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之前在節目上跳的那個就不錯。
”
姜念鎮定地握住手機。
以前傅淩琛和她的關系,她可以理解他吃醋,所以要跳傅淩琛那種舞,在她面前扳回一局。
但是現在,傅淩琛和她都是同母異父的兄妹了,他不必再吃醋了吧?
所以這舞……可以免了?
“那個情郎舞,适合勾引你。
”謝無妄忽然将她轉了個身,貼着她耳垂低低地說:“這個舞,适合夫妻之間……老公給老婆跳……我練好幾個晚上了……”
他嗓音太蠱,太欲。
姜念耳根燙得吓人。
她感覺自己都快燒起來了。
“沒、沒得商量嗎?
”
太過用力的緣故,她握住手機的手指關節都微微泛白。
“沒得商量。
”謝無妄桃花眸中閃過一抹笑意。
他看得出來,謝太太就是害羞,不是讨厭和生氣。
那噩夢、幻覺纏身的五年,就算她還記得一些,可能也是模糊一片。
她骨子裡,還是19歲的姜念念。
她沒有成長的機會。
他這個當老公的,自然有責任,一點一點帶她成長——任何事情。
“喔……那我放歌了。
”姜念垂眸,手指輕輕點了那個三角播放鍵。
“babytonight……”
音樂響起。
姜念正要轉身看謝無妄跳舞,卻冷不丁被他一掐腰,一按背。
“啊!
”
她驚叫一聲,被撞得差點趴倒在床上。
男人勾着她的腰。
她沒趴下去。
“不是,你放開我……”姜念羞憤欲死。
“I'llgiveyou……”
謝無妄每一下都跳在節奏上,倒真是練得……爐火純青。
一遍舞蹈結束姜念以為酷刑結束了,結果他手機竟然開了循環播放模式。
“謝無妄!
!
!
”
她受不住了掙紮着逃出他的掌控,飛快地跑到床頭縮着了。
連拖鞋都沒來得及脫掉。
“噢……老婆想看正面的。
”謝無妄看着姜念濕漉漉帶着羞澀的杏眸,迷人野性地一笑。
修長手指往那根純黑濃郁的領帶上一繞,扯着領帶就正面給姜念跳了起來。
“……”
媽蛋!
他手機呢?
姜念屏住呼吸,通紅着臉去找剛剛被她不知道丢在被子哪一處的謝無妄那個循環播放音樂的手機。
好不容易找到了,她飛快地把音樂給關掉了!
“不好看嗎?
”謝無妄停下來,上前單膝跪在了床上,把領帶塞到姜念手中。
姜念:“……”
不是不好看。
是、是……
“你跳舞就跳舞,你撞我幹什麼?
變态!
”她憋了半天,才罵道。
“噢,我是告訴老婆,以後看到男人跳這個舞,不許看,嗯?
”謝無妄湊近她,鼻尖挨着她的鼻尖,低啞道:“這舞,本來就是模仿的sex動作……”
姜念:“……”
她默默地回想了一下。
單手撐在前,跟着音樂節奏,踩點頂胯。
呃……
還真是!
“那你在娛樂圈這麼久,看過美女跳鋼管舞沒?
”姜念突發奇想地問道。
手裡被塞着男人的領帶,她氣勢洶洶地就一拽。
“沒有!
”謝無妄順勢往她身上一倒,委委屈屈:“圈内人都知道,謝大影帝……素得不行了。
”
“……”姜念真是又有點害羞又有點好笑。
他要不要把這種事說得這麼可憐啊?
“念念……”
謝無妄輕輕握住姜念的肩膀,修長手指在她鎖骨處流連。
“别……”姜念睫毛輕顫,“癢……”
心跳快得幾乎負荷不住。
她知道他素不住了。
也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
呼氣。
吸氣。
别緊張。
她已經是他合法的妻子了。
夫妻之間,再正常不過了。
姜念不斷地在心裡做着建設,而謝無妄終于輕輕扣着她的後腦勺,薄唇壓下來時,她忽然擋住了他。
“關、關燈。
”
謝無妄桃花眸中泛起奇異的微光,半晌才輕咳道:“大白天的,怎麼關?
”
“……”姜念瞬間捂住臉頰,他還知道是大白天!
就、就不能等晚上嗎?
“我去拉窗簾。
”謝無妄又咳了一聲,乖乖地起身去拉那窗簾了。
不然,謝太太可能惱羞成怒把他踹下床,讓他等到晚上。
他是懼内沒錯。
但他也确實忍不住了。
除了領證宣告天下她是謝太太之外,他唯有真正擁有她,才能證明——他不是在做夢。
現在的姜念念,謝太太,也不是幻象。
趁着謝無妄去拉窗簾的時候,姜念又努力深呼吸了好幾口。
淡定淡定淡定!
不就是謝無妄嗎!
她可以的!
等到謝無妄重回床上,剛半跪在姜念身前時,姜念就像個女流氓一樣,一把拽開了他的領帶。
“……”
挺野。
他喜歡。
“襯衫貴嗎?
”姜念故作鎮定地望着他。
“随便造。
”謝無妄沒回答貴不貴,隻凝視她,啞聲說道。
姜念就不客氣了,一把扯掉他襯衫扣子。
襯衫扣子果然不禁造。
“哼,謝大影帝……”姜念咽了咽口水,這應該是所有寄居蟹的夢吧?
她替她們完成!
衣衫半解的謝無妄低低地笑了出來:“來而不往非禮也……謝太太,我開始了哦……”
他傾身,吻住故作鎮定的謝太太。
姜念從來不知道。
床上的謝無妄……
這麼欲。
她也從來不知道,這種事可以讓人……暈過去。
……
淩晨三點。
謝無妄一身休閑家居服,靠在欄杆上打電話。
緊閉的陽台吊滑門内,柔軟的大床上,熟睡的女人做着好夢。
他視線時不時落在女人身上,輕聲與手機那頭的人交談。
“我知道,明天一早就帶她來抽皿。
化驗結果盡快給我,另外溫彥廷那邊——你們别管了,我有分寸。
”
“謝哥,我猜到一些事情,但是……溫彥廷得放了。
謝哥你知道的,他當初跟我們一起特招進來的,要不是他為謝哥你受了那一刀的重傷,也不會提前退出去。
上面……已經插手了。
”
謝無妄手指微微用力,握緊了手機。
沉默許久之後,他才低低地冷笑:“如果那一刀,是他為了取信于我——故意受的呢?
”
“……”
那邊,沒再說話。
謝無妄忽然看見床上的女人動了,立刻說道:“行了,溫彥廷的事以後再說,我先挂了。
”
說完就結束通話收了手機,拉開吊滑門走了進去。
“念……”
謝無妄剛開口一個字,心就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