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又細又直,可此時被他托着的地方分明肉感軟綿,垂眸入眼之處,吊帶裡的風光被他的兇膛擠壓着,弧度傲人。
軟玉溫香在懷,很難心智不亂。
許溫延眼眸像卷卷而起的漩渦。
“腿好了?
”
嗓音低得迷人。
姜也舔了一下嘴角,溫溫湊上去吻他,“好了,什麼都可以做了。
”
“香嗎?
你最喜歡的味道。
”
浮于表面的吻,輾轉卻帶感。
她吻一會兒又退開,媚眼如絲,“還有今天的口香糖,是荔枝味的。
”
她其實是個很講究細節的人,每次和他接吻之前,都會選不同口味的口香糖,美名其曰:每次都有新感覺。
“這樣嘗不到……你張嘴。
”
許溫延完全不為所動。
即便有一個女人挂在身上,筆挺的身姿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如松如刃般剛硬闊朗。
他黑眸裹挾着她,深郁難測。
“想接吻?
”
“嗯嗯。
”她輕啄他的下巴。
許溫延呼吸沉了幾分,闊步走到床前把人放下,“說說你錯哪兒了,說完了就親。
”
“你又誘惑我。
”
姜也很配合,卻在男人起身的瞬間拽住了他的領帶,在手上挽了幾圈後慢慢收緊。
那張臉,在窗外的夜色下美得驚人。
“你真的……不先做點什麼嗎?
”
她寸寸把男人拉到面前,兩張絕色面容咫尺之隔,呼吸相抵,“你不就是想看我認錯嗎?
我都已經說過我錯了呀……”
“我錯了,爸爸~”
男人瞳孔一縮,心裡猛然一股熱流淌過。
她的嗓音故意放軟,嬌氣卻又不做作,仿佛天生就該被人放在掌心裡寵着。
“胡言亂語!
”
許溫延渾身緊繃着,“松開!
”
她扯着領帶的力度不小,将他的脖頸收緊,又往自己的方向拉攏。
暗色的領帶纏在她白皙的手上。
禁忌而欲氣。
“你不喜歡?
”姜也不松,把自己朝他貼過去,“可是我好喜歡……我們都好長時間沒有了,我想你。
”
許溫延忍無可忍,大掌握住她的細腰,順勢往前就把她壓.倒在床上,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的腰掐斷。
“哪裡想?
嗯?
”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皿液都跟着燃燒。
姜也又往下拽了一下,吻他的嘴唇,“這裡……”
“還有……”
她被他壓着腿,隻有胯部能動。
往上擡,“這裡。
”
“能不能有點羞恥心?
”許溫延呼吸很重,沉黑的眸子裡有火在燒,又有着冰天雪地的寒意。
他磨着牙,擡手捏住她的臉蛋,扯起來一塊肉,“我是真想看看你的臉皮有多厚!
”
“啊!
”
疼疼疼。
“不是你自己問的嘛?
說實話也有錯了?
”姜也整張小臉皺成一團,“你好狠心啊……信不信我哭給你看?
”
“呵。
”
許溫延冷笑,扯下眼鏡丢到一邊。
再擡手,扯、掉她身上的衣服,“那就哭大聲一點!
”
——
中午的陽光很燙,從窗戶照進來亮眼逼人。
姜也在被子裡鼓動兩下,腦袋冒出來,睜眼的一瞬間被刺得眯起眼睛,伸手擋住好一會兒才緩過勁。
身旁的位置已經冰冷,她坐起身來。
被子往下話落,皮膚在陽光裡近乎雪白。
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提示着前一天夜裡的瘋.狂。
姜也看向那扇窗,輕輕嗤笑了一聲。
看起來正經又禁欲的男人,把她按在那裡。
還主動讓她叫。
她舔了一下幹澀的嘴唇,起身下床的一瞬間差點腿軟,微微動了兩下才找到踩在地上的感覺,套好衣服下樓。
樓下靜悄悄的,玄關處男人的皮鞋已經不在。
他出去了。
姜也倒了杯水一飲而盡,嗓子裡的啞意才減輕一些。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響聲,提着超市購物袋的花姨從外面走進來,滿臉意外的看着她,“小也你怎麼在家呀?
我看溫延提着行李,還以為你跟他一起出差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