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呼吸很急促,白皙的皮膚上蒙了一層淡淡的粉色,波光流轉的眼神看着他,“你要是敢,我就要。
”
這聲音同樣染着一絲沙啞,性感到無可救藥。
許遲霧谙重重的眼神盯着她兩秒。
拉起她的手臂——
“……”
這場戰役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結束時安瑟感覺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零件都不是自己的了,癱在沙發上,任由男人抱她去擦洗,清理。
“許遲。
”
“嗯?
”
他沒穿上衣,下面套了一條深灰色的褲子。
恰到好處的腹肌和俊美的臉,對顔狗來說是極緻的視覺盛宴。
安瑟很滿意的看了一會兒,懶洋洋的趴着,歪着頭,“你下次能不能注意點,我會散架的。
”
“……”
許遲頓了頓,繼續收拾。
“你是充氣娃娃?
還散架,怎麼不說你會漏氣。
”
“我累。
”
“你也爽。
”
“……”
說不下去了。
許遲把髒衣服都拿去洗手間,又把她的內衣褲都用手洗幹淨,出來後女人還是怏怏的趴在那兒,連姿勢都沒變一下。
他啞然失笑,走過去。
強有力的手臂從她腋下穿過,把人提起來抱進懷裡。
“真的那麼累?
”
“嗯,累死了。
”
“但我怎麼覺得你今天都沒出力,喊的?
”
“……”安瑟翻了個白眼,沒用什麼力氣的打了他一下,“你以為非要動才算出力嗎?
那我不是一直在被迫跟着你動?
”
“你别說的我像用強一樣。
”
“許遲!
”
“好了不生氣。
”
他笑起來,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桃花眼微微彎起的模樣,就讓人覺得自己是被他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哪裡還會生什麼氣。
安瑟把玩着他的手指,很白,根根修長分明,這哪裡像個男人的手啊,手背上甚至都看不見什麼毛孔。
“我爸說讓我回公司。
”
她聲音很輕,許遲沒太聽清。
“什麼?
”
“我爸說讓我去負責西北那邊的一個項目,如果完成得好的話,他就不會再反對我們的事了。
”
安瑟擡眸,眼尾還帶着事後的紅暈,“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個好事兒,西北那個項目我之前了解過,很有前景,基本不會出什麼問題。
”
“基本?
”
許遲低着眼,垂落的發絲稍稍擋住他的深眸。
“如果真的是确保盈利的項目,那你爸又何必多此一舉?
他直接同意,不是還能得到你這個女兒的感激?
”
“……”
安瑟愣了,“許遲你什麼意思?
”
“你想想我什麼意思。
”
“為什麼要我想?
你知道我爸之前有多反對你吧?
他現在好不容易松口,對我們來說不是好事嗎?
為什麼非得用惡意去揣測呢?
”
許遲沉默。
他早就知道這樣的情況。
安瑟愛他,但這種愛一定是建立在家庭和平的基礎上,否則也不會有之前跟葛時遇結婚那件事發生,她夾在中間,總是會最危難的一個。
現在一切都還沒有成為定局,安之林到底藏着什麼秘密不得而知。
那在這時候想支開自己的女兒,又是為什麼?
“你怎麼不說話?
”
安瑟兇巴巴的把他的臉掰過來,“我不是想跟你吵架,隻是你有什麼想法要告訴我呀,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難不成你想讓我們像你哥和姜也一樣,因為誤會錯過幾年?
”