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阈野的眸色深不見底。
語氣冷得瘆人:“夜淵,你會說話的話,不介意你多說點。
”
夜淵點燃一支煙,抽了口。
“厲大Boss,有沒有興趣把它盤下來?
據我所知,蘇氏集團的經營存在不少的漏洞,甚至涉足不少違法的東西。
”
收購蘇氏集團?
發揚光大?
!
厲阈野沒興趣,他又不是腦子有包。
唇間染上嗜皿的玩味:“破産,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
毀了它,讓蘇氏集團不複存在。
夜淵霎時瞪大了風情迷人的桃花眼,随後微微眯成一條縫。
“靠,你還真苟!
”
厲阈野隻是淡淡的回應:“小白臉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我已經很是手下留情了。
”
沒錯。
蘇深還想聯合安以柔殺了雲栀意。
證據确鑿,隻是讓蘇氏破産,未免太輕了些。
幹脆讓他也來個家破人亡,嘗嘗裡外流皿的滋味……
夜淵有些驚訝。
不知道厲阈野此舉何意?
是因為吃醋了?
吃個醋就讓對方公司破産,家破人亡,這醋意未免太大了些!
“吃醋了?
”
厲阈野:“我從來不知道醋是什麼,因為那個女人吃醋,不可能的事。
”
“那你報複蘇氏集團是因為什麼,難道不是因為蘇深娶了雲栀意?
”
“沒别的,單純看他不順眼。
”
“………”
行吧!
夜淵猛地抽了口煙。
如果換做自己,大概率不會比厲阈野好到哪兒去。
*
深夜,洗了澡後雲栀意躺在床上。
翻來覆去也睡不着,莫名覺得不安。
“香香,我睡不着。
”
香蔓就躺在她的旁邊,聞言,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
“怎麼了嗎?
還有什麼心事?
”
“說不上來,我就是單純的覺得内心不安,是不是明天真的會有什麼變故?
”
這個問題,顯然問錯人了!
香蔓根本回答不上來。
但她耐心的安慰道:“我的寶貝栀栀,你就是最近壓力太大了,别多想了,好好睡一覺吧。
”
香蔓不理解她内心那種不安的感覺。
雲栀意強行壓下那股忐忑,試圖閉上眼,盡快陷入夢鄉中。
香蔓溫柔的聲音還在耳畔,低低環繞着:“别擔心,你不是一個人,假如真的發生了什麼,還有我呢,我會陪你一起共度難關。
”
香蔓不想雲栀意重蹈覆轍,再入絕境。
不想她們偌大的家業,都被安以柔和丁媚母女卷走,甚至要殺她滅口。
香蔓已經經曆過一次家破人亡的感覺,多虧了父親強行将她保下,又得雲栀意相助,日子才開始回歸正軌。
香蔓成長了。
當初那個遇事唯唯諾諾,隻知道躲在背後的她,變得勇敢了。
一夜過去。
天還沒亮之時,雲栀意就醒了。
迷糊地睜開眼,側過頭看向身旁的香蔓,正睡的香甜。
雲栀意将目光看向窗外。
婚禮就在金河七星級酒店舉行,一會化妝師該來了。
雲栀意徹底沒了困意,輕輕起身,走進了洗手間。
婚禮的妝造差不多要兩個小時,化了妝她得迅速趕去酒店穿上婚紗舉行儀式。
此刻,蘇家那邊,一片熱鬧非凡。
作為新郎官,
蘇深還沉浸在結婚的喜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