是有不少男人想要觊觎她。
“沒什麼。
”
岑晝長睫微斂,輕壓着眼底遊動的暗色。
擡手将她額前有點亂的碎發拂整齊,俊容溫雅平靜,“隻是看中了我家小姑娘,然後不知道我是她的男朋友,想要慫恿我一起過去認識她。
”
他話音頓了頓,對上女孩睜圓的雙眼,唇角倏然彎起。
寬厚的肩身迎面俯了下來。
薄唇微啟,溫熱的氣息噴灑着她敏感嬌嫩的耳垂,壓低的低音炮透出了股暧昧,“還問我們是不是兄妹呢?
”
明明隻是一個正常普通的詞語。
卻偏偏被他咬出了一種面紅耳赤的禁忌感。
喬知漾臉燙了下,連帶着心跳也不由跟着漏了一拍。
她有些慌亂地眨了眨眼,“那、那你怎麼回答他?
”
岑晝眼尾輕彎,手落在她腰間,掌心一勾,将她整個人擁入懷中,聲t線深沉,“我說不是,她是我的太太。
”
喔,原來如此。
怪不得剛才那兩個男生跑得這麼快了。
自己的女朋友被莫名其妙的人想要勾搭,這種事情換做是誰也會不爽的。
怕他不開心。
喬知漾踮了踮腳尖,雙手環住他脖頸,瑩亮的眼眸盈盈彎起,嬌甜的語調帶着股輕快撒嬌的黏勁,“三哥,你别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年齡大一點怎麼了?
我就是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
”
小姑娘每次撒嬌,都喜歡将自己香香軟軟的嬌軀往他兇膛裡蹭來蹭去,像個小動物似的。
“嗯?
”
岑晝眉梢微揚,低沉的嗓音含着一點呢喃似的笑意,“隻是喜歡年齡的大?
”
他故作苦惱地又彎了彎腰身,腹黑又雅痞地接近她耳旁。
薄唇若有似無地碰着她的耳垂,意味深長,“那其他的大,寶寶不喜歡嗎?
嗯?
”
喬知漾的臉瞬間被他撩得更紅了。
她動作自然熟練,滿臉嗔惱地揮着小手拍了他一下。
這種嬌縱的行為,簡直像是被千百遍縱容下,而形成的一種心安理得的習慣。
“話說你聽到有别的男生想認識我,你沒有吃醋嗎?
”
喬知漾認真端詳着男人臉上的從容,眨着瑩亮水潤的眸,帶有點俏皮故意追問道,“真的沒有吃醋嗎?
一點點都沒有嗎?
”
怎麼可能沒有。
醋得都想把她藏起來了。
岑晝目光深深看着她。
好似深海般的雙眸看似平靜,實際早已不動聲色掀起了洶湧的暗湧。
但他隻是唇角輕勾起抹弧度,突然沒頭沒腦問出,“寶貝要不要嘗一下?
”
喬知漾愣了下,毫無防備,“嘗什麼?
”
男人輕笑一聲。
他擡起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薄唇,眸色幽邃,壓低暗啞的聲線徐徐蠱誘,“嘗我有沒有在吃醋。
”
說完,他安靜慵懶地站在原地,目光一瞬不瞬望着她。
好似個彬彬有禮的紳士,耐心等待着。
身高足有一米九的男人身材比例絕佳,寬肩窄腰。
黑色西裝穿得周正禁欲,佩戴着金絲邊眼鏡的俊容成熟斯文。
全身散發着旁邊偶爾經過的男生所沒有的,由閱曆沉澱出來的強勢從容,溫文雅重的年上者魅力。
讓人心猿意馬,生出想要撲倒染指的心思。
喬知漾望着眼前那張形狀性感的薄唇。
像是成功被誘到。
她穿着學士服的嬌軀緩緩地貼緊向他被黑襯裹出飽滿結實的兇膛。
一點一點地将自己的紅唇送了上去,輕輕吮住他的唇。
柔軟的觸感一貼上去。
岑晝喉結滑動,眼底的幽芒深了幾分。
真乖啊。
他的小愛人。
像是終于等到她落網,在她還沒反應過來。
岑晝擡起骨節分明的大手,隻用了點巧勁,就托住了她的臉頰,擡高了她的脖頸。
滾燙的氣息鋪天蓋地撬開了她的貝齒,熱烈洶湧地席卷了她的領地。
這刹那。
看着溫潤無欲,斯文的玉面佛子,周身氣場強烈地散發出濃郁炙烈的獨占欲。
喬知漾眼睫微顫。
突然加深的吻。
讓她無意識地在他懷裡扭動了下,就被他另一手橫在腰間,牢牢地鉗住動彈不得。
逐漸變得昏沉的腦海裡隻剩下一個想法:
這個男人,果然醋味真的很重。
岑晝親着懷中女孩的紅唇,幽深的目光微擡。
對上剛才那些一直頻繁偷看她而來不及躲開的雄性視線,不加掩飾宣示主權。
看到了嗎?
她已經是我的太太了。
你們已經沒有任何機會。
——
大概後天左右就正文完結啦,老婆們有什麼想要看的婚後番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