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神情一派坦然,手指熟練的挑開他的襯衣溜進去,手感相當好的腹肌,讓她心情都跟着變好。
“你想讨什麼?
”
男女之間抛開感情,無非就是金錢和欲念。
她已經說過不會還他錢。
那就隻有……
“我上次說過的哦,是你讓我滾的,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滾得遠遠的,自己滾回來恐怕是有點艱難……這樣好不好,你把剛才那個旗袍給我,我就……”
姜也一邊撫摩着他的兇膛,嘴唇順着的他的下颌往上走,沒有吻,是那種正好貼着皮膚的、若有似無的摩擦。
到耳邊停住。
熱氣噴灑,“任你處置。
”
這四個字仿佛星星之火,一點點焚燒着許溫延的理智。
他倒吸一口氣,緊繃的嗓音冷銳如冰,“你是覺得每次帶着目的送上門,我都會照單全收?
嗯?
”
要不是因為慕姗和那件旗袍,她不會理他。
至少今天不會。
許溫延似乎覺得這句話表達的意思不夠,低頭重重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
“混蛋女人!
”
“疼……你要把我的耳朵咬掉了!
”
姜也委屈的躲了一下,聲音軟進骨子裡,“估計都咬出皿了,你給我舔舔……”
“……”
男人沒動,鋒利的氣場無聲蔓延。
姜也咕咕哝哝着往他懷裡鑽,又去摸他。
“你拍下來不就是準備送我的嘛。
”
“我都給你台階了,你下來好不好啊。
”
“答應我嘛……”
“……”
她得寸進尺地掀開他的衣服。
昏暗的氛圍,總是能給暧昧的男女提供很多便利,隐隐約約的撩撥,讓氛圍更加粘稠。
各自的貪念和欲望,都變成了蟄伏的野獸,就看誰能先忍不住張開爪牙,将對方拆吃入腹。
女人的手已經伸向了他的腰帶。
解開。
她故意放慢動作,那雙狐狸眼裡有一股無形的東西傾瀉出來,摩擦着空氣,和他。
姜也一直盯着他,雙方都看不見對方的眼睛,可視線穿過黑暗在空中碰撞,莫名就是粘連在一起的。
男人一直沒開口。
他在等。
等着看她能做到什麼地步。
姜也看到他的喉結滑動,就是脖頸側面很輕微一下,被她捕捉進眼裡,興緻就越來越高昂。
壞男人啊。
他是真的很享受被她撩的過程。
那……
她終于吻上他的唇,輕柔緩慢的輾轉,甚至連嘴都沒張,濃厚的氣息帶着熟悉糖果的香甜氣味,軟綿低喃,“哥哥……怎麼不說話呀?
”
許溫延沒動,深眸如同夾雜着寒霜,籠罩着她。
她的吻,娴熟又有技巧。
一點點把他心底的獸往外勾。
“你……啊!
”
猝然間,男人将她按到旁邊的牆上,用一種絕對掌控的姿勢壓着她,倨傲又帶着怒氣,“我很想知道,你不惜背着付修寒來勾引我也要得到……那件旗袍,有什麼作用?
”
姜也頓了一下,說:“沒什麼用,隻是看到慕姗要,我就要。
”
作用,她暫時不知道。
許溫延犀利的眸光落在她臉上,很昏暗的光線時而閃過她的眼眸,如同夜月下的潭水在晃動。
他沒說信不信,呼吸沉沉浮浮,“非要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