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延現在是在阿鬼的地盤,他自己的人還沒有回來,這也就意味着,阿鬼一定會讓人跟蹤他。
“你是怎麼到我這裡來的?
不會被發現吧?
”
男人沒說話,描繪着她的耳垂。
姜也被酥麻的感覺又弄得哼哼了兩聲,抓了兩把他的頭發,“我問你話呢……你聾啦?
”
“怎麼這種時候還能分神?
嗯?
”
許溫延翻了個身把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懷裡。
“甩開的。
”
跟他的那兩個人,完全沒什麼偵查能力。
姜也呼吸不定,勾着他的脖子往前蹭了蹭,手落在他發紅的耳尖上,嬌豔欲滴的紅唇在散發着緻命的誘惑。
“那……”
她這話其實問的有點沒底氣,但還是問了。
“你現在想好了嗎?
要繼續跟我在一起嗎?
”
他今天晚上出現在這裡,到底是出于男人的占有欲作祟,還是其他?
姜也其實有點拿不準。
這是一個,使命至上的男人。
許溫延擡起手,大掌包裹着她的後腦勺,揉了兩下才道:“不跟你在一起,眼睜睜的看着你往别的男人身邊靠?
”
他不是聖人,也有私心,也有七情六欲,也有感歎世俗不公的時候。
他忠于自己的家國使命。
隻要一個她,過分嗎?
不過分的。
他的信仰會允許。
姜也看進他的眼睛裡,笑容明媚而張揚,像是撥開雲霧見陽光的烈焰玫瑰。
她往前一寸、兩寸,離他的嘴唇越來越近,最終啄吻上去,“你能這樣我很高興,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也會保護好你。
”
許溫延雙手握着她的腰,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
“就這樣?
”
“那不然還要怎樣?
”
姜也舔了一下嘴唇,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他,“我認真想過,我們現在隻有是對立的關系,才會對彼此更加有利。
”
就憑阿鬼和許溫延的對立關系。
如果她能得到阿鬼的信任,就能得到不少信息。
“袁老的壽宴在一周後,在那之前,我會想辦法救阿鬼一次。
”
“溫小姐這是打算處處留情?
”
“跟你說認真的呢,别鬧。
”
“嗯。
”
“所以你又沒有什麼建議?
”
許溫延擡眉,面前這張皙白潤嫩的臉近在咫尺,他忍不住又吻了吻,“後天晚上他J國的地下賭場會有一場交易,想辦法讓他帶上你。
”
換而言之。
那場交易會出事,但又不會出大事。
姜也給了他一個獎勵,“真厲害。
”
“嗯?
”
“嗯什麼?
我說江先生好厲害啊……”唔。
她的話音還沒落下,又重新被男人翻倒在沙發上,來勢洶洶的吻如同帶着席卷一切的飓風,吹向她。
那一股灼熱的、蓄勢待發。
許溫延跪在沙發上,雙手翻轉脫掉身上的黑色T恤,分明性感的肌理線條瞬間映入眼簾,那令人癡迷的荷爾蒙!
姜也的目光在他身上流連,突然神色一頓。
“等一下!
”
她眼眶發紅的坐起來,怔怔的盯着他心髒不足兩寸的地方,那裡……那裡又多了一道粉紅色的疤,看起來就很深,并且剛受傷不久。
“這是……怎麼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