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栀意?
那個女人對他避之不及。
恨不得離他十萬八千裡,躲得遠遠的,怎麼會主動送上門來。
厲阈野吸了口香煙,深邃的目光異常冰冷。
風澤站在門口處,見少爺不發話他有些摸不着頭腦,繼續禀報道。
“少爺,她此刻正等在酒店房門口,像是有重要的事找你談,說今晚上無論如何也要見你。
”
雲栀意很固執。
保镖已經勸過她,但她執意不肯離開。
風澤察覺到包廂内彌漫而來的冷氣,隻當是打擾到自家爺的雅興了。
“少爺,您若是沒空,我現在就去回絕她,想辦法将她弄走。
”
“等等……”這道聲音是夜淵發出來的。
他勾起邪魅迷人的桃花眼,打趣道。
“來都來了,又叫她回去多沒意思?
正好,風澤你不覺得你主子身邊少了點什麼?
”
夜淵的眼神掃向厲阈野颀長挺拔的身姿,似乎在打着什麼主意。
風澤不敢搭話,眼神看向厲阈野,似乎在等待着命令。
“去。
”厲阈野薄唇微啟,聲音透着禁欲冰冷,“讓她過來,有什麼事,到這裡來談。
”
“是!
”
風澤點了頭,離開奢華的包廂,前往酒店門口去找雲栀意。
*
酒店房門口,雲栀意等了許久。
奢華的走廊除了站崗的保镖外,幾乎沒有别的什麼身影。
厲阈野不是她想見就能見的!
深夜了,他還沒有回房休息,不知道自己要等到何時,才能見到他。
緊緊握着手中的鑽戒,雲栀意繼續堅定的站在那。
“雲小姐。
”
風澤帶着幾個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镖,往這邊走來,對雲栀意語氣客氣。
“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我們少爺那裡有貴客,一時半會來不了,我們少爺邀請你過去坐坐,小姐你不介意的話請跟我來。
”
風澤态度誠懇,讓人有種很被尊重很和藹的感覺。
如果雲栀意不知道厲阈野,興許就被這假象蒙騙了。
厲阈野是什麼人呐?
霸道,偏執,雷厲風行……風澤作為他手底下最親近的人之一,時間久了必定耳濡目染。
越接觸,對方給她的感覺越是神秘不可測。
今晚上算是來對了,趕緊把昂貴的戒指還回去,再也不要和厲阈野有所往來。
心裡這樣想着,雲栀意邁着腳步跟随風澤,一同來到了奢華的包廂。
“小姐,我們少爺就在裡面,你進去吧。
”風澤推開包廂的門,還示意她小心地滑。
推開門的一瞬間,裡面燈光昏暗,耳畔傳來流行音樂聲。
目之所及,是兩尊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身形。
雲栀意邁着腳步走進去,掠過桌前那些擺滿的空酒瓶。
“厲少爺,不好意思,大晚上還打擾你。
”雲栀意開門見山,直奔主題道。
“很感謝你的禮物,但是這份禮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三個字還未落下,就聽到厲阈野的聲音同時響起。
“過來。
”
染上酒勁的森冷聲音,比平日更增添了幾分暧昧。
厲阈野示意身旁的空座位,“坐下說。
”
雲栀意看着他身旁的皮座,腦海不經意閃過了那夜什麼畫面。
手心微微發汗,她鼓起勇氣:“實話說吧,我是來還你戒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