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9章
這還是褚亦安第二次在遊戲中途死掉的情況,不過這次她倒隻是有點小遺憾。
首先,她殺的P玩家早就回本了;
其次,在被殺的P玩家裡,還有個溫時聿,身份上講也沒虧。
不過也有遺憾點。
反派死于話多,古人誠不欺我。
下次抓到他就噶,别再浪費時間了。
這兩次中途死掉都敗在男人身上,果然除了陸老師之外,男人都不是個好東西!
她呸呸兩聲罵完,一邊等消息,一邊研究飛船的駕駛手冊。
另一邊
溫時聿提前退出遊戲,立刻就有人來找他報告了。
作為特權階級,五大部門部長的遊戲經曆可以不被公開。
但是其他人就沒有這待遇了,不僅公開,還對奪冠希望最大的玩家進行全程跟蹤。
“部長,根據深淵對遊戲的推算。
本輪遊戲,我們的勝率又增加了。
從百分之六十,變成了百分之六十八。
”
“當前在遊戲星球,已經有六個軍工實驗室被我們所監管。
”
“玩家道格拉斯已經通過技術手段對外星力量進行檢測接觸,對方文明科技隻比遊戲中的文明高那麼一點兒。
我們剩下來的科技人員裡有很強的武器專家和軍事專家……”
一個巨大的會議室内
坐在光屏前檢測分析遊戲的puthin甚至都有滞留在新世界的人類那麼多。
這些人不斷通過大數據計算分析,分析勝率,分析人類玩家,分析戰略,以及篩選最合适遊戲的p玩家……
“部長,又有新的勝率調整。
”
其中一個工作人員舉手站起來說道:“根據深淵在23:47:28的推算,由于人類陣營開拖拉機的仙女死亡,我們的遊戲甚至又多出了兩個點。
”
聽起來,兩個點很少。
但是,深淵在對玩家勝率計算的時候,都是通過所有人類玩家、P玩家結合起來計算的。
兩者加起來近二十億人。
而且還要考慮各種客觀因素。
但是褚亦安,僅僅她的死亡就值兩個點。
這個占比率已經特别高了,如果褚亦安此刻知道,都得說一句謝謝AI哥的擡舉。
“嗯。
”
溫時聿此刻聽到褚亦安的名字興緻缺缺。
或者說如果可以,他希望最近都不要聽到這個名字。
然而一這樣想,他腦海中就浮現出她那欠欠的表情和語調——陸老師可香、可軟了!
溫時聿深吸一口氣,想将這話從自己腦子裡甩開。
然後繼續裝作無事發生,指揮整個作戰部。
直到深夜
月色朦胧
溫時聿工作到很久才回家,做完一天的工作,将自己累得精疲力竭之後倒頭就睡。
逼仄的空間,狹隘的操作台。
昏暗的燈光讓人看不清周圍的景象,但是手掌之下柔軟的肌肉,溫熱的體溫,還有那股若有似無的幽香,這一切都在挑戰着他的意志。
極緻的克制,極緻的壓抑。
當着一切都被拉滿,下方的人卻用光滑的胳膊勾住他的脖頸。
她如同蛇一般纏上來,溫熱的呼吸從兇前到脖頸,如同火焰炙烤着他的每一寸皮膚。
直到她的舌尖輕輕觸碰到他的耳後,然後留下濕黏的吮吸……
那瞬間
溫時聿感覺有一個名叫“理智”的弦,崩了。
他捏住那個人的下巴,明明看不清人影,卻能準确鎖定她的嘴唇。
狠狠地吻上去!
親死這個人!
此刻溫時聿腦中隻剩下這個念頭,身體的誠實讓他急不可待地壓上去,如同餓了很久的野獸,一掃以往的沉穩矜貴,窮、兇、極、惡!
他的手掌此刻顫抖着、控制不住地遊離在身下人的每一寸肌膚,嘴唇和舌尖放肆且澀(我知道是錯字!
)晴地描繪着她的身體。
聽着耳邊的喘息,
肆意滿足内心的欲望,
這種感覺,猶如雲端,令人忘返!
直到一聲帶着哭腔的“陸老師”,令人猛地驚醒!
溫時聿滿身是汗地坐起來,但回憶起自己在夢中做了什麼之後,臉比被褚亦安糟蹋了還黑!
不可能!
他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溫時聿猛地掀開被褥站起來,然而當看到床上留下的鐵骨铮铮的痕迹時,如遭雷劈!
他沖進浴室内,快速地清洗着身體。
又叫人立刻收拾房間,将弄髒了的被褥全部扔出去!
做完這些,他打開窗,一個人坐在窗邊任由寒風呼嘯吹了很久。
直到淩晨六七點。
忙活的工人出現。
溫時聿眯了眯眼,掩去眼中的疲憊。
然後拿起通訊器打了個電話,“幫我預約個心理醫生。
”
##
澳耶心理咨詢所
今天他們迎來了一位特别的客戶。
一整天,咨詢所所有之前的安排全部被推掉,再達官顯貴的人都被放了鴿子。
隻為一個人服務。
但最好的心理咨詢師看到自己需要服務的對象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溫、溫時聿?
”
說話的心理咨詢師在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聲音有些發飄。
溫時聿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示意他收起各種記錄的工具,“今天隻是簡單的談話,不用做記錄。
”
“哦哦,好的。
”
咨詢師當然非常配合地收好一切東西,然而坐得筆直,“您有什麼問題,盡管問。
溫時聿揉了揉自己的鼻梁,”最近,我因為一件事無法集中注意。
有一個人,她總是幹擾我的工作。
在暫時不能除掉她的情況下,如何保持自己不受影響?
”
咨詢師:“嗯……可以問一下她對你做了什麼嗎?
”
溫時聿腦海中出現在飛船駕駛艙和昨晚的夢,“一些……糟糕的事情。
”
咨詢師聞言微微皺眉:“溫先生,您現在是我的客戶。
希望您能夠信任我的專業和職業道德。
我需要知道發生了什麼,才能夠幫助到您。
”
溫時聿面無表情地看過去。
咨詢師原本皺着的眉頭立刻舒展,換上一副喜笑顔開的谄媚笑容,“也不用完全說明,您将您的訴求告訴了我,我自己猜就好。
”
他呵呵幹笑兩聲,緊張得悄悄摳桌子。
這碳纖維桌子都要被他摳出洞了。
“可以先問一下對方是男是女,和您認識多久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