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身貼近的男人湊得極近。
清冽好聞的冷松香像是能誘人沉淪的蠱引。
低啞性感的音色暗藏鈎子,一字一句,腹黑誘哄。
“求你了,寶寶,真的好想要。
”
“寶寶滿足一下哥哥這個小心願,好不好?
嗯?
”
他腦袋微垂,像極隻溫順無害的大型狼犬,在她柔軟的頸間犯規得輕蹭着。
呼出的鼻息灼熱地舔舐着她嬌嫩的肌膚,激蕩出陣酥麻。
喬知漾耳朵燙紅。
根本就抵不住對方腹黑又騷氣的操作。
她臉蛋微燙地望着面前正輕蹭着她的男人。
又嬌又黏。
完全拿他沒辦法。
突然間。
腦海裡倏地冒出了之前在網上看到的一句話:
和喜歡的人說話,會莫名的撒嬌。
喬知漾唇角忍不住輕彎了彎。
“好了好了。
”
她有些害羞地微鼓了鼓微紅的腮幫,“我答應你,不過是你說的,就最後一次。
”
“再種一顆就不種了。
”
怕某隻狡黠的大灰狼又想耍小心機,學聰明的小綿羊立即警惕補充句,“撒嬌也沒用哦!
”
聞言,岑晝眼底的笑色悄然一深。
“好。
”
雖然有些遺憾。
但顯然他的意思似乎不是簡單的“最後一次”。
所以過了今天,未來還是有不少機會的,不是嗎?
—
有了剛才的第一次經驗,這回喬知漾貼向他鎖骨的動作多了幾分熟練。
她輕攀着男人寬厚的肩膀,雙腳微踮,清甜溫熱的氣息噴灑而來。
“對,就是這樣。
”
鎖骨上傳來酥麻,岑晝喉結滾動,摟着她腰肢的手隐忍地收緊。
他眼簾低垂,擡着另一隻手溫柔地摸着懷裡女孩的腦袋。
呼吸淺沉,眼尾泛着深色的绯紅。
“不用顧忌我,寶寶可以再親得用力點。
”
“這樣顔色才會好看。
”
男人清啞低迷的嗓音自頭頂上方響起。
喬知漾臉頰溫度不由燙起。
像是被人溫柔耐心帶領着,解鎖了新的樂趣一樣。
尤其是在喜歡的人身上留下專屬印記,這份感覺新奇又欲罷不能。
喬知漾閉着雙眼,吻他鎖骨的力道微微加重了些。
“嗯.....”
重新被抵在牆壁的男人下颌微仰。
深邃清冷的鳳眸已染上绯色,有些沒繃住地換着呼吸。
他摸着她的腦袋,眼底氤氲着濃郁的暗色,嗓音沙啞,“寶寶真厲害。
”
像是在一聲聲的誇獎中逐漸迷失自己。
喬知漾的腦袋不由泛起了醉酒般的微醺迷離。
唔,怎麼辦?
這最後一次似乎不過瘾。
她還想繼續親下去.....
最好是讓他能被其他人看到的地方上,種滿她的專屬印記!
就在她紅唇微張,正要忘情地繼續時。
突然外面響起了道漸近的腳步聲。
“知漾你在裡面嗎?
”
緊跟着,溫小茹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大家想跟你拍張合照,你方便現在出來一下嗎?
”
如同一記小錘子敲打在腦殼。
喬知漾眼睫微顫,整隻羊一下清醒過來了。
啊啊啊她剛才又在幹什麼(〃>皿<)!
差一點點就自我食言了!
還有剛才那些奇怪的想法又是怎麼回事!
男色誤人,這句話果然是真的!
“我我我要出去了!
”
喬知漾有些懊惱地用手心輕抵開了他兇膛,一張小臉羞得紅了個徹底,“你你你先自便!
”
不等對方回話。
像極隻剛從鍋裡出來的小綿羊立刻邁着六親不認的腳步,逃似的跑了出去。
“知漾,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哇?
”
“啊?
沒事,可能是太熱了。
”
外面的聊天聲,随着漸遠的腳步慢慢消失。
被小姑娘無情抛在室内的男人無奈又寵溺地輕笑了聲。
他慵懶地背靠着牆,平穩着淩亂的氣息。
摸着還殘留着女孩唇部觸感的鎖骨,眉骨雅痞揚起。
啧。
早知道剛才就先把門反鎖了。
大意了。
不過也沒關系。
他可是個腹黑的商人。
今天沒讨滿足的福利,日後當然要雙倍“讨”回來了。
—
此時。
蘇黛安被扣留在一間小房間裡。
她臉色煞白地望着周圍看守的保镖,慌亂地緊咬着手指,拼命安慰自己。
沒事的。
她隻是犯了侵犯他人名聲的罪,頂多隻是坐幾個月的牢而已。
等後面出來後,她換個新的城市,重新生活就是了。
網上新聞這麼多。
等過了段時間後,那些人自然就不會記得她了。
以她的美貌和身材,還愁到時不能翻身嗎!
“吱呀——”
就在她出神想着,鐵門突然被打開。
一道高大熟悉的身影緩緩地走了進來。
蘇黛安擡起眼,驚訝了一瞬,随即激動地彎起唇。
岑三爺竟然來看她了!
她就知道以她出衆的美色,怎麼可能有她勾不到的男人!
“岑總,您怎麼來了?
”
蘇黛安壓着不斷上揚的嘴角,故作臉為難和委屈,“您的女朋友知道您來看我嗎?
”
信步走來的男人慢條斯理地坐在沙發上。
動作像是不經意似的整理下領口。
幾枚顔色新鮮绯色的草莓印,蓦然展現了出來。
這,這是?
蘇黛安愣住,心裡突然莫名有些不好的預感。
“好看嗎?
”
像是炫耀,岑晝微微一笑,“是我家夫人送我的禮物。
”
“我很愛我的夫人。
”
“愛到要把我的命拿去,我也能雙手奉上。
”
說到這,男人眼底最後一絲的笑色蓦然消失。
周遭的空氣刹那凍住。
他目光陰戾危險,如深不見底的寒潭,“所以像你這樣的雜碎,也敢用這種惡心的方式,來陷害她?
”
蘇黛安猛地變了臉色,如同跟狼對視了般。
這男人明明什麼都沒做。
隻是優雅地坐着而已。
卻像是死神朝她頸部揮下鐮刀一樣可怕吓人。
“我....我知道錯了。
”
她吓得跪在地上,賠着笑臉,想要碰上他的大腿,“岑總您給我次機會,我一定會好好服侍您的!
”
“就算您想要我做第三者,我也願意!
”
聽到這,站在後面的徐康忍不住捂着兇口,幹嘔了一聲。
救命啊!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下頭的女人啊!
簡直就是刷新了他的三觀。
岑晝屈指撐在把手上,似笑非笑。
“主辦方已經報了警,看時間已經來人了。
”
他面色平靜,不見暴怒,“把她帶出去吧。
”
蘇黛安愣了下,随即再次激動地彎起唇。
聽聞招惹了岑三爺不快的人,下場都會很慘。
就像幫她在模特那邊做手腳的張冬一樣。
可是眼下,岑三爺卻沒對她下重手。
顯然岑三爺心裡是有她的!
說不定讓她坐牢隻是走個形式,實際是早已讓人準備好别墅,讓她安心住進去。
然後進金屋藏嬌!
蘇黛安笑容逐漸擴大。
哎呀。
岑三爺怎麼能這麼愛她啊~
到時候被喬知漾知道了可怎麼辦哦~
“調查結果說,你不止一次借鑒了我家夫人的作品是麼。
”
就在蘇黛安滿臉得意時,那道冰冷的男聲倏然響起。
“古今往來,偷了别人的東西,就要進行賠償。
”
岑晝唇角微勾,笑意卻未達眼底,“既然如此,那就哪隻手偷的,t就賠上哪隻吧。
”
什麼意思?
蘇黛安猛地僵在原地,彎着的唇角蓦然凝固。
這是要把她的手給.....!
“不行,我是個女生啊!
你怎麼能對我這麼殘忍!
”
“我不就隻是借鑒一點點而已嗎?
喬知漾又沒有損失!
”
“你這樣對我,你的良心不會覺得痛嗎!
”
被保镖抓起來的女人一臉煞白,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得意,整個人破防地像瘋了一樣。
“殘忍?
”
像聽到什麼笑話似的。
岑晝長腿輕疊,看她的眼神冷冽又可憐,“如果不是我夫人要留着你,讓你繼續進行比賽——”
“你早就在比賽前死了幾百遍了。
”
他眉眼輕彎,在女人驚恐的目光下,風度又溫雅地淺笑。
“所以好好享受吧。
”
“祝你好運。
”
女人的哭嚎聲逐漸消失。
室内恢複片甯靜。
岑晝接過徐康遞來的雪茄,慢悠悠地放在唇邊,優雅地吸了口。
淡淡的煙霧缭繞下。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神色幽邃,蔓延着掠食者般的危險。
殘忍?
良心?
他撫摸着女孩在喉結鎖骨上留下的印記,眸色癡迷偏執。
狼的一生隻有一個伴侶。
認定了便就是一輩子。
為此,他願意奉獻一切,成為她手中的劍與盾。
此生都是她最忠誠的玫瑰信徒。
誓言穿越時間,百日黑夜永不休。
誰敢毀她,他便毀掉整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