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奇怪的無人機,是專門派來監視她的?
雲栀意在心裡冷笑。
蘇深和安以柔還真是煞費苦心。
他們是有多怕自己收集證據報複?
居然還派無人機監視!
雲栀意可不相信,這奇怪的小東西,是有人無聊放着玩的。
“栀栀。
”
蘇深在身後跟了出來,将手摟在她的腰上。
“栀栀不生氣了,那你先在這裡住幾天,好點了我再來接你?
”
雲栀意沒理會,覺得好像有隻蚊子在耳邊聒噪。
隻見,那飛遠的無人機,突然停在了半空,拍攝着她和蘇深的畫面,像是在進行現場直播。
“栀栀?
”
耳畔再次傳來聲音。
雲栀意收回思緒,已經轉換成剛才那副惹人憐愛的模樣。
“阿深,那你一定要來看我,我會想你的。
”
“好,栀栀真乖。
”
下了樓,蘇深意猶未盡。
雲栀意真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令他有些不适應。
從前那副大小姐的驕縱和高冷全然不在,變得溫柔可人甚至十分粘他。
要知道,從前的雲栀意可是一朵高冷玫瑰,帶刺,攻擊人嘎嘎疼。
雲栀意還站在陽台觀察。
可以看到蘇深已經開着豪華跑車離開了。
她松了口氣,下意識再次看向窗外飛遠的無人機。
她隻猜對了一半,無人機的确在“監視”她,但卻不是蘇深和安以柔的派來的。
而是……
亮着昏暗燈光的城堡内。
一份打包好的文件傳入厲阈野的手機内。
點開之後,便是雲栀意被男人摟着的畫面。
風澤小心翼翼的走進來,禀報道:“少爺,三日後,金市有一場拍賣會。
”
厲阈野的寵物走丢了。
這兩日風澤四處打探消息,鄰市的金市近期就有一場拍賣會,都是些稀有的富人玩物。
厲阈野的視線看着手機屏幕,一言未發。
隐約間,風澤似乎察覺到客廳内彌漫了一股森冷的戾氣。
*
雲栀意洗了個澡。
被蘇深碰過的地方令她感到惡心,搓得皮膚都發紅了。
由于提前做足了準備,所以她事先穿了高領的衣物,遮擋住身上那些青紫的吻痕,蘇深并沒有看見。
房間内。
香蔓拿着消毒藥水給她擦着身上的傷口。
完事後,眼睛落向她兇前那片青紫的肌膚:“栀栀,這怎麼回事?
”
雲栀意:“這不是和蘇深的,我沒和他發生過關系。
”
“那是和誰……”
雲栀意淡淡道:“一個在森林裡遇見的,陌生的男人。
”
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就不言而喻了,香蔓沒再追問。
隻是無語的吐槽:“那個男人也太狠了吧,是不是一輩子沒碰過女人,居然把你啃咬成這樣。
”
這些斑駁不一的痕迹,都是厲阈野的傑作。
雲栀意攏了攏睡衣,扣上紐扣。
“放心吧,他也沒好到哪裡去,身上沒少我的牙齒印!
”
“……”香蔓驚訝的瞪大了眼,嘴巴已經成了“O”字。
“雲栀意,你真野!
”
“……”
“那你和他算什麼啊?
就隻是普通的一夜情,聯系方式也沒留嗎?
”
“不然呢。
”雲栀意可不想和他再有聯系。
“香香,你說什麼人會把房子建在人迹罕至的森林中央,住在那種陰森無比的地方?
還請了那麼多的保镖和傭人,房間裡處處都是監控,宛如牢籠一般。
”
香蔓的大腦瘋狂運轉:“還真有!
”
“那種大房子,一般都是總裁修來囚禁他的小嬌妻的。
”
“按理說,被關在那裡的人插翅難飛,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
雲栀意搖了搖頭:“不算逃,是他手底下的女傭聯系了人,開直升飛機送我出來的。
”
“啊!
什麼女傭那麼膽大?
敢悄悄把你放跑,不怕總裁她的治罪嗎?
”
“這就是他的意思。
”
是厲阈野允許她走的,否則,她就是插翅也難逃。
雲栀意後知後覺,似乎想到了什麼。
“對了,我怎麼不記得金市有厲阈野這号人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