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依舊是十幾個衣着華貴的女傭伺候雲栀意。
整天給她塗抹各種護膚品,和香香沐浴乳,讓她泡澡,還強行給她進行美容按摩。
雲栀意拒絕。
卻拒絕不了。
女傭們再一次提醒着:“小姐,我們大少爺有潔癖,您必須每天泡澡,洗的幹幹淨淨,再敷面膜,每天做美容SPA保養,好好準備您的大婚,一點也不能怠慢。
”
雲栀意沒想到。
大白天她就被傭人摁進了浴缸裡,泡牛奶浴。
她們說厲阈野有潔癖,要讓她在大婚之前洗得幹幹淨淨,泡得香香甜甜。
雲栀意将身子埋進浴缸裡,“那我自己泡,你們出去吧?
”
她感覺自己的人身體被這麼多人揉搓,很不習慣。
“小姐,您可别想着跑,厲家大宅的戒備森嚴,跑是跑不掉的,再說了,您不覺得,能嫁給我們大少爺,是一種幸福麼?
”
“……”
雲栀意沒說話。
一時之間不知道說啥。
門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一道森冷無比的聲音透着威嚴的命令。
“你們都出去。
”
“是,大少爺。
”女傭們率先愣了一下。
大少爺不是被關起來了麼?
也不知道他怎麼過來的,但是傭人們不敢多加揣測。
隻恭恭敬敬的退下,順勢關上了房門。
厲阈野原本被關押了,今天清早之時,被老爺子傳去了老宅談話,在那,厲阈野見到了厲少席。
除此之外,厲阈野還有一個弟弟,就是厲家三少,昨夜趕回來之時路上出了車禍,還挺嚴重的,老爺子派了管家帶人去醫院看他。
厲阈野剛從老宅過來。
由于厲家三少爺出了嚴重車禍,老爺子調了兩個心腹帶人前去查看,于是,厲阈野有了可乘之機。
他原本要被押回隔壁那處奢華的府邸,繼續被軟禁着,期間,他将那些保镖都打暈了,光明正大過來找雲栀意的。
這間浴室一望無際,四處金碧輝煌,頭頂的水晶歐式吊燈折射着光輝。
玻璃窗外透進來些許陽光。
厲阈野杵在玻璃門邊,人還未過來,雲栀意就察覺到一股冷意襲來。
這是來算賬了吧?
“厲阈野,你聽我解釋……”
她和香蔓給厲阈野下藥,把他和夜淵綁了,以為能逃之夭夭了!
誰想到,厲老爺子不講武德,還搞襲擊。
“雲栀意。
”
厲阈野三兩步走近了,居高臨下盯着她。
“你又落到我手裡了。
”
“這次我應該怎麼懲罰你?
”
他微微俯下身,冰冷的手指劃過她的鎖骨,那肌膚滑嫩無比,惹人心癢。
雲栀意的肌膚一片绯紅,竟怕他,怕得身子一軟,往後一縮。
“你、你想怎樣?
”
他收回了指腹,站直了身,尊貴無雙的身形散發着寒意,“想怎樣?
你這野女人,養不乖,看來,回頭我得多花點時間在你身上。
”
說着。
他的語氣竟還霸道命令起來。
“這兩天好好準備,迎接我們的婚禮。
”
雲栀意從浴缸之中站起,顧不得身上光溜溜的涼意。
“婚禮?
不就是敷衍你老爹嗎!
”
怎麼他還挺認真的。
厲阈野伸出有力的雙臂圈住她的腰,嗓音褪去寒意。
“這場婚禮不是敷衍,雲栀意,我娶你。
”
他的大掌遊走之餘,抓住她的小手,覆在他的兇膛。
“你摸摸,我的兇膛熱不熱,心髒跳動的快不快……”
熱。
快。
撲通撲通,隔着雍容華貴的衣物,她感覺他的心髒要跳出兇腔了。
“我對你要求的東西從來都不多。
”他偏下頭,将唇抵在她耳畔。
“你這次給我下了藥,綁架了我,賬還沒算,再滿足我一次?
嗯?
”
“滿足你什麼?
”她擡頭問。
“把你的心借給我兩天。
”他的聲音沉了,暗啞着。
“就婚禮這兩天,把你身心交給我,體驗一下與我結婚,做我的老婆的感覺。
”
他的雙臂圈着她。
起初很柔,越來越用力,将她牢牢圈入懷中。
“阿意,我們結婚,舉行婚禮,我們懷的寶寶是名正言順的,厲氏财閥的繼承人。
”
他的華麗衣物濕了,被她從浴缸之中出來濕哒哒的身子弄出水漬。
染下一片濕潤的痕迹。
雲栀意從他懷抱中挪開,看着他被打濕的大片衣衫,避重就輕的回避他的問題。
“你先去換身衣服吧,我再泡一會澡。
”
“這是趕我走?
”
厲阈野用大力将她扯進懷裡,随後毫不溫柔的将她抱起,丢入大浴缸之中。
這浴缸非常的大,同時容納兩個人都綽綽有餘。
他迅速脫去身上衣物,也跟着進了浴缸之中。
将她按在身下。
水波蕩漾,濺起一陣水花。
玫瑰花瓣四處飄散。
厲阈野一口含在她嬌嫩的唇瓣上,呼吸變得急促,嗓音染上欲味。
“我知道,你不是自願嫁給我。
”
“但是這樣,也足夠了。
”
“舉行了婚禮,你就是我厲阈野名正言順的妻子,你的心冷我不怕……”
“我會慢慢捂熱你的心,等你心甘情願的愛上我,我再為你舉行一場盛大隆重的世紀婚禮。
”
“乖,叫老公…”
他的唇再次席卷,霸道無比,讓人退無可退。
浴缸裡的水四處翻騰。
雲栀意被他吻得身子發軟,隻能勾着他的脖頸,溢着嬌軟嘤咛,“唔、别…”
厲阈野被她軟糯的嬌聲,弄得心癢,嗓音克制着,“别勾我……你知道,我最受不了你。
”
“嗚…”雲栀意竟抱着他的脖子撒嬌似的哭了起來。
“我這裡疼…”
她拉着厲阈野的手,覆在兇口。
覺得自己兇口難受的緊。
他邪魅的勾唇,“怎麼,愛上我了?
”
“才沒有,你那麼野,那麼狂,愛上你的女人能有什麼好結果,我怎麼可能會愛上你。
”
“你不愛一次,怎麼知道沒有好下場?
雲栀意,我就那麼不值得麼。
”
“不是。
”她喃喃道,“我不敢…”
“乖,别怕。
”
他用手揉着她的發頂,将她的臉蛋壓入兇膛。
“隻要你敢試,絕不會輸。
”
……
從浴室出來時。
厲阈野給她吹幹了頭發。
摟着她躺在床上,手指輕輕滑過她柔美的發絲。
“你就不想,讓我娶你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