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雲栀意的性子,如果真的有大人物在背後給她撐腰,恐怕她早就巴不得将我和我媽咪趕出家門了,哪裡甘心唯唯諾諾的低頭受氣。
”
話是這樣說。
但是畢竟涉及到謀殺。
即使覺得蘇深多慮,安以柔依然不敢大意。
畢竟要殺雲栀意是她的意思,當初和蘇深搞在一起之後,兩人你侬我侬,她就将雲栀意視為眼中釘,求着蘇深幫她一起除掉雲栀意。
兩人特地挑了那個夜黑風高的夜晚。
本以為可以趁着雨夜,徹底将她除之後快。
誰知道,居然生出這麼多的變故。
“小柔,我這幾日忙于婚禮籌備,調查雲栀意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
蘇深沒有分身術,他一邊哄着安以柔,還要去應付哄着雲栀意。
好不容易對她有所改觀,希望雲栀意不要讓他失望才好。
如果雲栀意真的背地裡偷偷與男人私通,給他戴綠帽子,那他一定不會這麼輕易饒過她。
幾個小時過去。
天亮之時,安以柔花大價錢派去現場查看的偵探,就傳回來音信。
對方表示,現場早就處理的幹幹淨淨,沒什麼遺漏了,根本就查不到什麼可疑之處。
放下手機,安以柔穿着放在一旁的V領連衣裙。
“你放心吧,現場處理得很幹淨,根本沒有可疑之處,雲栀意不能拿我們怎麼樣!
”
“嗯。
”
蘇深點頭,起床洗漱。
在拍賣場的酒店睡了一夜,不知道昨晚上他那未婚妻雲栀意怎麼樣了。
蘇深是特地冷落她的,為的就是給她個下馬威。
然而,剛一起床蘇董事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匆匆催他回去,有事商議。
“小柔,我安排人送你回去,我去找雲栀意了。
”
安以柔有些吃醋,但是又無可奈何,畢竟雲栀意沒死,自己始終見不得光。
想要徹底霸占蘇深,光有肚子裡的孩子,是遠遠不夠的!
最終,安以柔隻能摟着男人,狠狠的索吻一番,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
這一邊,酒店奢華的套房内。
陷入溫暖夢鄉的雲栀意悠悠轉醒。
昨晚上睡得很安穩。
不得不說,厲阈野真是個不錯的床搭子。
身旁的厲阈野似乎睡得比她還沉。
雲栀意小心翼翼的從他懷裡掙脫,坐到床沿。
窗外的天已經大亮了,此地不宜久留。
她輕手輕腳的走進浴室洗漱完畢,穿好衣物,這才重新回到床沿。
“厲阈野,以後再也不見了,保重。
”
她白皙的手輕輕滑過男人的兇膛,有些短暫的傷感,畢竟這是她第一個男人。
看着他那張俊美侵略性極強的臉,她忍不住俯下身去,在男人臉頰輕輕落下一吻。
以後就和這“犯罪集團頭目”徹底斷絕關系。
雲栀意走了,隻在床頭櫃留下一張字條:【厲先生,永别了!
】
輕輕關上房門,她開始了自己的正事之旅。
就在酒店房門輕輕關上的那一刻,男人睜開了那雙深邃無比的鳳眸。
側過身,拿起女人留在床頭櫃上的字條。
永别?
!
深邃的眸底染上意味不明的色彩。
他用指腹輕輕滑過她剛才親過的臉頰,柔軟的觸感似乎還未褪去。
永别?
雲栀意,你想得還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