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狠了!
差一點。
就差那麼一點,他就被厲阈野這個心狠手辣的男人給廢了。
夜淵急眼了!
“我可是F洲整個夜氏家族唯一的男丁,你知道剛剛那支箭意味着什麼嗎?
差一點,差你一點你就奪去了一個男人那方面的資格。
”
“我不過就是開個玩笑,你至于這麼當真嗎?
”
厲阈野放下手中的新型高科技箭弩,冷聲道。
“我若真想廢了你,剛剛就已經廢了。
”
此話不假!
他不過是逗逗夜淵,同時也是一種警告。
“拿誰開玩笑都可以,她,不行。
”
“……”小氣!
夜淵還沉浸在剛剛那支箭的恐怖威懾力下,總覺得他的子孫袋被吓得不輕。
酸軟無力。
“壞了?
”厲阈野眸裡帶着笑意,要多損有多損。
“回頭我給你找個頂級的男科專家,好好瞧瞧。
”
要是換做平時,夜淵定會吐出一句'老子不需要'。
但此刻,他卻莫名的嗯了一聲。
眼下不是逞能的時候,他的确被影響到了,切不可掉以輕心。
厲阈野:“若是檢查下來,你在此之前就有什麼問題,可别找我敲詐精神損失費。
”
夜淵眼裡隻有錢!
老早就對厲阈野那富可敵國的萬貫家财紅了眼。
雖說他這些年斂的财已經夠多了,還私底下囤了不少的“熱兵器”。
但是某種意義上,厲氏财閥威名屹立數百年,早就締造了一個專屬厲氏的商業帝國,勢力自然令人敬而遠之。
夜淵丢下肩頭的蟒蛇,再也無心把玩。
“錢對你來說是最無關緊要的,還怕我要那三瓜兩棗啊?
”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
”
“重點是我那方面很好,在此之前完全沒有一點問題。
”
厲阈野似笑非笑:“等醫生檢查結果出來再說。
”
“……”得,越描越黑。
周圍的保镖們也都聽見了,夜淵咳咳了兩聲。
也就在這時。
一旁的風澤手機突然響了。
他拿起電話走到一旁接聽。
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風澤臉色驟變。
電話挂斷。
他迅速朝這邊走了過來,恭恭敬敬的禀報道。
“少爺,那邊的人傳來消息,雲小姐……不見了。
”
雲栀意不見了?
風澤繼續說:“周圍的女傭似乎食物中毒了,被人發現開了藥清醒過來時,雲栀意小姐就失蹤了,和她一起不見的,還有一匹馬。
”
意思不言而喻。
一人一馬失蹤?
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人把馬騎走了。
可是,雲栀意根本不會騎馬……
難道。
她是騙人的?
周圍空氣似乎陷入一股死寂般的平靜。
厲阈野周身的氣場,瞬間冰冷下來。
連聲音都透着刺骨的寒。
“所有人,立刻,馬上地毯式搜索,不能放過任何一絲蛛絲馬迹。
”
話落,他立刻騎上馬背。
雨水落在他的俊臉上,顯得神秘荒涼。
他那雙深邃的眸,雜着蝕骨的殺意,卻又透着一股莫名的憂慮。
瞬間。
森林裡所有保镖都開始尋找雲栀意的身影。
就連夜淵都正經起來,隻是他有些摸不着頭腦。
“雲栀意不是不會騎馬嗎?
難不成她是故意騙你的?
”
“不管是什麼可能,都必須立刻,馬上找到她。
”
因為這森林裡潛伏着很多危險。
“OK,我和你分頭尋找。
”夜淵也跟着節奏,騎上馬,“雨這麼大,有些地方沒信号,你給她的GPS有用嗎?
”
厲阈野臉色陰沉。
“雷雨天氣,信号波動會受影響。
”
厲阈野打開手機定位。
查看她的位置時,果然顯示受到了幹擾。
那張臉,幾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下來。
夜淵勾唇邪肆一笑:“問題不大,她沒那個膽子敢逃跑,說不定就是和你玩躲貓貓呢。
”
雲栀意這段時間一直表現得夠乖。
乖得讓夜淵被她蒙蔽。
厲阈野對她放松警惕。
即使到了現在,夜淵也覺得問題不大。
“這片森林覆蓋率很廣泛,就算她會騎馬,路不熟她也找不到出口。
”他感歎道,“小美人不會聰明反被聰明誤吧?
”
如果她真的想逃跑,選擇這種鬼地方,可就太蠢了。
因為她根本逃不掉,還會成為猛/獸的食物。
厲阈野隻是向夜淵遞來一個冰冷的眼神。
一句話沒發,騎着駿馬揚長而去。
身後的風澤頓感大事不妙,立刻帶着一群手下跟上去。
見狀。
夜淵這才迅速從另一個方向出動。
*
沒過多久。
厲阈野就來到事先烤兔肉的地方。
周圍跪着一群女傭,瑟瑟發抖。
旁邊還有喝剩的食物,經醫生檢測,裡面的毒蘑菇正是至幻的食物。
傭人說那鍋湯是雲栀意親自熬的。
毫無疑問,罪魁禍首就是雲栀意。
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手段。
他的唇綻開嗜皿的笑意,越來越有意思了。
“把她們給我押下去。
”
厲阈野擡了擡手,做出一個命令的手勢,意味着,她們即将承受的處罰,将是厲家最高等級最殘酷的刑。
“少爺,這邊發現了馬蹄的足迹,雲小姐她往這個方向跑了。
”
盡管雨水沖刷過足迹。
但是森林裡原本地面潮濕,馬跑過的不少地方,依然有明顯的痕迹。
厲阈野查看過後。
大批的人馬往這個方向跑去。
但是經過一段路面後,地上的痕迹就沒有那麼明顯了。
四周。
也沒發現雲栀意的身影。
顯然。
她這次做出的決定,把厲阈野氣得不輕。
她真就那麼不怕死?
也要離開他的身邊麼。
偏偏夜淵的聲音,調侃着從對講機内傳來。
“阈野,不用太擔心,依我看那個小美人惜命得很,這森林裡危機四伏,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她就會被猛/獸吓哭,乖乖跑回來找你認錯……”
雲栀意的确很惜命。
因為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可她卻不是夜淵嘴裡那種軟弱的人。
更不可能自己跑回來,羊入虎口,再次重蹈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