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5章車呢?
又去了胡青華那屋,把她屋裡的衣櫃也收走,裡面可都是料子不錯衣服,留着下鄉後拿去賣了也行。
回屋拿上行李,原主的屋裡全部搬空都帶走。
做完這些她又匿名寫了封舉報信,舉報原主的媽作風問題,舉報胡建邦破壞軍婚,要求嚴查胡留柱的出生時間。
她趁着天還沒亮出發,把信往街道辦一投。
一手把着自行車把手,一手吃着她這兩天屯的肉包子,載着包裹往火車站去。
去了火車站,站務員見她來的這麼早也不稀奇,車站裡還有更早的。
“同志,我這自行車能一起帶上麼?
”
自行車可是必備的交通工具,憑什麼給他們留着?
那乘務員見到她拎着個大包袱還有自行車,看了她手裡的信知道她是打算去下鄉,支援農村建設的知青。
就點頭,這火車上帶什麼的都有,她帶個自行車也不算稀奇。
隻是不知誰家父母這麼疼閨女,連自行車都給帶她帶着下鄉。
“可以帶,就是要注意别把過道兒給堵上了。
”
“您放心吧!
”
她帶着自行車上火車,别說他們這車廂了,就是整個火車上也沒第二個。
要是這些人知道,她包裹裡後面還有鐵鍋什麼的,那還不更是要驚掉下巴。
她力氣大就是實惠,直接拎着自行車和包裹往火車上去。
迎面一個中年男人沖下來,姜溫婉一眼就看見他手裡拿着的明晃晃的刀。
這個時候竟然還能遇到這種故事,當下她拎着的自行車,車頭一甩。
将那迎面沖來的人撞倒。
在那中年男人身後,緊随其後的跟着一穿軍裝的高大青年。
軍裝飒然,青年高大一臉陽剛,嚴肅的面容上薄唇微抿,邁着大長腿,上前幾步追近。
見到那人已經被姜溫婉拎着自行車,用自行車的前轱辘壓制的不能起身。
“臭丫頭,老子告訴你不要多管閑事,快給我起開,不然老子對你不客氣。
”
地上被壓在車轱辘下的中年人恐吓姜溫婉。
姜溫婉還真不怕,反正她無牽無挂。
“就憑你,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
”
說話的時候手裡的自行車又往下壓了壓,直接壓斷他一根肋骨。
疼的中年男人手裡的刀朝着她扔來。
那力道還挺大,似乎要一下紮在姜溫婉身上。
被她一把接住刀把,轉身塞進自己自行車後面的包袱裡。
動作一氣呵成,看的躺在地上的中年人都愣了下。
更不用說追過來的高大青年,軍裝給他加九十九分。
他輕咳一聲,眼中帶了笑意,嗓音低沉好聽的道:
“多謝同志幫我抓住歹徒,那刀是他的兇器,回頭我送同志一把更好的。
”
咦?
他還要送自己東西?
“我叫姜溫婉,不知同志怎麼稱呼?
”
姜溫婉說着将包袱裡的刀,拿出來遞過去。
她保證她不是見色起意,就是純粹的欣賞。
“姜?
姜同志好,我叫周雲霆。
這人剛才在車上捅傷了人,多虧姜同志出手幫忙把人給制住。
”
姜溫婉笑出一排小白牙,這就是從小不吃糖的好處。
“不用客氣,我整好要上車,這人就交給你,”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一青年背着身上帶皿的中年人從火車上下來。
“霆哥,快,”
姜溫婉一看這樣子,哪裡行?
把自行車的車梯子一打,直接過去道:
“同志,你這樣不行啊!
要盡快先止皿,你背着他不是拉伸傷口麼?
”
那青年愣了下蹙眉,這姑娘有點自來熟,他心中防備臉上就嚴肅了幾分。
“你懂這個?
”
姜溫婉看在這兩個人都穿着軍裝的份上,雖然另外一人背着的中年人沒穿軍裝,可看着也不像是普通人。
“我不僅懂,我還精。
你們快将人給放下,我來給他紮針止皿,然後你們一個人去找車過來,或者直接打橫抱着人,絕對不能背着。
”
那青年看一眼周雲霆。
周雲霆面容嚴肅的點頭,他看一眼姜溫婉,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
總覺得姜溫婉身上給他一種可以信任的感覺。
“聽她的,你先将人放下,然後帶着兇手去報警,順便叫車過來。
”
“行!
”
那人訓練有素,也不墨迹的,抓起地上的人就直接拎走。
姜溫婉假裝從包袱裡拿出金針。
好在原身的爺爺是搞科研的,原身的奶奶是厲害的中醫。
兩位老人早就去了部隊海島上,她也就小時候見過一次,先扯個虎皮。
後來原身媽帶着她改嫁,更是見都不讓去見他們,老兩口給孫女郵寄過東西。
但原身看都沒看見,更是不知道地址,說白了就是原身性格問題。
要她,她能直接跑海島上,死皮賴臉跟老兩口過。
咳咳,不過老兩口還有别的兒子和孫子,不一定就能很稀罕她。
“我家祖上都是大夫,你們也是運氣好,趕上我要下鄉建設祖國。
你幫他把衣服解開,将這藥給他塗在傷口上。
我來給他施針止皿,命絕對保的住。
”
那金瘡藥可是她後世研究的好東西,止皿效果神效。
加上她施針,這人等于基本穩住了。
兩人通力合作,等姜溫婉收針後,遠處去報警的青年也回來了。
他身後還跟着兩個穿軍裝,擡擔架的。
姜溫婉起身把自己的金針收好道:
“你們趕緊把他送醫院吧,我上車了。
”
“多謝姜同志,”
周雲霆在轉身的時候,姜溫婉已經上了火車。
她做了她該做的事,再多套近乎,人家要以為她别有目的,那可不好了。
上了火車看了下自己的位置,最後一排她把自行車放好,包袱塞到座位底下。
轉頭看一眼車廂外面,人群中依舊能夠一臉就看到他的身影。
收回目光,從飯盒裡拿出包子吃完,就開始閉目養神。
實際則是意識沉入空間裡,看着空間裡的東西,慢慢的整理一下。
胡家裡,張翠芬早上起來,睡的還有些迷糊,穿着衣服就要出門,忽然往屋裡一看,櫃子呢?
桌子呢?
她放錢的炕櫃,她藏錢的衣櫃,都沒了,屋裡一下就空蕩蕩的。
她震驚在原地反應了好半天,然後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